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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不識翡翠就送錢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5657字
  • 2020-06-15 17:57:41

虎哥繼續說:‘秋香媽回來后,便把鐲子放在了外屋抽屜里,她就和秋香商量,準備送錢,如果十萬不行,就送一百萬;秋菊她媽呢!,后來聽說不是玻璃的,玻璃的項鏈才幾塊錢一串,幾塊錢的東西怎么拿得出手呢!,是什么翡翠的,??!起碼也得值幾十萬,這老太太就急了,連忙下來賠不是,正巧家里沒有人,她就在外屋隨便翻翻,在抽屜里翻到了翡翠項鏈,就把兩樣東西都拿了回去,;大年初一,秋菊知道了這件事兒,兩娘母就吵啊!,吵得家里天昏地暗的,一個在里頭哭,一個在外頭哭,還是人家隔壁那個大嫂來報的信兒,我們才上去勸住了’。

勝利叔說:‘也不能怪秋菊她媽,她沒有見過,無知者無罪,哦,漢口那邊你都打發到了,這里可不能馬虎,人言可畏,送一家不送一家的,怕人家對你有看法呢!’。

虎子急了,他說:‘叔,是你有看法吧!,你有點兒不地道呢!,你想把我整得傾家蕩產呀?’。

虎哥就叫秋香秋菊來,他喊道:‘秋香,秋菊,妳們過來’。

秋香答應著,就從里頭出來,她說:‘煙買來了,你還想買酒啊!’?;⒏缯f:‘秋香,勝利叔太不地道了,…’。

秋香她媽聽外邊吵,就從里邊出來了,虎哥不好往下講了,秋香問:‘姑父,我在里面聽,好像在說翡翠的事兒,當初大姐不把保險柜打開,什么事兒都沒有,這一打開,事兒就來了,那是人家抵押在虎子那里的’。

秋香媽說:‘我在后頭聽到說翡翠的事兒,哎呀!都過去了,就算了吧,都怪我,沒有說清楚這項鏈兒的來龍去脈和它的價值,才發生了誤會!’。

秋香說:‘虎哥,你拿秋菊媽的事兒來津津樂道,我聽你講得繪聲繪色,非要把家丑拿出來說,就怕人家不知道!’。

虎哥說:‘什么家丑啊!,錯不在我們,是秋菊她媽太貪’。秋香說:‘等今年秋菊過了門,就是一家人了,這不是家丑是什么?,拿BJ的話來說,你就是個二百五’?;⒏缯f:‘二百五就二百五吧!妳是什么?’。

秋香揚起巴掌就要扇他,還是勝利叔把她拉住,他說:‘君子動口不動手,現在婦女地位提高了,但也不能欺壓男的不是?,既然是一家人,他把情況跟我說說,有何不可?’。

秋香媽也說:‘在家里說可以,不要到外邊去說’。

虎哥說:‘是他家隔壁的大嫂來報的信兒,外人還能不知道?,我和勝利叔說的是另外的問題,他說,那翡翠的戒指,吊墜,送一個不送一個的,怕有意見,他說既然武漢都送了,這邊也要送!’。

秋香說:‘既然是你開的頭,自然要你來結尾’。秋香媽說:‘那個戒指還有沒有嘛?,有的話,就給嘛!,留來做哪樣嘛?’。

秋香急了,她大聲說:‘媽!,你不了解情況?,那一枚戒指、也要幾十百把萬呢!,這么多人,哪分不過來?’。秋香媽聽秋香這么說,就不做聲兒了。

勝利叔說:‘啊呀!,我是沒有,要是我的公司上市了,…’?;⒏绮坏人f完,他就說,:‘你說了千萬遍了,只怕你的公司上了市,還是惜財如命呢!’。

勝利叔說:‘這樣,我把我的股份抵押給你,拿出錢來,我把靖南…的事兒都辦了,…’。這時聽到樓梯響,知道奶奶摸下樓來了,秋香趕忙起身,到廚房去接奶奶,奶奶到了前屋,她說:‘聽你們擺得熱鬧,我也來聽聽,說哪樣嘛?’。

