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準備‘五一’舉行婚禮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6491字
- 2020-07-15 18:06:55
四月三十日是星期一,把雙休日挪到三十號,和‘五一’的假日合并到一起,學校放假,一大早,虎哥就去何爺爺那里,何爺爺已準備停當,早上去放豬的時候,已經把要殺的豬,趕了過來,江抗不在,只好叫小虎殺;豬有一百五六十斤重,小虎一個人也提不動,就叫汪云峰來幫忙。
三人把豬提到案板上,豬好像也感覺到大限到了,拼命掙扎,又蹬腿又扭腰,牠嚎叫著,豬的嗓子很好,甚為嘹亮,何爺爺說:‘先慢點點兒殺,等牠累了,不動了再下手’。等豬安靜下來,爺爺又改變了主意。
他說:‘叫汪云峰殺吧!’。他問汪云峰:‘你殺過豬沒有?。俊?。云峰不好意思地說:‘殺是殺過’。爺爺見他答應含糊,猜他是個二把刀,就跟小虎說:‘你手把手教他,以后家里的事,要靠他呢!’。
小虎就簡單的介紹,怎么持刀,進刀位子,捅的角度,他簡要地說了一遍。
小虎按著豬的前腿,何爺爺壓住豬身,汪云峰按小虎指的刀口位置,就猛刺進去,接著轉了一下刀把,才把刀子抽出來,豬血就像噴泉一樣,涌出來流到大瓦盆里。
婷婷和秋香也來了,還離這邊老遠的,婷婷就用手絹捂著鼻子,他們繞著院壩走進屋子,她們問何奶奶,看能做點什么事?,何奶奶說:‘我們人夠了,有麗娜、秋霞呢!’。
秋香說:‘人多一點好!,都分攤點吧!’。何奶奶笑道:‘妳們都是小姐出身,是小姐的命,幫不了忙,我看妳們在林子外邊站了半天,是見不得殺豬吧?,你們沒有過過苦日子,過過苦日子的人才不怕呢!’。
婷婷說:‘奶奶,我是聞不得那個血腥味,聞了就想吐’。秋香說:‘我也是見不得,那豬太可憐了,我看不得那么殘忍!’。
何奶奶說:‘你們還比不過王麗娜,張秋霞,你聽這名字,也是出自書香門第,嫁到這深山老林來,現在是什么都能干,這就是命,明天人不多,我們女賓一桌’。
秋香說:‘一桌不夠,得兩桌’。何奶奶說:‘哪有那么多人呀?’。
秋香說:‘妳算算嘛!,我們這里就五個人了,還有張老師,人家就住山上,還不去請呀?,這就六個了,龍奶奶,大山叔家,我奶奶我媽,那天商量半天,龍鳳也來了,她知道,還不叫熊永芳一塊兒來呀!,還有玉琳孃孃呢!,還有汪家婆媳,兩桌還不夠呢!’。
朝霞沒聽說數她們,她就對秋香說:‘陳老師,還有我們倆呢?’。何奶奶說:‘是在我們這里辦酒席,妳們倆也算是主人噻,人來多了,沒有地方坐,妳們就端著碗在廚房吃,到桌子上來夾菜,包妳們肉要吃夠,好不好呀?’。朝霞和晚霞都說好。
虎哥進屋后,沒有看到汪一凡,他就問朝霞:‘爺爺呢?’。朝霞用手指耳房,虎哥就喊‘凡叔’。
汪一凡忙出來,他對虎哥說:‘我看你們忙,我又幫不上忙’。
虎哥說:‘我是想問問你、腳怎么樣了?’。汪一凡說:‘我自己是感覺好多了’?;⒏缯f:‘這樣,到院子里去抽煙,我們邊抽邊說’。
何奶奶看著他們出去的背影,她對秋香說:‘汪一凡的腳,好多了,竇道口都慢慢愈合了,我是希望他早點好啊!,我都八十多了,快九十了,早就干不動了’。
