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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走進模特這一行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5829字
  • 2020-02-26 20:12:23

秋香給二老夾菜,她叫服務員把二老的酒杯滿上,虎爸心里特別高興,在他心目中,兒媳婦應該就是這個樣子,長得俊俏不說,孝敬老人才是主要的。小虎可能是喝了幾杯酒,話就多起來了,‘吃菜’,他又招呼大家吃了一回菜,他對大姐說:‘今年就這樣了,還剩兩個多月,主要考慮把二期搞起來,把地下車庫蓋好,把基礎打好,明年開春就往上蓋’。

大姐不聽他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她說:‘以后再說吧!,主食就來兩盤兒水餃得了’。

小虎把服務員叫來,他說:‘主食要三鮮餃子,來兩盤兒吧!’。他見服務員把酒都斟滿了,他又舉起杯子,他說:‘哦,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最后一杯,就算圓滿了,喝不了就不勉強,吃完了,我們還要卡拉ok’。

把最后一杯酒喝完,水餃就端來了,大家又吃了幾個三鮮餃子。酒足飯飽了,小虎就宣布散席,撤走剩菜,開始唱歌。

虎哥來主持,規定一人唱一支歌,張媽張嬸除外,由虎爸帶頭先唱,老爸唱的是飛行員之歌!,還是幾十年前的老歌,沒有人愛聽。老媽唱的是洪湖水,年紀大了,上氣不接下氣,都什么年代了,也沒有人愛聽。大姐唱的評戲,劉巧兒,雖是老調、唱得不錯。姐夫是英文歌,聽不懂,也沒有人愛聽。

秋菊唱塞北的雪,唱得不錯,大家愛聽,最后才是小虎和秋香,小虎唱籬笆墻的影子。呵、還沒有放開嗓子唱,聽得出、嗓子好,那歌聲悠悠揚揚,很是動聽。

最后是秋香壓軸,唱長城長,在包間里,人在跟前兒,沒有放開嗓子唱,音色不錯,歌聲甜美,真有懸梁三日,不絕于耳的感覺。

二伯伯問秋菊:‘秋香唱得那么好,為什么不去當演員呀?’。

秋菊說:‘姐不只是唱得好,琴棋書畫都很在行。搞文藝,那是吃青春飯,就那么幾年,等人老珠黃,就沒有魅力了?。現在有的演員,都當爺爺奶奶了,還去演小伙子,大姑娘,真是笑死人了,他們自己感覺還不錯,也不管觀眾的感受,真叫人惡心’。

老爸看差不多了,就宣布散席。虎哥說:‘到此為止吧!,把車都留在這里,打的回去’。

回家時,虎哥在樓下見秋香走得不穩,就叫秋菊先上樓,他去扶秋香,秋香一把把他推開,她說:‘你又胡思亂想,又想來背我,我跟你說了,男女授受不親,就不怕別人看見了?’。

虎哥上了臺階,回過身來對秋香說:‘女溺,援之以手者,權也’,他拉著秋香的格膊,他說:‘還是攙扶一下吧!,勉得摔倒了’。

秋香見纏不過他,只好由他攙扶著,挽著胳膊進了電梯。電梯里沒有其他人,虎哥就親了她的手,秋香笑著說:‘還是要注意一點,怕影響不好呢?’。

虎哥問:‘什么影響?’。秋香說:‘你去問了二伯媽就知道了’。到了家門口,秋香說:‘明天把胡子刮干凈,晚上把手絹洗了’。

進了門,家里人都在客廳,秋菊已把茶泡好,虎哥很高興,他說:‘我這妹子真好’。他就坐在沙發上,把頭靠在靠背上閉目養神,再也不出聲,大家都估計他又睡著了,秋香就拿了條毛巾被給他蓋上。

二伯伯說:‘早點兒休息吧!’。秋香說:‘還早,天才剛黑呢!’。二伯伯說:‘累了’。他就和二伯媽回屋休息去了。

到了九點,虎哥不但睡著,他還呼嚕開了,秋香就叫秋菊先睡,她要等虎哥酒勁過了,安排好他了再睡,過了一會兒,秋香想:這么等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是頭呢?,不如叫醒他,扶他進去睡了。

