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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千防萬防 家賊難防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6202字
  • 2020-07-17 18:06:42

虎哥和秋香送副縣長回城里后,他倆又趕回山上,回到老屋,剛把車子停下,黃三兒就跑過來說:‘虎哥跑哪里去了?,是不是要賴賬啊!’。

虎哥摸不著頭腦,他問:‘我賴什么帳啊?’。黃三兒說:‘你說,三桌麻將,誰贏了獎好酒一瓶,現在結果出來了,趕快拿獎品來吧!’。

虎哥問:‘都是誰呀?’。黃三兒說:‘我一個,王經理一個,還有黃醫生一個’。虎哥說:‘哦,都是男的,是不是重男輕女喲?’。

黃三兒說:‘哪會呢!,龍鳳,熊永芳,只是嘴行,干這個不行,是牌架子,你可不能言而無信喲!’。虎哥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走時再拿,現在拿出來,怕人家打開喝了’。

桌上的麻將都收起來了,時間不早了,大家都想早吃早走,虎哥走到院壩,就叫擺上飯菜,他大聲宣布,‘開席!’。

這是晚飯,中午,大魚大肉吃多了,大家又喝了幾杯酒,現在還不餓,大家就隨便吃了幾筷子的菜,就草草地散席收場了。

秋香就安排后面的事,她把酒拿出來,給了王經理和黃三兒各一瓶酒,他們就開車走了;秋香把虎哥的車鑰匙要過來,她讓婷婷開車;虎哥坐在副駕駛位子,就送過醫生和黃醫生夫婦回去;到了醫院,虎哥拿出一瓶酒來,獎給黃醫生,然后就開車回來。

客人都走了,只剩下汪家的人,一對新人和幾個老人,大家就一起來收拾殘湯剩飯,秋香說:‘人也夠了’。他對秋菊和明亮說:‘你們不要臟了手,到屋里休息去吧!’。

秋香又對何爺爺何奶奶說:‘爺爺奶奶,你們辛苦了一天,就不干了,去休息吧!’。何爺爺說;‘也不累,人多,一會兒就洗完了’。

人多還是快呀!,不大一會兒,就收拾完了,虎哥送人回來,秋香沒有給他好臉色,她說:‘我就知道,我們不收拾完,你是不會回來的,今天喝那么多酒,耳朵根子都紅了,還想開車’。

虎哥不搭理她,不愿意聽她嘮叨,他就去感謝汪一凡,汪云峰,虎哥說:‘回去給大嬸、大嫂說說,特別感謝!’。

汪一凡說:‘感謝啥?,都是一家人嘛!’。小虎說:‘你這么說,我很高興,要當一家人才對’。

小虎到屋里,拿了兩瓶酒,交給秋菊和明亮,叫他們拿去給汪一凡家,說點感謝的話;明亮和秋菊就過去,把酒送給汪一凡,汪一凡說:‘放在大叔那里不是一樣?,他喝時,還不讓我喝’。何爺爺說:‘收下吧!放在你那里,想喝時就來一口’。

江抗叔回來時,太陽已經下山了,半邊天空通紅通紅的,那是祝福一對新人的晚霞,婷婷開著車,拉著虎哥、秋香和一對新人,就下山回家,在車上,秋香就埋怨虎哥:‘文弼叔他們來了,你好像一點都不熱情,人家跑那么遠的路,來給大姨婆傳話,看你冷冰冰的’。

虎哥說:‘大魚大肉的吃著,還喝了茅臺,怎么不熱情啊?’。秋香問:‘你給大姨婆說清楚沒有嘛?,那個錢,隨她支配’。

虎哥說:‘說清楚了,那錢就是給她的,文弼他們來,不是為這事兒,妳沒聽出來?’。秋香說:‘聽出什么來了?,我就聽她說,姑父選的那只股票怎么好,有投資價值’。

‘對了’,虎哥說:‘妳不想想!,大姨婆為這事,還能專門派人上來?,說是勝利叔派她來的,那還差不多,他們是來當說客的,讓我去買勝利叔運作的那只股票,春橋科技,你們都進去了,進去的資金比較多,它還反彈了一下,那是回光返照,趁這個功夫,人家張淑英就出來了,還賺了一點,現在人家把錢都分了,家里人人有份,連張書記都分了,你們倆還傻傻的放在那里,原來說好的,止盈點是百分之十,你們錯過了;止損點是下跌百度分之三十,到時我就要強制平倉’。

秋香說:‘套都套了,你出來有什么用?,出來也是虧’。

虎哥說:‘出來就不一樣了,這幾天跌得很慘烈,跌停的就有幾百只股,可能有跳樓的,也許有跳江的;下跌的大盤,就像滾滾洪流,誰也阻擋不了,真是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春橋科技,也逃不出隨波逐流的命運,這個被火燒光的工廠,把他的股價打到兩三塊也是可能的,現在是要想辦法自救’。