秋香說:‘現在眼睛看得清了,牙也好了,肝病也治了,正好該享清福了,虎子不是說了嗎?,有兩套房,打通了,一家四代住一起,四世同堂’。
何奶奶說:‘BJ的房價要命喲!,兩套三百平米,要一千多萬’。秋香說:‘這次修了幾百套,留十套也不算多,還有漢成家呢!,和梅爺爺住一塊,也是把兩套打通了’。
何奶奶問:‘你們呢?’。秋香說:‘我想一套房子就夠了,一家人擠在一塊兒很好,還熱鬧一點,全家在一起看電視,一起吃飯,多好啊!’。
奶奶說:‘哦,不要小孩了,有了兩個小孩你試試,就怕小虎他爸媽受不了’。
這里正說著話,豬的毛也脫了,正在開膛破肚,一股臭味撲鼻而來,秋香忙去關大門,一會兒、聽到一陣汽車的轟鳴聲,接著是人聲鼎沸,聽到了江抗叔的大嗓門兒,‘回來了,我們回來了!’。
秋香忙去把門打開,大家看,是江抗和花靖芳他們,哦!,還有幾個客呢?,不認識!。
大家就出去迎接江抗叔他們,江抗叔見大家圍上來,就給大家介紹,他指著施文弼說:‘這是施文弼,他是花兒嬸的兄弟,老一輩的都認識,上中學時,和小虎他爸到武漢去了’。
江抗叔又指著田園園說:‘這是文弼他愛人,過去來過,是上次來的那個田野他姑,一起回來的還有龍妹’。他對小虎說:‘小虎,就是你伯媽,她到了城里,就回龍爺爺家去了’。
小虎問江抗叔:‘我大姨婆和我姥姥還好吧?’。江抗叔說:‘好,好,都好,我們還在他們那里住了幾天呢!’。小虎又問:‘施老先生和施婆婆呢?’。
江抗說:‘都好,都好,還想留我們多住幾天,我想明亮和秋菊五一要結婚,就趕回來了’。他說完,就從背包里拿出了兩盒點心,他說:‘來來,大家嘗嘗’。
他揭開了盒蓋,大家就去拿糖果吃,有的拿麻糖,有的拿切糕,朝霞和晚霞站得老遠,江抗看見了,就招手叫她們過來,一樣給了她們幾塊;江抗走到何爺爺那里,說大姑和二姑帶了煙和酒回來,何爺爺笑著問:‘龍妹回來了?,江戰怎么沒回來呀?’。
江抗說:‘他有點小毛病,大姑說,不要大意,他也是幾十歲的人了’。爺爺又問:‘他有病,鈴鈴也病了?’。
江抗說,‘她在家侍候江戰’。爺爺又問他:‘龍妹怎么一個人來了?,云軍呢?’。
江抗嘆了口氣,他說:‘勝利倒股票,是云軍給他當參謀,反正他退了也沒有事,云軍的腦子不太靈,哪比得上云書呢!,那跟小虎就沒法比了,上個月弄到錢,進了股市就被套了,文弼和園園來,就是為這事兒’。
何爺爺有些不高興,他說:‘沒有這事兒,他們也不會來’。江抗說:‘他們剛退了,也沒有事兒,說來看看你’。何爺爺說:‘勝利辦公司辦得好好的,怎么非要去倒股票呢?,我真不明白’。
江抗說:‘不是辦公司借了田野的錢嗎?,他們的公司上市了,但股票要鎖定兩年,到一零年才能賣,他想早點掙點錢,把田野的錢還了,只是急了一點,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是’。
何爺爺又問:‘怎么又把文弼他們牽進來了?’。江抗說:‘是這樣,田園園退休前,在銀行工作,專管貸款呀!,這些,她對金融??!,股票啊!,內行一些,勝利的事兒她知道,現在成了這個局面,她來和小虎討論討論,看怎么幫幫勝利,她聽勝利說,借了高利貸,她也替勝利著急。
