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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4802字
  • 2020-03-14 16:42:09

小馬見秋香走了,她就問秋菊:‘哦,秋菊,我想問問,秋香和虎哥相隔幾千里,虎哥從小在BJ長大,怎么他們會是青梅竹馬呢?’。

秋菊說:‘這有什么奇怪的呢!,虎哥老家在那里,家里還有奶奶,上學前,虎哥還在老家呆了幾年,在老家,虎哥的奶奶和秋香她們一家,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是一家人呢!,每年、虎哥的爸媽都要帶著他們一家人,回老家去探親的’。

小馬說:‘還是小孩呢!,不會那么小就戀愛吧!’。秋菊說:‘不是,他們就像一家人,像兄妹一樣,還是前兩年,虎哥的奶奶病重了,病危了好幾次,就是閉不上眼睛,虎哥的舅爺爺說:她還有一樁心事沒了,就是虎子還沒有結親,她放心不下,所以她閉不上眼睛’。

‘后來老人們商量,要沖喜,用喜慶來沖災禍,當時虎哥不在家,不能結婚,說定婚也是一樣,結果,下了聘禮,請了客,是辦了酒席的’。

小馬問:‘虎哥跟誰定婚呀!’。秋菊說:‘還有誰,當然是秋香啰!,都是奶奶看著長大的,男才女貌,奶奶說他們是一對兒金童玉女,很般配的’。

小馬說:‘哦,這么說是包辦婚姻啰!’。秋菊說:‘妳這樣說也可以,奶奶在我們家里,那是很有權威的,說一不二’。小馬說:‘哪跟哪呀!,妳姓黃,她姓陳,虎哥姓趙,你們又不是一家人,奶奶管得著虎哥,怎么連你們也管著了?’。

秋菊說:‘說起來話就長了,我們幾家跟一家人差不多,話要從虎哥的爺爺那輩說起!…’。

秋香回來了,她說:‘幾輩子的那些事兒,陳芝麻爛谷子的…’。秋菊說:‘我不說她不明白’。秋菊對小馬繼續說:‘奶奶看他們是的天生一對兒,很般配的,就做主了,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秋香連忙阻止她,她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喲!’。小馬又問:‘那誰是肥水呀?’。大家都笑了起來。

虎哥回來,見她們幾個人笑呵呵的,就問笑什么?,小馬說:‘我們在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告別了小顧的父母,幾個人就出了醫院,小馬回公司上斑,虎哥趁上午有空,就帶著秋香秋菊回公司去看工程的進展。

到了公司,他們沒有進去,就到大樓里去看裝修。看了幾間屋子,虎哥覺得味道太大,肯定空氣中甲醛濃度不小,他就去問裝修的師傅,師傅說:‘裝修沒有沒有味兒的’。

虎哥說:‘不是用無毒無味的涂料么’。師傅說:‘你就信那廣告的鬼話?,要是真發明了那種材料,那就要發大財了’。

秋香也聞不得這個味兒,她就說:‘我們到其他地方看看吧!’;三人就逃離了大樓,去看挖的大坑。

呵!,坑真大,幾天不見,進展賊快。虎哥說:‘不像我們老家,用鋤頭刨,一個茅坑都要挖幾天呢!’。

工地上一片忙碌,工人們正在捆扎鋼筋,前面來了兩個戴安全帽的男女,走近了才認出來,是老賈和小楊。虎哥對他們說:‘進展還可以,只是樓里味道大一些’。

小楊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裝修都一樣,通風,吹幾天就好了,現在主要耽心這地下車庫,工期短,下面還要做防水’。老賈說:‘問題不大’,虎哥見老賈有信心,他也就放心了。

三人離開公司,就來到白菜香飯館,到樓上包間兒坐下。小查馬上泡了茶送來,他還想順便把飯館的情況說說。虎哥說:‘不用說了,你們幾個我都放心,你們商量著辦吧!’。

沒有見到冬梅,虎哥問:‘怎么沒有看到冬梅呢!’。小查回答道:‘她和劉二哥,小武,一起去看海鮮去了’。虎哥說:‘上次我說,要把所有沒交錢的都要記上賬,包括我們吃的’。

小查說:‘都記上了’。‘另外,…’虎哥沒有往下說,他用手敲了敲腦門,想說又忘了。

等了一會,他又想起來了,他說:‘哦,就是早點的事兒,你們單獨核算一下,如果有時間,人手忙得過來,再增加一些品種,搞些小吃,像鳳爪,鹵的大腸,豬蹄兒,春卷兒,蒸的丸子。甜食像湯圓,牛打滾兒。這些品種利還大一些。我們是中低檔的餐館,大眾化,品種可以多一些’。

小查說:‘我們議過了,準備搞呢!’。

虎哥轉過身來問秋菊:‘妳們也在這里干了一段時間,看有什么問題?’。秋香說:‘樓上包間都要收費,既然想要有好的環境用餐,就應有代價’。小查說:‘我們來的時候就沒有收’。