秋香說:‘在說錢呢!’。奶奶說:‘錢,誰缺呀?,我那里有幾百塊呢!’。秋香說:‘奶奶,你好容易有點錢,還不放好,妳的錢誰也不給’。

奶奶對勝利叔說:‘勝利,你們繼續擺吧!’。

勝利叔說:‘秋香帶來的錢,已經給我爸了,只還了一家,就是玉琳姐家,那只有十來萬,聽說兒子姑娘要買房,剩下的錢就給他們做首付了’。

虎哥說:‘那也不夠??!’。勝利叔說:‘夠了,貴陽才四千一平米,只有BJ的十分之一’。虎哥說:‘那么便宜?’。

勝利叔說:‘我們這里還要便宜呢!,還不到三千;這個錢呢!,差龍生叔的還沒有還,我爸還指望那豬呢,有三十多頭豬’。

虎哥說:‘三十多頭豬,吃啥?,一天喂一頓,也要一萬多斤糧食吧!’。

勝利叔說,‘嘿!現在用良種,又有化肥,二十畝地還不打一萬多斤,我也想早點把這些債平了,另外,把他們的房子也解決了,一家才三四十萬,便宜,要不了多少錢?,這個,比首飾重要,要盡早解決,你看,山上山下這些房子,都好幾十年了,風雨無情,房子都已是風蝕殘年,你看那木頭,我就怕地震,失火,如有錢,也該住新修的商品房了’。

這時,龍爺爺在子孫的簇擁下,和龍奶奶來給秋香奶奶拜年,秋香奶奶看不見,但聽得清,她說:‘龍生和臘梅、就不要來了嘛!,你當還年輕呀!’。

龍爺爺說:‘趁現在還走得動才來,今后走不得了,叫他們抬著來,我們后邊兒通汽車呢,坐出租來嘛!’。

秋香忙給虎哥介紹:‘龍大山,是你大嬸龍妹的親哥,這是嬸子,這是大山叔的兒子,龍賓,在中學教書,這是嫂子,在小學教書,這是小兒子龍長江’。

勝利叔說:‘要是龍妹一家來,就齊了’。龍生爺爺問秋香奶奶:‘我們全家都來了,看得見嗎?’。秋香奶奶說:‘只看見個影兒,是誰就認不得了’。

虎哥說:‘白內障現在手術很快,一兩個小時就完了,有的要觀察一天,有的院都不住,秋香,你和奶奶商量商量?,到BJ去做手術’。

勝利叔說:‘現在這社會一天一個樣,越來越好,看不見太可惜了,要是我,爬也要爬到醫院去,把手術做了,非要好好看看這個花花世界’。

龍生爺爺說:‘虎子有孝心,就去做了,你沒有看秋香戴的戒指?,翡翠的,那個綠喲,漂亮得很,去做了吧!做了就能看見了’。

勝利叔說:‘這次到武漢,把所有的房子都解決了,龍妹他們把家也搬了’。

龍爺爺說:‘都搬了,還不是擠呀!’。勝利叔說:‘不擠,三室兩廳兩衛,怎么能擠呢?’。

虎哥說:‘要不分開住,老人搬新房,小的住舊房,唉!,現在就等舊房拆遷了,再弄一套新房,就徹底解決了’。

這時,秋香拿了一個紅包來,給了龍賓的孩子,小孩子知道紅包里有錢,馬上打開,拿出一張百元的鈔票,交給了媽媽,媽媽說:‘過去謝謝孃孃’。

秋香媽端來了米酒煮甜粑,一人一小碗,勝利叔說:‘這次虎子帶了些錢回來,用來還玉琳姐,剩下的錢,正好她們要買新房,就拿去做了首付;你們的錢,再往后延一些時’。

龍生爺爺說:‘算啦!,算了,還什么?,我的命都是你爸給的呢!’。勝利叔問:‘你那房子還能住吧!’。

龍生爺爺說:‘才三十多年,可那時的標準低,衛生間都沒有,就湊合著住吧!,看什么時候舊房改造,現在還沒有規劃呢!,只是二街那邊在試點,等著吧!,到時肯定,舊房換新房’。