江抗小聲地說:‘另外,田野把大姑那里的錢借走了,反正紙包不住火,遲早小虎要知道,大姑怕小虎埋怨,就叫園園來解釋一下;這個田野呢!,發展了這么多年,一直上不去,和他一起發展的,都成了大老板了,他還在小打小鬧的,成不了氣候;平時大大咧咧的,沒有多少心計,他的資金本來就不富裕,還借了兩千萬給勝利’。
江抗叔嘆了口氣,‘哎!’,他說:‘田野的資金鏈斷了,來找小虎融資,小虎多鬼呀!,也不了解他,既然你說是大姑的干孫子,就把球踢到大姑那里,讓大姑去把關,大姑了解田野的情況,就把錢借給他了,現在融資成本太高,還呢?,是沒問題的,明年樓房封了頂,錢就回來了,大姑也是想拉他一把’。
何爺爺問:‘那個田野,品行怎么樣???’。江抗說:‘品行倒沒有什么問題,也不是吃喝嫖賭的爛崽,人還是本分的,就是沒有心計,大手大腳的,上次來這里,一抱就是五箱酒,他家的老人死得早,是他姑田園園帶著他長大的,還來過梯子巖呢!,你記得記不得?,是文弼他們帶來的,后來小虎他媽、大學畢業后分配到邊遠地區,園園還在她那里躲了幾個月,是大姑一路照顧,后來怎么整到工廠去了,后來工廠推薦工農兵大學生,就到了財經學院,學金融,畢業后就分到了銀行’。
何爺爺說:‘他們的事,不要摻和,今天你回來正好,上次是小虎殺的豬,這次是云峰殺的豬,還沒有收拾完,你就帶著云峰干,我們都老了,吃了飯,你帶著他們到小河溝把腸子洗了,拿回來準備溜大腸,鹵大腸,豬頭要收拾干凈,把肉弄下來鹵,五花肉拿來燉,準備五六張桌子,把學校的桌子都抬下來’。
‘哦!’,何爺爺想起來了,他說:‘叫小虎到城里的菜場和河下看看,要買青菜,魚,豆腐,酒是有了,還要買作料,下午備料,晚上生火,燉的,鹵的,煨的,晚上就要做好,米粉肉和扣肉明天早上做也來得及,還要炸酥肉,最好今天晚上炸,你媽老了,不要叫她操心,你和靖芳做,說只有這幾家,我估計有些不速之客,多準備點’。
吃了中飯,虎哥就喊著秋香、婷婷去采購食材,秋香不想去,她說:‘這里這么忙,你真會躲’。
虎哥把她拉到一邊,他說:‘傻大姐,妳在這里能干什么呀?,平常他們說妳上得了廳堂,也下得了廚房,那是奉承妳的,要收拾豬肉,還有心肝肺大小腸,收拾豬頭,還要搬桌子板凳,妳能干嗎?,妳就別出丑了,跟我買菜去’。
三人驅車進城買菜,路上,虎哥和她們倆商量,他問:‘請不請黃醫生、過醫生呀?’。秋香看著虎哥,她說:‘你說呢?,人家是志愿者,千里迢迢來這里,我看應該請’。
虎哥又問婷婷,婷婷倒說得干脆:她說:‘應該請’。
到了菜市場,平時來還講講價,這次沒講價,姜四五斤,秋香說:‘買這么多干啥?’?;⒏缁卮鹚骸圆煌赀€可以放,學校也要嘛!’。
又買了蔥十多把,蒜五六斤,青菜有兩麻袋,然后到副食店,買醬油五瓶,醋三瓶,味精三瓶,還買了干辣椒和各種作料。
最后到賣水產的地方,看市場的魚都賣完了,只剩下兩條大鯰魚,一條四五斤重,都全要了,價錢還很便宜,本地愛吃鯉魚,這大嘴的鯰魚聽說不吉利,這魚沒人要。
在回來的路上,秋香忽然說:‘忘了,忘了’。婷婷問:‘忘了什么呀?’。秋香說:‘不是說要去請黃醫生他們嗎?’?;⒏缯f:‘簡直是打亂仗’。他就把車停在路邊。
他說:‘這個不要緊,打電話嘛!,不用親自去下請帖,我還忘了,雙休日,沒有見到過醫生的影子,呆子是不是跳江了喲?,這次對他的打擊不小,婷婷,妳快打電話嘛!’。
