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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初次見到馬秀婧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4657字
  • 2020-03-05 20:07:39

趙老板說:‘她這個主要是展示人體的美,女人的美,就是展示女人的身材線條。穿得少了,怕大眾不好接受,所以在人體上作上畫’。虎哥說:‘就是說,作畫是為了掩人耳目,是吧?’。

老趙說:‘也可以這么說,展示女人的美,就是展示身材線條,還有膚色,其實人生下來,就是赤條條的。學美術繪畫的,都用人體模特兒作畫,在外國的繪畫或雕塑里,赤身裸體的很多’。

虎哥聽他又跑題了,就說:‘怎么都是女的呢?’。老趙也不加以思索,他說:‘因為美’。虎哥說:‘怎么我看電視,在歐洲、也有不少男的雕塑,也是全身赤裸擺在博物館或公園里呢!’。

趙老板說:‘是,歐洲多得很,男人有男人的美’。虎哥說:‘既然是這樣,找個男車模怎么樣?,我自告奮勇’。老趙笑著問:‘你真有那個勇氣?’。

虎哥說:‘當然’,趙老板冷笑道:‘大家怕接受不了,要出亂子的,不出人命,也要把你打殘’。虎哥說:‘你們就會欺負女娃,整不好、女車模也會出亂子的,你們考慮過沒有?要真出了亂子,你這一輩子,就不用吃這碗飯了’。

老趙不解地望著虎哥,他問:‘出什么亂子?’。

虎哥說:‘你具有開拓精神,搞這種標新立異的東西,那記者的鼻子靈得很,照幾張照片,發回報社或發到網上,肯定要轟動,他們能放過這個機會?,更有那些趣味低級的人,更要看個究竟,都要把臉貼到彩繪模特的身上去了,一會兒的功夫,就被里三層外三層的人所包圍,后面的人想看清楚,就要往前涌,更有那不法之徒起哄,你推我搡,弄不好就要發生踩踏事故,出了事,你要負刑事責任,然后還要追究你道德方面的責任’。

老趙聽虎哥這么說,他嘴上說:‘沒那么嚴重’。但心里直打鼓,確實這形體模特還是第一次。

虎哥接著說:‘參觀的人好多是一家一家的,很多夫妻一起來,二愣子帶著小媳婦兒來看車展,看到車模沒有穿衣服,小媳婦那臉馬上就紅到耳根了,連喊下流,流氓。二愣子一看驚了媳婦,一定會替小媳婦兒出氣,也許會去搧車模,也許要砸汽車。

聽虎哥這么說,老趙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拿不定主意了,最后他說:‘街上坦胸露背的,多得很,好多女孩穿超短裙,那短褲都到腿根兒了,我這個還算好的,她們穿了褲頭胸罩,只不過用顏料作的畫蓋住了’。

虎哥說:‘一轉身,人家看到那沒有遮擋的身子,你想,大家有何感想’。老趙有些心虛了,虎哥忙遞上煙,他說:‘接上、接上’。

點著了煙,虎哥吐了一個煙圈,他對趙老板說:‘要是我家的人,給十萬也不干’。老趙說:‘穿個肉色的緊身衣也可以,但意義不大’。虎哥說:‘至少看不見膚體了,也許人家干,找其他人怕來不及了’。

老趙拿出手機,撥通了小顧的電話,他惡狠狠的說:‘穿就穿吧!,來吧!。那錢就少了,一天五千’。

打完了電話,老趙收起手機。虎哥的煙只抽了一半,他就把煙扔了,他一邊踩滅煙頭,一邊說:‘五千也太少了’。

老趙瞪了他一眼,他氣憤地說:‘少?,那搞家政的,端盤子的,兩三個月都不到這個數呢!’。虎哥問:‘那我兩個妹妹呢?’。老趙說:‘看在你的份兒上,一天三千’。

虎哥問:‘太刻薄了,你們呢?,廠家給少了你們干?’。

老趙看起來有點生氣,他說:‘老弟’,他有點不耐煩了,他說:‘你也是出來混的人,有規矩,網上叫潛規則,廠家是給了不少,人家財力雄厚,一年的宣傳、廣告、公關費,那海了,多少萬!,有的甚至上億,人家是給了不少,你看我們這么多人,都要吃飯呢!’。

老趙接著解釋,他說:‘模特兒分多種,這是野模,可能給百分之十左右,好的名模,也就是幾個,出場費是多少萬、次等的、也得一兩萬,再差的是一萬,像小顧和你妹妹她們,行話叫野模,沒有經紀人,沒有跟公司簽約,是等外品,只能看著給’。