于是就在耳邊叫他,沒有什么反應,她想:可能是裝的吧?,就用腳去踢他,踢了兩下也沒叫醒,于是又加大了勁兒踢,這下虎哥醒了。他嚷著:‘干什么?我正在做夢呢!’。

他說著就用手揉眼睛,秋香說:‘睡兩個鐘頭了,要睡就去洗了睡,我陪不起,我也要睡了’。

她說著一手拿起毛巾被,一手去拽他起來。看他懵懵懂懂的樣子,又怕他摔了,秋香使勁兒的攙扶著他進了屋。

剛進到屋里,虎哥就用腳后跟往后一磕,就把門關上了。屋里就他們兩個人,這可遂了虎哥的心愿。

過了一會,秋香把虎哥推開,她擦了擦嘴才說:‘你得了甜頭,怕以后我再也不得安寧了!’。她果斷地拉開房門,去了客廳。她把電視和燈關了,像沒事兒一樣,就回屋里睡覺去了。

第二天才七點半鐘,虎哥就起來了,他收拾好屋子、就到客廳,見虎媽起得還要早,她已經熬好了稀飯,正要出去買早點,虎哥自告奮勇地說:‘我去吧!,不要累著了’。

老媽覺得、小虎今天有點怪,怎么體貼起老人來了。等到八點,二位妹妹也起來了,到了客廳,秋香低著頭,好像做錯了什么事。

虎哥買早點回來了,秋香到門口去接他,他拿著裝著飯盒的提籃,仍然低著頭,沒有看虎哥,她小聲地罵道:‘你個爛崽,害我一晚上沒有睡覺’。虎哥說:‘我也是’。

秋香問他:‘為什么?’。虎哥小聲地說:‘哦,我還是第一次嘗鮮呢!,感覺真好’。秋香啐了他一口,她說:‘不要臉,以后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吃飯時,二伯伯看秋香總低著頭,就問她:‘怎么了?’。秋香只好打哈哈,她說:‘沒事兒,沒事兒,可能有些緊張呢!’。虎爸寬慰她道:‘那有什么好緊張的呢?,小虎和你一塊去’。

到了傳媒咨詢公司,虎哥感到:公司名稱和內容不符啊!,有點兒文不對題,管他的呢!,

見了老板之后,老板叫來了幾個人,對秋香,秋菊上下打量,一會兒掀掀頭發,一會兒掀掀裙子,弄得秋香的臉、紅一陣兒白一陣的。

虎哥看了生氣,他說:‘你擺來弄去的是什么意思?,今天穿的是短裙,已經在膝蓋上邊兒了,你還要看大腿,你們是什么意思?’。

那小子把兩手一攤,聳起肩膀,顯得很無奈的樣子。

虎哥說:‘要不就算了,我們走’。

老板趕忙說:‘別價、別價,我們這個團隊,包括美容,服裝,舞蹈,先看看身材,皮膚,頭發,再設計衣服,顏色,發型和化妝’。

虎哥說:‘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中短裙,只露一個肩膀,你把衣服都發給我們看了,拿來穿上就行了’。

老板苦笑著,他說:‘行,行,把衣服拿來’。房間里有幾個人,拿了七八套衣服出來,把衣服掛在墻上。那幾位老兄,一會兒看人,一會兒看衣服,最后老板也不耐煩了,他說:‘看什么?應該是一看就有了主意,沒有主意就穿到身上去試一試’。

先穿第一件,老板拿著連衣裙,叫秋香換上。秋香接過連衣裙,四下張望,問試衣間在哪里?,老板說:‘不用到試衣間了,就在這兒吧!’。

秋香不理解,瞪著眼睛看著虎哥,虎哥真有點兒生氣了,他說:‘你們這里也太隨便了,人要不要尊嚴了?’。老板說:‘這里第一是藝術,第二還是藝術’。虎哥說:‘你的意思,是不要尊嚴了’。

老板說:‘當然不是,但它要服從藝術’。虎哥有些激動,他說:‘你少故弄玄虛,美從生活中來,只有貼近生活,才能高于生活,你回家是不是也把藝術,美學帶回家了?’。

老板說:‘當然,美無處不在’。虎哥接著問:‘請問,你們家換衣服,換褲子,是不是就在門口、而不避人?’。老板說:‘藝術是藝術,生活是生活,生活是踏踏實實的’。

虎哥馬上說:‘現在你說對了,生活中該避的還要避,如果一個人,買了新衣服,就在大街上換,尤其是女性,路人怎么看呢?,瘋子!,就是美國,也很少有這種瘋子。如果美院的老師,把形體模特弄到大街上去臨摹,很可能要被請到派出所,所以,你那個藝術,只能在群眾習慣能接受的限度內,超過了就要受懲罰’。

老板說:‘我們服裝模特,換衣服都是在一塊兒的’。他顯然是在強詞奪理,既然杠上,虎哥就不依不饒,虎哥說:‘第一,男女模特兒是分開的,第二,外人不能去亂竄,就是說你不能去看,醫院的婦產科,也不允許你去,你只能在外面等著’。