秋菊說:‘套都套了,虧都虧了,怎么自救?’。

虎哥說:‘妳們沒有張淑英聰明,她為了照顧勝利叔的面子,答應買了這支股票,進去以后,遇到反彈,人家就出來了,把錢也分了,你們是死心塌地跟著勝利叔,死死地捏著那張股票,反彈了也不知道出來,就這一個機會,你們沒有把握住,下跌到了百分之三十止損,把它賣了,然后到底部再買回來,賺不到錢,就賺股票吧!’。

秋香說:‘你也不怕麻煩?,你顛來倒去,還不是那么多股票’。虎哥說:‘妳們嫌麻煩,那可是幾千萬呀!,張淑英在股市待了一段時間,人家比你們理解得深刻,如果你在股價二十塊時買了一百股,市值是兩千,現在股價跌到十塊,我那一百股,市值跌到一千塊,如果我把它賣了,得了一千塊錢,股價還要下跌,我沒法阻止它,以后股價跌到了五塊,我再把它買回來,可以買兩百股,我就賺了一百股,這就是,賺不到錢賺股票,當股價波動,反彈回到十塊,我的市值就成了兩千塊,就解了套,這就是自救’。

秋香說:‘如果你賣了,它又漲了呢!’。

虎哥說:‘不可能,你看現在的大盤,跌的那么兇,一天有幾百只股跌停,下降是趨勢,股票在下降通道里運行,他怎么會漲呢?何況那是一只被火燒得精光的爛股,我給張南萍說了,跌到百分之三十止損,就不要虧到底了,好容易掙了一點錢,你們也不珍惜’。

秋香說:‘他是我姑父,他說好,我能不說好嗎?’。虎哥說:‘人家張淑英怎么賣了?,也把錢分了,妳看張書記拿到錢,心里有多高興,你們傻呵呵的,真是賣了妳還讓妳幫著去數錢呢!,我舅公是他爺爺,他算是我們的表親,不能用感情親情去代替行情’。

秋香說:‘你早不說,好不容易有兩個錢,又沒有了,你得負責’。

虎哥說:‘你看不出來,勝利叔說得天花亂墜,我就是不參與,在BJ借的錢是高利貸,當時說好了,如果腰斬,我要強制平倉,你們那錢,我不同意把錢劃到他那里,還設了百分之十止盈,百分之三十止損,止盈的機會你們放過了,止損是百分之三十也快到了,一定要自救,妳就不用管他了,這叫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

車到了,就送一對新人進新房,秋香的奶奶和她媽、都等在這里,一屋子的人,盡是親戚,虎哥看人多了,就拉著秋香和婷婷回老屋;在路上,秋香問:‘你說這個事兒,現在怎么辦嘛?’。

秋香好像現在才意識到,煮熟的鴨子要飛了,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虎哥沒有理她,等進了屋,他才說:‘你買了股票以后,就沒有過問過,只等著去數鈔票,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自救,趕快把股票賣了;我是不參與,不上他那賊船,任你怎么說,我現在就是沒有錢,我的錢都投出去了’。

秋香這才焦急起來,她說:‘那你就趕快給張南萍打電話吧!,馬上把股票拋了’。虎哥笑道:‘既然如此,何必當初喲!現在,妳和秋菊,可是比張淑英少了好幾千萬,少了百分之四十’。秋香說:‘不是百分之三十嗎?’。虎哥說:‘人家張淑英是反彈了百分之十止盈出的貨’。

虎哥正和秋香、婷婷說著話,只聽門口‘嘎’的一聲開了,是施文弼,田園園,和龍妹阿姨乘車來了,虎哥對秋香說:‘你看,他們還不死心,非讓我去蹚那塘渾水,我沒有錢,他也拿我沒辦法’。

到了五月中旬,秋菊休完婚假回來了,星期天下午上山,在爺爺家吃了晚飯、要去接住校的同學回學校,吃完晚飯,幾個人就去幫著花嬸洗碗,花嬸說:‘沒有幾個碗,用不了這么多人’。秋香和婷婷就出來,準備先回學校。

爺爺和奶奶坐在堂屋,爺爺就問秋香:‘秋香,秋菊都結婚了,你們安排什么時候結婚呀?’。秋香說:‘爺爺,我還沒有耍夠呢!,耍兩年了再說’。她說完,就拉著婷婷走了。

爺爺對秋香的回答,感到很意外,等了一會兒,秋菊出來了,爺爺就問秋菊:‘秋菊,秋香比你還大,他們安排什么時候結婚呀?’。秋菊說:‘結婚?,秋香正生氣呢!,怕是頭昏喲!’。

