“王大嘴,看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禽獸,兩位師妹千萬離他遠點。
而且據我觀察,這小子肯定從小缺奶,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后天屬核桃的,欠捶!
終生屬老鼠的,欠打!找個媳婦屬老虎的,欠吼!
看看啊,他這小臉瘦得,都沒個豬樣啦!現在把他丟到茅廁里,茅廁都能吐了。
王大嘴你說你,爺爺我教你練刀,你練劍,你還上劍不練,練下賤!金劍不練,練淫賤!給你劍圣你不當,賜你劍魔你不做,非死皮賴臉哭著喊著要做劍人!真是的,何必呢?!”
此時晃悠在逃命途中的龍臨天正不斷吐臟話。
他的身后,王別鶴和薔薇戰隊的李秋月丹丹三人緊追不舍。
王別鶴已經將自己的聽覺封了,靈識也把龍臨天的隔絕在外,神情平靜。
聽到龍臨天臟話的只有李秋月和丹丹,這兩人屬于追殺途中看熱鬧的,反正罵的不是自己,偶爾還會充當下捧哏的。
李秋月用著俏皮的語氣喊:“師兄,你不是本身就是練劍的嗎?怎么還教刀來了。”
龍臨天答:“為了不讓他成為劍人,爺爺我特意為他又學了刀。”
這時通訊令牌閃著微光,龍臨天打開。
林承安:“你小心點,我剛才看到云鶴戰隊其他人往你的方向去追了,你快改變逃跑方向。”
龍臨天:“收到。”
龍臨天狠狠的瞪向王別鶴。
王大嘴你給我等著,等我也成了貓,看老子不打死你。
思索著還有什么罵人的,他要繼續罵。
一處院內。
血燚神情疲憊的癱坐在地上。
他已經將剛才的兩只鼠淘汰了。
看了一眼鐵槍。
有些失望。
現在的他如果不用龍陽破空槍,只用基礎的槍法對決,還是比不上用法決與人對拼的厲害。
得盡快讓自己達到學習高升槍法的境界。
打開光幕,個人積分有兩萬六千一百五十,戰隊淘汰人數有六人了。
拿起通訊令牌問龍臨天:“你還頂的住嗎?”
龍臨天:“不好說,現在七個人要圍堵我,我要是淘汰了,我要求不多,你們只要成貓后碰到王大嘴,一定要給我狠狠的打他。”
看了眼天空,現在離入夜還有兩個時辰左右。
在地上休息了會,血燚站起身來繼續尋找鼠令牌的人。
這時身后傳來一道破空之聲。
血燚身上電弧閃爍,出現在一丈之外。
一根火焰凝聚的利箭射在他剛才的位置。
血燚轉頭看去,一娃娃臉的少年拿著一把弓正對著他,他的箭是用自己的靈力形成。
“簌...”
又是一根火焰之箭。
血燚身形閃過,遠離那少年,他沒有選擇反擊。
萬一是貓就完蛋了。
少年緊追不放,不斷射出利箭。
血燚閃避,手指掐訣,一手吐出火柱一手吐出水柱,水霧激生。
等霧有著一定寬度后血燚沖出。
但剛一沖出,又是一根火焰之箭從空中射來。
血燚抬頭看去。
那少年正御體飛行到空中。
血燚表情微驚。
這家伙是不是有病,有必要御體飛行也要殺他。
靈力和他一樣耐耗?
無極雷霆消耗加劇,血燚的速度也加快。
一瞬間百米之外。
刷的一聲,連發三根火焰之箭從身后襲來。
血燚躲過。
不行,得找個冤大頭把他引走。
拿出通訊令牌:“你們誰有看到躲藏的鼠。”
林承安:“我這沒。”
龍臨天:“沒有,就算有,看到我身后跟著七只貓,也早嚇著跑遠了。”
無奈,血燚收起令牌,繼續逃跑。
一刻鐘后,少年還在追逐血燚,血燚也還在四處逃竄。
血燚轉頭大喊:“這位師弟你何必呢,你又抓不住我,還要把靈力耗在我身上。”
少年回道:“師兄,我都在你身上浪費了這么多靈力,你覺得我還能放棄?”
又過了幾分鐘,一處傳來炸響聲,血燚趕去,一處巷子內有兩個人在打斗。
不用說,肯定都是鼠。
血燚拿出龍陽破空槍,兔起鶻落,一槍砸在那兩個人之間。
如雷擊一般地面出現一個大坑。
那兩人被嚇了一跳。
這人明顯是惹不起的那種,轉身就要逃跑。
但血燚身體無極雷霆發動,幾乎是一瞬間將一人自腰中穿過。
那人化作熒光消散。
血燚朝著那少年喊道:“師弟,這另一個就給你了。”
說完毫不猶豫的逃離。
跟在他后頭的少年,望著血燚的背影。
膽戰心寒。
剛才拿一砸要是換在他身上,一擊必死。
還好他是鼠,而自己是貓。
血燚打開光幕,個人積分現在是兩萬六千兩百,淘汰人數是九人,而整個戰場生存人數是180/248。
他淘汰了四人,臨天是沒可能去殺鼠的,那剩余五人就應該都是承安淘汰的。
現在只要再淘汰六個鼠令牌就可以晉升貓令牌。
生存人數180人,減去不大可能被淘汰的50位貓令牌擁有者,剩余的130人都是鼠令牌的人。
收起光幕,血燚繼續尋找鼠令牌的人。
但之后的半個時辰,除了遠遠的看到一貓和一鼠在追逐外,血燚在城池不管再極目四望都沒有再看到任何人。
直到又過了一刻鐘,血燚的遠方傳來炸響。
血燚趕了過去。
是在一處集市。
一男一女正處在打斗的關鍵,神情疲憊,衣冠藍縷,像是隨時都要堅持不住的樣子。
血燚一喜,這真的是運氣好,白撿兩個鼠令牌。
儲物戒微光閃過,鐵槍握住。
正要一躍而入戰場。
腦袋一陣生疼,血燚止住了腳步。
怎么回事?這腦袋突然疼是在跟他預警嗎?
血燚想道。
隨即躲回暗處,沒有再貿然向前。
考量一會再決定要不要進去。
幾分鐘過后,血燚感覺到那兩個人似乎是有些不對勁。
不是一副要堅持不住的樣子嘛,怎么到現在都還沒倒。
難道是在演戲?
血燚眉頭一蹙,越想越是這種可能。
過了一會,一個青年從一處屋檐俯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