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慢慢夕沉,寒曉拖著行李,從大學出發。他的腳步很慢,慢得像千斤重一樣。
三三兩兩的行人從寒曉身旁穿過,沒有人送別,也沒有告別儀。式,仿佛校園里的一切都成為了定格,也成為了模糊,再也回不去了。
“哎……”
他站在大學校門口,長長嘆了一口氣,轉身打了一個的士,去了汽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