秋菊說了,她就要走,爺爺馬上說:‘妳慢點兒走,妳說說,秋香生什么氣呀?’。秋菊說:‘生什么氣呀!還是在武漢的時候,虎哥和二伯伯,罵了我和秋香’。

爺爺說:‘總是妳們有什么事情沒有做好,妳二伯伯罵兩句就罵兩句嘛!,妳還記恨妳二伯伯’。他問:‘罵妳們哪樣嘛?’。

秋菊說:‘我就聽二伯伯在屋里說:千防萬防,家賊難防,秋香還沒有過門,就罵人家是家賊’。爺爺說:‘妳們沒有問過二伯伯,是為哪樣事情嘛?’。

秋菊說:‘我們哪知道?,我們家也是祖孫三代,沒有哪個長輩這么罵我們的’。秋菊說完,就出門追秋香去了。

洗完了碗,小虎出來,他要去追秋香他們,爺爺說:‘你慢點兒走,我來問問你,你怎么罵秋香和秋菊呀?’。小虎說:‘沒有啊!,改天再說吧!,我們要去接同學了’。

爺爺說:‘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你說,你為什么要罵她們呀?’。停了一會,爺爺就提醒小虎說:‘在武漢的時候,你和你爸說,哦,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你罵秋香是家賊…’。

秋香和婷婷,在林子里等到了秋菊,秋香就問秋菊:‘爺爺問妳什么了?’。秋菊說:‘他問我,你們安排什么時候結婚?’。秋香問:‘妳是怎么說的呀?’。

秋菊說:‘我說,結什么婚喲?,頭昏,秋香正在生氣呢!,虎哥和二伯伯在武漢罵了我們,…’。

秋香說:‘半天了,他還沒出來,肯定在里頭嚼舌根,走,我們去看看’。

三人來到門口,聽虎哥正在屋里向爺爺解釋,小虎說:‘爺爺,哪敢罵喲?,我經常被我媽批評,說我沒出息,我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摔了’。虎哥惡狠狠地說:‘她是見了姑娘叫大嫂,沒事兒找事兒,她有什么證據?’。

這時正好秋香推門進來,她進門就說:‘我就知道你在這里嚼舌根,我們親自聽到的還有錯,快點兒走,去接學生去’。虎哥說:‘你今天不說清楚,我不走,罵妳什么了?’。

秋香說:‘你問秋菊,我們兩個聽到的,說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把我們當家賊了,你說,有這回事兒沒有?’。

虎哥肯定地說:‘沒有,天理良心…’。他指天指地,又要發毒誓,秋香說:‘你少來這一套,有人證物證,你還想抵賴’。

虎哥說:‘那你就說,時間,地點,有沒有人證?’。

秋香說:‘當然有,到漢口的當天晚上,你在大姨婆那邊,你和二伯伯說的,我和秋菊都聽到了,你還想抵賴,今天你不說清楚,不行,你必須當著老人的面兒,賠禮道歉,并要做出保證,今后不再胡言亂語’。

虎哥想了一會兒,他說:‘哦,是有這么回事兒,但不是罵妳們的,是為了首飾和買房的事兒,我在房里埋怨我姐和勝利叔,發牢騷,我爸心里也有怨氣,是說了這么一句,怎么?,錯了,那首飾不是我的,是別人抵押在我這里的,我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哄搶我的首飾,說她是賊,還算輕的,是土匪’。

虎哥說起來,是怒氣沖天,他說:‘啊,還有勝利叔,一個電話,就把我們騙到漢口去了,給大姨婆買房子,給姥姥買房子,這都應該,勝利叔順便給自己買了一套,你怎么說?,說他是賊,也是輕的,哦,他的侄子何偉,還等著房子圓房呢!,他怎么沒想到,罵他一點也不過分’。

虎哥氣憤地說:‘哦!他忘了,漢成結婚,都是我們一手操辦的,光婚禮就花了三十萬,他有良心嗎?,還逼著我們要一碗水端平,每家都要平攤首飾,還要買房,幾千萬呢!,哦,這么大的開銷,那是割肉啊!這么大的損失,還不許我爸哼一聲,你們也太殘酷了’。

虎哥說完,就拿出手絹來擦眼淚。

秋香說:‘哎呀哎呀,又來了,你別演戲了’。秋菊說:‘你們慢慢演吧!,我和婷婷走了’。秋香忙說:‘妳們走吧!把狗牽上’。

虎哥說:‘妳說我不要緊,你污蔑我爸不行,你要當著何爺爺的面道歉?,要賠不是’。秋香說:‘沒有罵就算了嘛!,還要道歉,賠不是,那我就陪你坐一會’。

爺爺就叫他們倆坐下,爺爺說:‘你們倆坐下,我要問問武漢那邊的情況,怎么?,那十多家人、都沒有一家自己買房子的?,你看,玉琳家兒子都買房子了,秋菊他哥也買房子了,武漢的房價,聽勝利說,前兩年才幾千塊錢,比貴陽也貴不了多少,怎么回事兒啊?’。