虎哥說:‘那個豪華包間是收的,如果不收,人家大廳用餐的人就虧了,你們議一下,另外浪費太大,都講排場,八個人是一大盤,四五個人也是一大盤,只吃了一半兒,另一半就扔了,你看是四五個人,就少下點料,三分之二就行了,那也吃不完’。

大家正說著,劉二哥來了,冬梅和小武跟在后邊,冬梅進來后就說,最近樓上請客的多,多用生猛海鮮,所以每天都要進貨,現在海貨貴,尤其是鮑魚大蝦,今天我們到西郊那個最大的批發市場看了一下,便宜一半’。

虎哥問:‘過去為什么不到那里去進貨呀?’。冬梅說:‘過去一直是人家送’。

虎哥拿出煙來,給了劉二哥一支,他拿著煙晃了一圈,都是女的,沒有人理他。秋香說:‘你也少抽點兒,對身體不好’。虎哥接上話說:‘今天一早出來,還沒有抽一支呢,不過,我還是要感謝妳的提醒!’。

劉二哥笑了,好像在說,還沒過門呢,就成了妻管嚴;‘不過’,虎哥把話轉到正題,他說:‘以后不要他們送了,賺得太多,自己去買,省不少錢呢!’。

小武說:‘就我們那個電動三輪,怕跑不過來呢!,蠻遠的’。虎哥吐了一口煙,他瞅了瞅小查,問她:‘想不想開車呀!’。劉二哥說:‘沒有駕照可不行’。

小武說:‘我們家有農用車,是外省駕照’。劉二哥說:‘外省駕照可以’。虎哥問冬梅:‘你有沒有啊!’。冬梅說:‘沒有生小孩前,和他一塊兒學的’。她說話時還指了指劉二哥。

這事虎哥拍板,他說:‘那就買個皮卡吧!’。劉二哥笑了,他說:‘不行,你還沒出大門,東西就叫人家偷光了,買個小面吧!,裝得少一點,不如買一個大一點的金杯,便宜,估計還超不過十萬’。

虎哥說:‘好,這事兒就這么定了,看來買食材油水很大。就是市價,人家還要拿回扣呢!,有回扣就拿吧,幾個人分了。這跟我們工程一樣,用哪家的材料,哪家就要給回扣?,但有個原則,不能因為人家送了錢,把不達標的沙子,水泥和鋼材都收下了,那可是要命啊!’。

他抽了一口煙才說:‘我們工程上用的材料,是層層把關,有負責材料的,有質檢的把關,經理也要過問,不容易混過去。飯館兒也是一樣,經理要看,大廚要看,臭魚爛蝦,吃出問題就不得了,衛生問題你們都要重視,一個是不用腐爛變質的食材,一個是菜要洗凈,現在好多菜都有殘留的農藥’。

劉二哥問:‘你剛才說了經理,誰是經理吔?,以后好明確責任,出了問題,得先送她去蹲大牢’。

虎哥說:‘冬梅,小武,小查,都是經理,冬梅不是家里有孩子嗎?在這里掛個名兒,在這里開支,第二是小武,第三是小查,三個人商量著辦,沒有任命書,沒那么正規,法人還是老陸吧!,不用改了,出了事兒找老陸去。哎呀!’。

虎哥想起來了,吃了飯還要去接小顧,他接著說:‘劉二哥,從明天起,你要和我一起去’。他指了指秋香和秋菊,他說:‘她們都是車模,還有小顧,那是化妝模特’。小查問:‘什么是化妝模特呀!’。

虎哥說:‘就是要化妝,在身上畫一些畫’。小武問:‘是不是紋身呀?’。虎哥解釋說:‘不準笑,不是紋身,紋身洗不掉,這是畫的,一洗就掉,好吧!弄飯吃’。

冬梅,小武他們幾個走了,秋香對虎哥小聲說:‘一想起明天的事兒,我就發怵’。虎哥聽了,微微一笑,也不吱聲兒。秋香捅了他一下,她說:‘你把我們推上了臺就不管了?’。

虎哥說:‘怎么管,我也替不了妳,我問妳:成百上千人的晚會,妳都能上臺去唱,在臺上那副得意的樣子,尤其是、人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妳再來一個,妳的表情是那樣鎮定,一點都不畏懼,越是熱鬧,妳越來勁兒,現在怎么膽怯了?’。

秋香說:‘不一樣,唱歌我心里有底,上臺去不就是照張全身相嗎?,這個我有資本,一米七的個,爹媽造就了我這副模樣,對得起觀眾,所以心安理得,一點兒都不緊張。這嗓子也是爹媽給的,從小愛唱歌。我覺得好,別人也愛聽,你說有什么好緊張的?’。