老趙和虎哥到了化妝間,看秋香和秋菊正在化妝,鞋也穿上了,鞋跟高一點。虎哥說:‘別把腳崴了’。他對秋香說:‘我上一下衛生間’。他就到門外去了。

虎哥在門口和趙老板打了個照面,他對趙老板說:‘中午我請客,啊!,還是那個地方’。老趙說:‘別家,該我請了’。

虎哥開車去接小顧,上了車才想起來,忘了看病的事兒,他就坐在車上給大姐打電話。接通了電話。大姐說:‘小馬沒見過你,她要你請她吃飯呢?,另外還要看看病人,晚上我要回家,仲平還等著我呢,這個馬秀婧、瘋瘋癲癲的,叫秋香秋菊去,讓她們打扮打扮,鎮住她,你給她打電話吧!,約在白菜香,姑娘頗有心計,小心點兒’。

聽完了姐的指示,虎哥就開車回家,去接小顧到公司。

小顧到了公司,美工老師拿了幾張畫,對著小顧左看右看,也許是在構思吧!。

秋香和秋菊經老師的一番打扮,又上了一個檔次,畫的是淡妝,虎哥覺得,臉色紅了一些,老趙說:‘如果不施脂粉,到時聚光燈一照,就是一張死人臉’。

老趙對管服裝的老師說,頭發長度還合適,右邊是光肩膀。要把頭發披到這邊,簡單燙一下,有點兒波浪,黑黝黝的,就像直往下傾瀉的瀑布,左邊兒,邊上加一朵花,黃毛丫頭也這樣。

虎哥抽空給馬秀婧打電話,約她下班后到白萊香來吃晚飯。

上午,磨磨蹭蹭的,又到了該吃飯的時間,虎哥給小武打電話,讓他留個包間;秋香和秋菊換了裝,換了鞋,只把假睫毛取下,就不用再卸妝了。

上午收工后,九個人分乘兩輛車到飯館。小查在門口迎著,上了樓,服務員就上茶,小查問虎哥:‘喝不喝酒呀?’。

秋香說:‘不喝!’,虎哥忙問趙老板:‘老趙,你們喝不喝啊?’,幾個老師不吭氣兒,老趙猶豫了一下,然后他說:‘就少喝一點吧!’。

虎哥對小查說:‘喝、客人喝,我們還有事,就以茶代酒,快點上菜吧!’小查還想問點什么菜?,她見虎哥揚起手,就沒有再問了。她懂,這些人是跟著虎哥來吃工作餐的,隨便點,沒有動過的菜,昨天的剩飯,也是可以上的。小武比她精明點,她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不會問的。

上了菜,先喝酒,老趙他們喝茅臺,虎哥和這幫女生,都是以茶代酒。喝了一回,服務員斟第二杯酒時,只有老趙拿起杯子,他對幾位老師說:‘你們就不喝了,下午那幾個要來,她們不是第一次,時間短點,但要按程序走’。

趙老板對老師們說:‘小顧還要規劃規劃,把輪廓勾畫出來’。他說完,一仰脖子,就把酒喝了下去。

虎哥問他們:‘你們主食吃點啥?’。大家忙著吃菜,沒有理會他。虎哥對服務員說:‘來一盤饅頭,幾碗米飯吧!,才六盤菜,再加兩個菜吧!,一個宮保雞丁,一個爆炒腰花’。

虎哥看小武在門口探了一下頭,就連忙出去,他怕是有事兒來找他!,小武說:‘剛才我在后廚,叫小查迎你們呢!’,虎哥問:‘冬梅今天來了沒有啊?’。小武說:‘來了,快吃飯時,家里來了電話,剛走’。

小武接著講早點的事,她說:‘早餐人多,是不是再擺幾張桌子呀?賣豆漿的,賣粥的,要增加人手,另外,外面來賣煎餅的,是不是建議他們晚上做好了,放保溫箱里,拿出來就可以賣,小菜的品種是不是要增加一點…’。

虎哥不等她說完,他就說:‘可以,妳們自己商量吧!’。小武補充說:‘有人說我們這里賣貴了’。

虎哥說:‘環境好,加價是正常的,就這樣吧!’。

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也來問,虎哥揚揚手就叫她走了。

加的兩個菜端來了,很可能是剩下的,回了一下鍋,吃飯時,大家都不說話,只顧埋頭吃飯。

吃完飯,就往回趕,在樓梯口,虎哥對秋香秋菊說:‘下午沒有妳們的事兒,小顧可能要彩繪,一個大姑娘,你們可要看緊點,一個是不要叫那畫師亂摸,一個是不要叫無關的人看,我還有事兒,我就在白菜香’。

聽說虎哥不去了,秋香和秋菊心里感到很失落,她們沒有吱聲,虎哥問:‘聽到沒有?’。秋菊無奈的回答:‘聽到了’。虎哥說:‘精神一點,一直跟著,你們不保護她,是沒有人管的’。