虎哥問:‘到時拆遷,是補償面積,還是補錢呀?’。大山說:‘補了錢,住哪里呀?,還是要補面積,超了面積再交點錢吧!’。

虎哥說:‘好在這里房價便宜,怕開發商的積極性不高吧!’。大山說:‘賺的錢少了,人家都不愿意來,BJ的房價呢?,漲了吧?’。

虎哥說:‘漲了,我那一期,賣了四萬多一平米,已經入住了,要現在賣就好了,這才幾個月,就漲到了五萬多了’。

勝利叔問大山叔:‘現在這里有商品房賣嗎?’。龍賓說:‘有,有,只要有錢,我去看過,真好,我要是能住進去,就是死了,也閉眼了’。

大家都笑了,虎哥笑道:‘BJ賣的房子,都是精裝修,裝修就得幾十萬,精裝修的房子簡直像天堂’。

夏臘梅來了,還沒有說過話,這時她對秋香奶奶說:‘姐,聽到了吧!,跟虎子去把手術做了,好好在BJ享幾天?!G锵隳棠陶f:‘哎呀!離不開,我多大年紀了’。

秋香說:‘奶奶,妳要活一百多歲,還早呢,秋菊她媽有心臟病,和你去做個伴,去好好檢查檢查,要做手術,就一塊做了,坐飛機去也可以,坐火車也行,現在火車都提速了,在BJ,虎哥有幾個朋友,家里都是搞醫的專家,去了就可以住院,別人哪有這個條件呀!,外地去的病人,哪去找專家呀!,掛專家號又掛不到,找那個二手號,就要多花幾百塊錢,本地人看病都難,外地人去了就更難了,妳有這么好的條件,還不快點去!’。

秋香的奶奶有些猶豫,她沒有說話?;⒏鐔桚垹敔敚骸F在的商品房,比舊房好吧!’。龍爺爺說:‘當然,尤其是老人,有個衛生間,晚上就方便多了,沒有衛生間,不管用尿盆兒,還是用尿罐,你說臭不臭,臭不說,要倒噻,還要洗’。

勝利叔說:‘現在社會進步了,從在外拉屎尿尿,移到了屋里,有條件還是要買現在蓋的商品房,我們家住的房子,還是蓋的福利房,樓板是預制板的,雖然后來加固了,我看,要是有個六級地震,非跨不可,這個房子嘛!,蓋的時候、還沒有我,已經七十年了,木頭干得不得了,可要小心防火呦!’。

他問秋香:‘有滅火瓶沒有呀?’。秋香說:‘沒有看見過,可能沒有’。龍爺爺說,還是要買一個,另外,也要買個保險,有的木頭著了水,糟了,要換幾根木頭柱子’。

大山叔的那個小孫子,紅包也拿到了,米酒也吃了,等著到其他家去拜年,再拿紅包,就在他爸耳邊嘀咕,‘走吧,走吧!’。他媽要打他,他趕快跑到爺爺龍大山懷里,小孩不斷地嘀咕,還推搡著爺爺。

龍爺爺看來是待不下去了,他就問虎子:‘哪天去看何爺爺呀?’?;⒏缈粗锵悖弥饕?,龍生爺爺說:‘??!,做不了主,商量好了告訴我,我們一起去拜年’。

秋香說:‘初四吧!我們一起上山去,那個學校,還要收拾收拾,回來過十五,游沙洲,過了十五就開學了’。

龍爺爺說:‘還要到黃家去看看’。他就率領一大家子人走了,秋香媽說:‘他們看完耍獅子,還要回來呢!,晚飯吃哪樣?,我好做嘛!’。

秋香說:‘吃米飯麻煩,還要炒菜,不如還吃綠豆粉,先把臊子做好’。秋香媽說:‘中午還沒有吃完呢,還剩一點’。

秋香說:‘我看了,十多個人,做臊子起碼要一斤肉,分到個人還不到一兩,中午做少了,一人才兩瓢臊子,寒磣死人了’。秋香媽說:‘是當飯吃呀?’。

秋香說:‘你舀多了人家不會說,舀少了人家在心里說,小氣,你還是多舀點,人家沒有話說’。

秋香和她媽去廚房準備去了,她們走了,奶奶才問虎子:‘剛才在說房子是吧!’。虎子說:‘是啊,龍生爺爺說這房子不行了,有的柱子糟了,成了朽木,沒有糟的又太干了,就怕著火’。

奶奶說:‘我這眼也不行,著了火、怕跑都跑不贏咯!’。虎子說:‘現在修的房子,用鋼筋水泥,全是磚的,不怕起火,還有衛生間,廚房,吃喝拉撒都不出屋,奶奶,你想不想住那種房子呀?’。奶奶說:‘那當然好’。

虎哥就對著廚房喊:‘秋香,秋香’。秋香出來問:‘又有哪樣事兒嘛?,你不干活?,還盡找麻煩!’?;⒏缯f:‘奶奶說,這個木頭房子,就怕失火,失火了跑不贏呢!’。

秋香說:‘那你就給奶奶買一套嘛!,又不是沒有錢!’。她說完,一轉身就到廚房去了。

奶奶往虎哥這邊摸了摸,抓住虎子的手,她對著虎子的耳朵說:‘你們說的那個翡翠,是真值錢呀?’。

虎子說:‘真值呢!,你看我手上戴的’?;⒆影呀渲笍氖种干夏ㄏ聛?,送到奶奶手上,讓奶奶摸,奶奶摸著了,她自言自語地嘆氣息,‘?。∫话偃f!’。

奶奶摸了一會兒,又戴到手指上,她說:‘這也不重,怎么值那么多呀?’。虎子說:‘一百塊錢的票子有多重?,風都吹得走,如果是買肉,是十多斤呢,多重呀?,奶奶,這戒指就孝敬妳了’。