婷婷撥了過醫生的電話,通了,婷婷也不說話,就把手機交給虎哥,秋香把手機拿過來問:‘是過醫生嗎?,哦,我們真怕你跳江呢!,這兩天干啥?,睡覺?,哦,睡覺,明天有時間嗎?,有沒有其他安排呀?,哦,沒事兒是吧?,明天秋菊結婚,來不來梯子巖喝喜酒???,請黃醫生夫婦一起來吧!,上午我們來接你,好,再見!。
這里才打完電話,虎哥卻說:‘糟了,糟了,只顧了這一頭,秋菊那里沒人陪,還要收拾打扮呢,只有她爺爺在’。他問秋香:‘你們家呢?,明亮也沒有人陪,要伴郎噻,妳們倆回去,婷婷去陪秋菊,秋香回去照顧家里’。
秋香說:‘老實的,只顧辦酒席了,下邊的事兒沒有人管,回去!’?;⒏缳M了好大勁兒,才把車從這狹窄的路上調過頭來,將她們兩個人送回去,虎哥從家里搬了一箱酒,一個人把菜拉回山上。
下午,大家齊動手,準備宴席,虎哥收拾魚,殺雞,考慮大嘴巴鯰魚沒水也死不了,就叫他多活半天,明天早上殺;他燒了開水,把幾只雞殺了,用開水脫了毛,再開膛剖肚,把內臟掏出來,他還想炒盤雞雜。
虎哥把雞腸子洗干凈,用筷子翻過來,再用鹽腌了一會兒,洗凈了切出來,先放冰箱里,明天用來炒蒜苗。
江抗叔他們麻利,肉都切好了,米粉肉和扣肉也腌上了,要燉的排骨和五花肉也切好了,他把要燉的肉都放到了缸里,準備把豬頭肉,豬耳朵,豬大腸,豬尾巴,豬蹄子都鹵了,把豬肺也切了,準備一起鹵,還有紅燒肉啊!,回鍋肉?。。紲蕚浜昧耍恢泵Φ匠酝盹?。
吃了晚飯,虎哥要把給學校的肉背到上面去,剛走出院壩,就聽施文弼在叫他,文弼叔說:‘我們一起走、到你們學校去看看’。他就和田園園阿姨一起,跟了上來。
一路上,小虎不問勝利叔的事,他知道勝利叔纏不得,盡找麻煩,這次他們來,是不是又肩負著勝利叔交給的什么使命?。浚@也很難說;所以他只談山上的事兒,暢談梯子巖的遠景規劃,就是不提勝利叔。
小虎說:‘以后山上準備退耕還林,種植經濟林木,種核桃花椒栗子,一家一樣種一百棵,就這一筆收入就不得了,另外,把圍墻那邊二十畝地,蓋智能玻璃溫室,做一個示范農業科技園’。
文弼叔說:‘你說的規劃有人聽沒有呀?,你能做主?’。小虎說:‘我跟何爺爺、江抗叔他們說過,他們沒有反對,那地是何爺爺開的,當時和龍爺爺一塊打的圍墻,何爺爺做得了主,我來投資,誰不歡迎投資呀?,錢又不咬手’。
文弼叔說:‘你這個智能玻璃溫室,準備投多少???’。小虎說:‘要三百萬到四百萬呢!’。文弼叔笑道:‘紙上談兵,三百萬,你一年能收多少糧食呀?,就算畝產一千斤,兩季兩千斤,也才四萬斤嘛,連利息都不夠,要不、你直接種人民幣好了’。
小虎接過話來說:‘不種人民幣,種搖錢樹行不行?’。文弼叔笑了,他說:‘你盡說瘋話’。
到了學校,小虎把背篼放下,把肉交給章老師,他說:‘今天上午殺的豬,你把肉放到冰箱里頭吧!冰凍室放不下,就放到冷藏室吧!明天黃秋菊結婚,不辦酒席,只有我們幾家來在梯子巖山上吃頓便飯,也不用送人情,新事新辦,請你和張老師去喝杯喜酒!’。
他特地小聲地說:‘是茅臺,管夠’。
小虎搬出了兩根長凳,就和文弼叔他們坐在院壩里擺起龍門陣來,小虎拿出煙來,文弼叔不抽,他只好一個人享用,他點著了煙,指著觀音閣要說規劃,他忽然想起,廟里的豆腐還沒有買,他想:這兩天總是糊糊涂涂的,明天早上可不能忘了。
小虎指著觀音閣說:‘我準備重修觀音閣,修好點,到福建去請菩薩,人要衣裝,佛要金裝,佛要全身鎏金,叫這個廟、徹底變樣’。