虎哥說:‘做車模也是一樣,也是照全身像,妳這樣的靚姐,往那里一站,對得起觀眾,人家雇妳去,就是要賺足觀眾的眼球,吸引觀眾來看車’。

秋香說:‘哪是看車吔,專門看人,那些拿照相機的,那相機都快貼到你身上了,拍特寫,有些意識差的,還動手動腳的’。

虎哥安慰她說:‘沒事兒,沒事兒,看就看唄,照就照唄,有我和劉二哥一起盯著,不會有事兒的。我倒擔心小顧,一個十六歲的農村姑娘,真委屈她了,我就怕她出事兒,小流氓還是有的,上次在白菜香,那個壞蛋都一把年紀了,還動手動腳的,要是那湯再燙一點就好了’。

這時秋香的手機響了,她站起身,拿著手機到走廊去接電話。虎哥對劉二哥說:‘這幾天我們倆都要盯在那里’。

秋香回來,她邊走邊說:‘小顧來電話問,我們去不去?,我說,一會兒吃完飯就到醫院去接她’。

虎哥接著剛才的話題說:‘人家都說,演員的臉皮是最厚的,怎么到你這兒就不行了?’。秋香說:‘我可不是演員’。

這時小武,小查,親自把菜端來了,每盤菜、量都不大,只有半盤的樣子,也許就是從人家大盤里撥出來的,她們知道虎哥他們飯量不大,也很隨和,就這樣確定把他們打發了。

大家匆匆忙忙地用完餐,就驅車前往醫院。

到了醫院,下了車,秋香說:‘我上去!’。虎哥本想叮囑兩句,看她急急忙忙的樣子,也就不說了。

秋香上樓到了眼科,小顧的父母已經住進病房,二老住在一個房間,房間里有三張病床,他們都吃完飯了。秋香說:‘怎么沒有看到醫生呢!’。小顧說‘胸外科的醫生來過了,說明天開始檢查,眼科人家不管,過兩天就能搬到胸外科去了’。

秋香和小顧下了樓,到了車上,小顧把情況給虎哥說了一下。劉二哥聽了,他覺得,這個科不管,那個科可能也管不過來,成了兩不管,他說:‘沒有專門陪護怕不行’。

虎哥也感到,這是個事兒,他說:‘我們晚飯后再來一趟,跟馬主任說說,看如何解決?’。

幾個人到了咨詢公司,趙老板已經等在那里,繪畫的老師,化妝的老師都到了,虎哥忙遞過煙,趙老板對繪畫老師說:‘你們進去畫吧!’,老師走在前面,他回過頭來對小顧說:‘來吧!’。

小顧滿臉通紅,抱著秋香的胳膊不走,他感到孤獨無援,想讓大姐一塊去;秋香說:‘不是穿了緊身衣了嗎,走,不用怕’,趙老板說:‘妳就去陪著吧!’。

他們三人進化妝室去了,虎哥就和趙老板在外抽煙,虎哥吐了一口煙,他對趙老板說:‘老趙,你很有信心?’。

趙老板慢吞吞地抽著煙,過了一會兒他才說:‘信心還是有的’。

虎哥緊接著說了一句:‘化妝模特,在BJ還是第一次聽說呢!,你想過沒有?到時會不會出什么亂子呀?’。

趙老板問:‘出什么亂子?’。虎哥說:‘在其他地方,在國外都有過,在這里是第一次,要是出了亂子,這個責任可擔當不起呀!’。

老趙自己給自己壯膽,他像胸有成竹,他說:‘沒有問題!’。

虎哥說:‘比如說,人流滾滾,如果來了一大幫起哄的記者,有照相的,有采訪的,都圍著化妝模特不走,就像孫悟空的定身法那樣,把這些人釘在那里,把通道堵得嚴嚴實實,后邊的人也要看化妝模特,這人流一浪高過一浪,隨后發生踩踏,不會出人命吧?’。

虎哥說完,他只顧低頭吸煙,他像是在想什么?。趙老板聽他這么說,心有點虛了,踩踏,其他地方有過,真要出了人命,吃不了,只有自己兜著走。這個創意是他提出來的,但沒有考慮那么多。

趙老板叫虎哥和他一塊進房里去看看,虎哥擺擺手,他不去,他怎么能去看呢!,正好秋香也在里面,那不是沒事找事兒嗎?。

趙老板推門進屋里,門才推開一半,就被懟了回來。原來秋香怕有外人來,就守在門口。見門推開了,忙往外推,當她看是趙老板,就把他讓了進去。

秋香看趙老板進來,屋里有點擁擠,就悄悄地退出來了。虎哥忙問:‘怎么樣’。秋香撇了撇嘴,她回頭看,見門已經關了,她才對虎哥輕聲說:‘就是給一萬,我也不做彩繪模特’。

虎哥說:‘人家小顧也是沒辦法,家里老人等著用錢呢!,他哥的高考都放棄了’。秋香說:‘干脆叫她不干了,我們給她家出錢’。

虎哥說:‘不行,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你撤了,人家車展怎么辦?不能拆人家的臺呀!’。

秋香說:‘這話我不愛聽,叫你去彩繪,你去不去?’。虎哥說:‘你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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