虎哥送她們到了公司,他對趙老板說:‘老趙,我先回去了,一會兒來接她們’。老趙遞了一支煙過來,虎哥只能接著,看樣子,老趙還不想開工。

虎哥問老趙:‘你們公司就你們這幾個人呀?’。老趙大笑起來,他說:‘笑話’。他不屑的說:‘上百人呢?,我這里只是一個小攤子’。

虎哥問:‘你們公司與咨詢,也有點兒風牛馬不相及嘛!’。

老趙說:‘什么都是從小做大的唦,公司開始是搞咨詢,后來業務拓展了,什么都搞,有一個模特隊,有男女服裝模特兒,也有畫家用的裸體模特,在廣告方面,專門有個廣告部,平面廣告制作,發布在報章雜志上,街上到處貼的小廣告也是,道路兩旁,建筑物上的平面廣告,電視或網上的廣告制作’。

停了一會,他接著說:‘還有專門伴歌伴舞的,有一個人才資源部,專門有人物色人才,就像發現你們,專門有一個人才庫,把你們的資料存在電腦里,專門有人與學校和少年宮聯系,進行學生的才藝展示,培養,你看那電視里,各種演出中,伴舞的小孩,你能一個一個去找嗎?,都要靠學校和少年宮…’。

虎哥說:‘我懂了,這是一鍋大雜燴,只要能賺錢,什么都搞’。

回到白菜香,虎哥想先睡一覺,剛剛躺下,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哥,我是小馬’。電話里傳出了清脆甜美的聲音,‘聽到了嗎?我是小馬’。

虎哥吃了一驚,媽呀,怎么又來了個妹妹,哦,他反應過來了,是馬秀婧,他連忙回答:‘是我、是我!’。電話里又響起了小馬清脆的聲音:‘姐說,你請我到白菜香吃晚飯,是嗎?’。

虎哥連忙回答說:‘是,是,你五點鐘趕到就行了,樓上包間兒,要不要我來接你呀?’。小馬說:‘不用、不用!’。虎哥說:‘那好,五點鐘、白菜香見’。

虎哥關了手機,他心里高興,哥呀,姐呀的叫的這么親,其實面都沒有見過,哪來的這個妹妹喲!。

他睡得很香,醒來已是四點。他給劉二哥打電話,劉二哥就把最近的工程情況說了一下,又說物業的事兒。虎哥說:‘我知道了,后天秋香她們要上展臺了,你也得去盯著,不要出什么事兒喲!’。

劉二哥在電話里說:‘分局給的那五個人都安排了,陳經理也同意,一個當會計,一個在辦公室,三個在大門口輪流值班,那我明天就過來吧!’。打完電話,虎哥看表四點半了,趕快去接秋香她們。

到了那里,小顧已勾畫完了,只是淺淺地畫了一些線條。趙老板從那邊房間出來,虎哥馬上迎上去,遞上煙。點著了煙,趙老板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朝旁邊長長地吐了一口煙。

秋香她們三個從彩繪室出來,老趙對秋香說:‘記住,眼睛不要盯著人看,要目空一切,在你心里,只有愛車,保持平視,這人頭都在你下邊,眼光要超前,思想也是,是超時空的,只當臺下的人都不存在,展臺小,挪位置時、步子不要大,這跟走丅字臺不一樣?,他走得遠,步幅要大一些,是在行進中走貓步來展示,你們不一樣,就幾步,步幅不大,也不能是小碎步,穿了高跟鞋,胸就自然挺起來了,不要縮手縮腳的,要像舞臺上的演員那樣,觀眾越多,越來精神,可不能見人多了,就亂了方寸,表演跟觀眾沒有關系…’。

虎哥聽老趙講起來沒有完,他就說:‘晚上我們在家里練一練,再琢磨琢磨,那我們就走了’。剛轉過身,趙老板在后面說:‘明天小顧下午一點來,就要畫了,小陳兒,小黃來不來都可以’。

上車后,虎哥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到了飯館,小武在門口等著虎哥:她說:‘一個姓馬的姑娘已經來了,在樓上包間等著呢!’。

虎哥到了樓上,他推開包間的門,見坐在桌子對面的姑娘站起身來,甜甜的叫道:‘哥,來了’。秋香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叫得那么親,還是第一次見面呢!。

虎哥給小馬介紹跟著進來的這幾位:‘這兩位是我的妹妹,那是小顧,我妹妹的同事’。他又把小馬,介紹給大家。

都坐下后,他們沒有說話,相互打量著,這小馬吧,哦,看起來很年輕,也就是看二十歲,實際上,都二十五六了,人長得漂亮,保養得好,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尤其給人深刻的印象,皮膚白,白里透紅,確實招人喜歡,身高中等,剛才站著時,看來和秋菊高差不多,可是一坐下,就不顯得高了,估計鞋跟比較高。

馬秀婧看秋香和秋菊,哦,兩位可以稱得上是靚姐了,沒有沉魚落雁之貌,也有閉月羞花之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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