文弼叔不解地問:‘你現在信佛了?’。小虎說:‘不是,我準備發展旅游、觀光、休閑農業,不要小瞧這廟,廟不在小,有仙則靈,這廟和我們幾家有幾代的淵源,香火旺呢!,一年四季,來這里的善男信女不斷,這正是旅游休閑的好去處’。
小虎指著何爺爺的老房子說:‘把那老房子拆了,修賓館,不管是參觀休閑,還是燒香敬菩薩,善男信女總需要有一個落腳的地方,在坳口原來的農場,修連棟的別墅,村民都搬到那里去,不要散居,要住一起建一個居民點’。
文弼叔說:‘你計劃很好,就是不現實,你要投多少錢呀?’。
小虎說:‘是要投不少錢,錢已經到位了,馬上就要修公路,從城里到陳家溝,再到山上,你們坐車來,路不好走,是吧?,現在正在拓展路基,七月就鋪上水泥,你們沒有看到陳家溝工人住的活動房嗎?,幾十臺機械快到齊了’。
文弼叔問:‘是你買的?’。小虎說:‘是建筑工程公司買的,何江抗是董事長,是我投的資,七八月把小學校一起修好,到時,再把往后山走的小路,也鋪上水泥,叫來參觀旅游的人,下雨天出去,腳不粘泥!’。
一直不說話在田阿姨說:‘你的想法很好,要能實現就更好了!’。小虎說:‘當然能實現,我的投入,明年就要見成效,要不,人們更有疑慮了,我準備今年等麥子收了,就籌劃蓋二十畝的智能玻璃溫室,六月請承建的公司來考察,規劃設計溫室,六月出圖紙,七月蓋,八月安裝設備,九月就種上東西,春節上市’。
文弼叔笑道:‘種什么?,只有種搖錢樹才劃算,再說,這溫室也沒有多大的科技含量??!,要種出東西來,還要一點技術吧!,你準備親自種?’。小虎說:‘有句話說…’。他把抽完的煙頭扔掉,又接了一支。
他說:‘只要有錢,事情就好辦了,技術是可以買的,現在專利就可以買,專利叫知識產權,修建智能玻璃溫室,有專門的公司,從設計選材料到施工,是一條龍,談好了價錢,人家就來人考察,很快出圖紙,就把材料送去加工,然后用火車或汽車拉來,人家負責施工,不用自己動手,智能玻璃溫室就蓋好了’。
小虎抽了一口煙,他又繼續說:‘管理也可以雇人,有專門的公司,派專家來,實際上,就是在智能玻璃溫室中種過地的農民,種子有種子公司,肥料有肥料公司,最后,只有一個事情得親自干,那就是數票子’。
文弼笑著問:‘那你準備種什么呢?’。小虎說:‘春節前,我到醫院去看病人,走到醫院門口,才想起不能空著手去,我看醫院門口有草莓賣,一斤五十塊,包裝精美,兩斤裝一盒,一百塊錢一盒,當時我嚇了一跳,這么貴,后來我回家一想,值!,物以稀為貴嘛!哦,哪家老太太得了癌癥,臨死前想吃草莓,現在都是孝子賢孫,再貴也要買,連眼都不會眨一下,哦,還有,我有事求你,不能空著手去吧?提著蘋果去,才四五塊錢一斤,那是給沒有身份的人送的,為了表示誠意,就要買五十元一斤的草莓,我問了一下,銷得挺好的,其實,這比買花實惠,街上的花店,一個花籃還要一百塊錢’。
他抽了口煙才說:‘我準備種草莓,一畝的產量是兩到四千斤,按少的算,兩千斤,二十畝就是四萬斤,草莓按三十元一斤算,就是一百二十萬塊錢,刨去人工,包裝,運費,還有八九十萬呢,這是按少的算,全年,按平均數,也有兩百萬,我還是篤信,沒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