老板有點理屈詞窮了,他怏怏不悅地說:‘試衣間就在那頭,有落地穿衣鏡,那你們就拿著衣服到那邊去吧!’。

老板叫邊上的人,去把試衣間的燈光打開,虎哥的氣還沒消,他最后說:‘你們老板處于強勢地位,模特兒是弱小群體,我們不能以強凌弱,每個人都是女人生的,尊重女性是最基本的道德’。

老板苦笑著說:‘我還不是為了節約點時間嗎?’。

秋香和秋菊,就跟著到試衣間去換裙子,老板拿出香煙來請虎哥抽,虎哥聞了一下,一看煙絲,很一般,老板還算客氣,打火機打著火,先請虎哥點著,老板點著后,他深吸一口,吐了一個圈圈,看來也是個煙筒子。

‘請問貴姓’,老板翻著眼,看著比他高一頭的虎哥問,虎哥回答說:‘免貴姓趙’。老板聽了有點興奮,他笑著說:‘說了半天我們是一家子,哎呀,一筆難寫兩個趙字,兩位小姐是你什么人呀?’。

虎哥說:‘是我的兩個表妹,來北漂的,大學剛畢業,她們不知道干啥好,我叫他們都干一干,到時再看搞啥最合適’。

老板問:‘趙先生在哪里發財呀?’。虎哥猶豫了一下,他說:‘修房子的’。

老板聽了,有些糊涂,聽他談吐,不像是搞建筑賣苦力的,要說他是老板,但也沒有這么嫩的,他搞不清楚,于是老板說:‘哎呀,我到BJ兩年了,在交往人中,還沒有遇到過本家,有緣呢?,有緣千里來相會,今天我得請你吃飯!’。

這是老板的一般的伎倆,知道做模特兒掙的錢多,如果拍廣告,掙錢更多,都是要巴結老師的,請吃也花不了多少錢,這也算行業的不成文的規矩,潛規則。

虎哥說:‘趙老板客氣,不用不用,該我請你呢!’。

這時秋香,秋菊換好衣服過來,哦,真是光彩照人,常言道:人是衣服,馬是鞍。人本來就漂亮,再加這裙子剪裁得當,顏色搭配不錯,真像仙女下凡。

趙老板高興了,經手那么多模特,像這兩位,身高在1米7左右,貌若天仙,皮膚白皙,有那魔鬼般身材的模特兒,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老板‘啪’、‘啪’地拍了兩下巴掌,指揮著擺放反光板,他叫錄像,馬上有人回應:‘已經準備好了’。趙老板說:‘一個一個來,妳先轉一小圈兒’。虎哥問:‘走什么步子?’。

趙老板說:‘咱們不是服裝模特,不要求步子,她活動空間就那么大,就在汽車邊上轉。啊!、姿勢要擺正,不能佝腰駝背的,挺起胸,收下頜,穿上高跟鞋,自然就收腹挺胸了,在正面,側面,后面都拍個照’。

秋香完了,輪到秋菊。她也跟著來了一遍。弄完后、已經快十二點了,這時、管生活的老師,給老板報告:送盒飯的車,路上車禍。老板喃喃地說:‘那就到餐館去吧!’。

虎哥見他們關燈,收東西,知道已經完了。忙叫秋香,秋菊去換衣服。趙老板過來了,他苦笑著說:‘送飯的車,路上車禍,只好到飯館去了’。

虎哥說:‘哎呀,咱們初次見面,有緣。我請,你們幾位。哦,五位’。虎哥的耳朵尖得很,他已聽到后面的老師小聲報的數。趙老板苦笑著說:‘哎呀,下次,下次我請!’。

后面的老師又說:‘還有一位形體模特呢!’,虎哥在心里算了一下,一共才九位。

哼,說要請我們吃飯,原來老板準備叫我們吃盒飯呢!,虎哥心里這么想著。他摸自己的手機,怎么沒有了呢?,他想了想,很可能是咋天喝高興了,掉到了餐廳。

秋香和秋菊換衣服回來了,虎哥就叫秋香、給小武打個電話,說有十個人吃飯,大包間兒空著就用大包間。

虎哥問赴老板:‘有車沒有呀?’。趙老板回答道:‘只有一輛,坐不下’。

虎哥說:‘我們仨,你們…,那形體模特兒就過來吧!,到火車站那邊兒的白菜香,就二十分鐘,你們跟著我們就行了’。

到了地下車庫,虎哥發動了車子,他看旁邊的座位秋菊坐上了,他就說:‘怎么妳坐前邊兒了,往常是妳姐坐這里呢!’。秋菊說:‘怎么,不能坐呀!,姐叫我坐的,她說:不要叫你分散精力’。