奶奶說:‘這個戒指戴到手上有什么用?,還不如買房子呢!,一個戒指就能買幾套,還是買房子實在些!’。

虎子說:‘戒指就戴著,戴到食指上,說明是沒結婚的,單身的,寡居的,都戴在食指,中指是訂婚的,無名指是結了婚的,不要戴錯了,奶奶覺得住新房好,就買一套’。

這時,江抗叔,領著一大家人又回來了,江抗叔興奮地說:‘那個獅子耍得不簡單,不簡單!’。

勝利叔說:‘我去晚了,只看到個尾巴,十張桌子摞起來,總有十米高吧!上面兒的桌子反扣著,四條腿兒朝天,電影里看那耍獅子,是在高木樁上耍,才一兩米高,這是在十米以上耍,高度高,另外,電影里那木樁,上邊兒訂了一個盤子大的鐵塊,當然站得穩當咯,這是在桌子腳上耍,那桌子腳,也就是腳掌那么大,耍獅子的師傅,要在這四只桌子腿兒上走,轉上兩圈,叫人提心吊膽,這在外地是看不到的’。

虎哥說:‘小地方也有絕活,剛才龍生爺爺來了,等你們也不回來,吃了碗米酒就回去了,一大家子的人,是四世同堂’。勝利叔說:‘我去叫他們回來,沒想到他們走得那么快’。

虎哥說:‘龍爺爺說,初四和我們一塊兒上山呢!’,他問勝利叔:‘你什么時候走??!’。

勝利叔說:‘來一趟也不容易,過了十五再回去吧!在這里心里不踏實,還不是公司上市的事兒,心里老惦記著。

虎哥說:‘我幫不了忙,你可不能走邪門歪道,到處找關系,到處送東西哦!’。勝利叔說:‘你是知道的,我不會去走邪門歪道!’。

這時,秋香從里頭出來問:‘臊子都弄好了,姑父,你們什么時候吃呀?’。

江抗叔說:‘早就餓了,早點吃吧!到龍叔家站站就行了,還要趕回去呢!’。建明說:‘來的人多了,沒法睡,還是回去吧!’。

虎哥就叫秋香:‘那就趕快下綠豆粉吧!’。他問江抗叔:‘有車吧!車呢?’。大家沒有說話,奶奶說:‘虎子,去橋頭,叫那個中巴跑一趟,要不了一個小時,無非多給點錢’。

秋香端出了綠豆粉,一人一大碗,虎哥說:‘你們先吃,吃了就走,我去號車’。

虎哥很快就吃完了粉,他就去號車,走到門外,江抗叔端著碗出來說:‘叫車到縣府宿舍’。

虎哥到了橋頭,見到有一輛中巴停在那里,找到車主,人家正吃飯呢!,虎哥說明來意,車主沒有應聲,車主看了看虎哥,眼前這小伙子不認得,是外地人,沒有見過,他就問虎哥:‘你不是本地人吧?沒有見過你呢!’?;⒏缁卮鹫f:‘我是從外地回來過年的本地人’。

車主吃完了,他把碗擱下,虎哥忙遞上煙,師傅看了,是烏江煙,他就把煙擱到桌上,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紅塔山的云南煙,也遞一支給虎哥,兩人就抽起煙來。

虎哥吐了一口煙,他對車主說:‘陳秀川你認得吧!,我是他家親戚’。車主抬起那被煙熏得瞇著的眼睛看著虎哥,他說:‘哦!,親戚?,他家的親戚我都認得,怎么沒見過你呀?’。

虎哥說:‘你知道,他家現在的房子,還是我爺爺立的呢!’。車主愣了半天,他努力地思索著,‘哦!’他一拍大腿說:‘趙青海,你是他后人?’?;⒆诱f:‘我是他孫子’。

車主兩眼一亮,馬上把手伸過來,‘哎呀!說起來我們還是親戚呢!,你是趙云書的兒子趙虎是吧!,哎呀!幸會幸會’。兩人握著手,親熱起來。

虎哥說:‘多年沒有回來,城里的人都不認得了’。車主說:‘你爸我知道,他年輕時也是風云人物,我比他小,怎么?、老人家還好吧!’。虎哥說:‘好,好,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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