小虎拿出煙來,遞一支給爺爺,他把煙點著后,先嘆了口氣他才說:‘哎!說來話長,在前兩年,姥姥跟我媽打電話,說鄭家兩個舅舅家、住得很擠,一家三代都住在筒子樓里,在走廊里做飯,水管子還在外邊,一個院子才一個公共廁所,說舅舅他們混得很慘,外婆打電話的目的,就是要我們幫一下,舅舅他們想買房子’。

爺爺說:‘過去她工資高,但家里人口多,要把這四兄弟拉扯大也不容易,現在她老了,幫不了他們了,你們能幫就幫一下嘛!’。

小虎說:‘幫,那是肯定的,家里統一不了認識,我爸的意見,幫了鄭家的兩個舅舅,自己家的那兩個舅舅也要幫,我爸的意思,給他們出首付,我媽不同意,她說,要幫就幫到底嘛!,又不是沒有錢,為這個事兒,家里就鬧意見,我爸說,他們還沒有困難到不能按揭,只能是補足他們不足的部分,我媽的意思,是要給全部房款,我就難辦了,聽誰的呢?后來我媽都哭了,我就狠了狠心,一咬牙,一跺腳,就把五套房的現款五百萬匯了過去’。

爺爺問:‘既然買了,怎么這次又給他們買呀?一家買兩套?’。小虎說:‘是這樣,姥姥拿到錢以后,沒有買房,就是那一年,勝利叔要退休了,單位給他打招呼,說你身體還好嘛!,單位的項目也多,不如再干幾年,反聘發揮余熱,勝利叔就把這個情況給大姨婆匯報了,準備退休返聘;大姨婆說:既然你身體好,又有項目,還不如自己辦個公司’。

爺爺說:‘那么簡單,不要錢?,聽說在大城市,上廁所都要錢,何況辦一個公司呢!’。

小虎說:‘是啊,勝利叔也這么想,他說:辦公司都好說,輕車熟路,項目又多,人也有,就是沒有資金;大姨婆就問他,要多少錢呀?。

勝利叔說:起碼要一千萬,現在什么都貴,要租房子,要買設備,處處都要用錢。

大姨婆說:錢多了一點,想想辦法,還是可以籌集到,另外,你一個人怕不行?,看能不能找一兩個人合伙,人多力量大嘛!’。

爺爺說:‘要籌集一千萬,談何容易,這幾年張淑英病了,籌集幾十萬,都弄得我們焦頭爛額的’。

小虎說:‘是,最后大姨婆就到各家去宣傳動員,支援勝利叔辦公司,以后按股分紅,你想,武漢那邊十多家人,都是大學生,上面又沒有負擔,下面大部分是獨生子女,屬于中上等水平,幾十萬他們還是拿得出來的,后來找到我姥姥、姥姥聽說以后要分紅,就拿了五百萬出來,姥姥沒有說錢是怎么來的?,大姨婆多聰明呀,他能猜不出來?’。

何奶奶說:‘我說嘛!。就憑勝利那點本事,在家里還可以,到外面去怕就不行了,看來,他大姑才是后臺’。

小虎說:‘對,后臺是大姨婆,是總導演,這樣,就順順利利地把公司辦起來了,這兩年還順利,真是一順百順啊!,你看,我們去看梅爺爺,碰到了漢成,他沒有房子梅花不結婚,我們把他解決了房子,光結個婚,就花了三十萬,結婚慶典,建明去了,要不然,我們還不知道他在BJ呢!后來解決了住房,又把張淑英的病治好了,事情就是這樣,BJ的事情順利了,我們卻忽略了武漢’。

小虎問爺爺:‘建明是不是還有個妹妹呀?我沒有見過,聽說在深圳,我想,他們在那里的生活,一定很滋潤,如果有什么難事,他就要像張淑英那樣找來了,因為這個家才是她的靠山’。

爺爺說:‘是有個妹妹在深圳,還是結婚的時候回來過,以后就沒有回來過,他們的生活一定好’。小虎說:‘她要是像張淑英那樣,有困難一定會找回來的,因為這里是他們的靠山,她不找靠山,就說明她很好;武漢的情況也是這樣,給姥姥匯了錢以后,再也沒有誰來找我們,我們認為都很好,問題就出在這里,勝利叔辦了公司,把各家的錢都卷走了,那個時候,買房子的人不多,后來收入增加了,生活提高了,買房子的人就多了,價錢也起來了,現在問題就來了,人家結婚都有新房,何偉沒有新房,就結不成婚,結婚證都辦了好長時間,就是不能圓房;周圍的鄰居,過去住房的條件都差不多,大家都安心地住在筒子樓里,現在有幾家買了房,搬了出去,這才感覺自家的房子太擠,需要買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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