車子開到上面馬路上,等到趙老板他們的車上來了,才一起走。

趙老板是捷達車,那車皮實,便宜,一般都是工頭之類的首選,本地人是很少買的。車子到了白菜香餐館,小武已迎在門口,見了虎哥,她把手機遞過來,她說:‘昨晚掉在這里了,我剛打開,就有電話’。

虎哥說:‘進去再說吧!’。

大家來到樓上大包間,剛坐穩,服務員就端來茶水,小武繼續說:‘麗麗姐來電話,問你在哪里?,怎么關機了?,我說手機掉在這里了,她一會兒可能要來這里吃飯,她說,她有要事,一會兒要來見你’。

虎哥說:‘知道了,來割肉的’。小武不解地問:‘割肉,什么肉啊?牛肉還是羊肉啊?’。

虎哥不耐煩了,他說:‘割我的肉,拿熱毛巾來吧!,大家擦一擦手’。

小武走了,秋菊說:‘我知道,是評估公司出結果了’。

秋香直埋怨虎哥:‘昨天走時,怎么不檢查一下呢?,手機里有沒有要緊的短信呀?、照片,這些東西,不要叫人家拿到什么把柄了’。

虎哥說:‘沒有什么秘密,你們隨便查嘛!’。

熱毛巾來了,大家正在擦臉擦手,這時,走廊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只聽到白麗麗在嚷嚷:‘這一上午,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她的話音剛落,白麗麗的一隻腳就跨進了門檻,秋香連忙把座位讓給她,跑到那邊和形體模特兒坐一起。虎哥對麗麗說:‘你有事兒,一會兒再說,吃了沒有哇?’。麗麗說:‘還沒有吃,找你半天了’。

麗麗端過虎哥的杯子,就把杯里的茶水喝完了。虎哥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傳媒咨詢公司的趙老板,那兒位是公司的老師。這位是…。’

他正要往下介紹,秋香忙接過話來說:‘這是我的朋友,模特兒,我們今天正在試鏡呢!’。

麗麗說:‘怪不得找不到呢!’,虎哥側過身子,指著麗麗介紹:‘這是工程機械銷售公司老板,白麗麗小姐’。

這時小武進來問:‘喝不喝酒呀?’。秋香直使眼色,虎哥就是不看她。虎哥問趙老板:‘怎么?,喝兩口’。

趙老板說:‘那就少喝點兒吧!’,虎哥對站在門口的小武說:‘我們要開車,就不喝了,給他們上瓶茅臺’。

趙老板很是吃驚,不知道眼前這位叫虎哥的老板,怎么出手這么闊綽。

趙老板問虎哥:‘虎哥和這餐館很熟啊!’。

虎哥解釋說:‘這餐館原來是白小姐的,這不,現在人家做大生意去了,把這個飯館甩給我。她去搞工程機械銷售,哦,好生了得呀!,一年要賣幾百臺,銷售額上億呀!,賺海了!’。

他用手捂著半拉嘴,小聲說:‘是過去哪個干部的閨女,了不得’。

麗麗打住了他,她說:‘你少廢話,今天就是來要錢的,人家馬上就從美國回來簽合同了,打了一上午電話,也找不到你,我懷疑是不是泡妞去了,可一想、不對呀,泡妞一般是晚上,哪有一大早就去泡妞的,又找不到秋香的電話’。

她對秋香說:‘你現在打個電話過來,我存上你的電話’。

這時、小武領著服務員上菜來了,把桌子擺得滿滿的,服務員挨個地斟酒,白麗麗想喝一點,秋香說:‘你不是還要開車嗎?’。

虎哥奪下了麗麗的酒杯,麗麗覺得很沒有面子,她只好搖搖頭。

服務員就只給趙老板他們五個人倒了酒。虎哥端起茶杯,他說:‘哎呀,趙老板,一筆難寫兩個趙字,緣分哪!,以后的事兒,還需趙老板和各位老師多多照顧,來,我以茶代酒,我們干一杯,第一次打交道,請多多關照,來,干杯!’。

這喝茶的,都只抿了一口,那喝酒的呢!,經不起茅臺酒香的誘惑,舉起杯來、都一飲而盡了。接著秋香和秋菊,就招呼老師們吃菜。大家一邊吃,一邊兒喝,杯觥交錯,酒過三巡,大家已酒足飯飽。

散了席,趙老板就起身告辭,他對虎哥說:‘衷心的謝謝,明天上午十點,我們幾位老師具體輔導一下,好、再次感謝’。他就率領幾位老師,離開了白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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