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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樓市股市是蹺蹺板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6008字
  • 2020-01-18 17:30:37

虎哥對白麗麗說:‘怎么,啞巴了?,你今天怎么來了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白麗麗說:‘說什么呀?,說來說去,還是那個錢的問題,有錢就能開發’。

老賈說:‘唉、這是大實話,另外,如果價錢便宜,妳可先買來放著,自己開發不了,再賣出去,賺個中介費,那也不得了啊!,也是上千萬哪!,也許比妳自己修房子還賺得多呢!’。

聽了這話,白麗麗像觸了電那樣,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她問:‘上千萬,真的?’。老賈說:‘那還有假,只要價錢合適,兩千萬沒有問題,弄好了,還可以多一點’。

陸總說:‘既然買家舍得花大價錢,那肯定有利可圖,我看最好是自己開發’。虎哥接上話說:‘對!自己開發,現在當務之急是借錢、有了錢,下面事兒才好辦’。

白麗麗一口氣把飲料喝了,她興奮地說:‘虎哥,先把地拿過來再說’。她心里好像有數了。

虎哥說:‘你沒有錢,拿什么地呀!,第一,我現在沒錢,第二、你們開發,應該自己去借、我的事兒那么多,顧不過來’。

白麗麗笑了笑,她說:‘如果一平米一千、你買不買?’。虎哥說:‘哪有那么好的事兒啊?如果這么低,我當然買’。

白麗麗用筷子指著虎哥說:‘這不就結了,你不談、怎么知道貴還是便宜呢?’。虎哥沒有想到,白麗麗在這里給他挖了個坑,他只好說:‘談也可以,以你們為主,我去聽聽。今天我是請老賈和小楊的、沒想到妳來橫插一杠子,這亊以后再說。老賈、小楊,來、來,我們干了,感謝二位給我的支持,大家吃菜,不要我一個一個地來夾吧!’。

吃了兩口菜,虎哥才切入正題,虎哥說:‘老賈、我看過去老金搞房地產,輕輕松松的,有什么訣竅啊?’。老賈說:‘老金很聰明啊!,他的訣竅就是,兩抓緊一放手,首先是,立項征地,全套手續,都是他自己親自搞,第二是融資,完全是自己運作,組建班子后,放心地讓人家干,各司其職,各盡其責。因為是利益共同體,工作好了,大家都有利,所以相處融洽,工作順利’。

虎哥說:‘哦,前兩點倒是可以做到,后邊一點差一些,不知做什么好’。

老賈說:‘不需要你具體抓,比如天熱了時間怎么安排,降溫費的發放,那是人家建筑公司的事兒,比如進材料的事兒,我們下面專門有管材料的工程師,什么價格、質量、渠道,他們都清楚得很,也不是一個人掌握,還有質檢員,如果懷疑質量,可以查單據,做試驗,這在崗位職責當中,都有明確規定,可以說,你所關心的事兒,我們都想到了,有一個班子、一套制度來保證,還有什么不放心呀?人家深圳有個董事長,半年不照面,到國外爬山去了’。

虎哥笑道:‘我明白了,今后,我很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到時你們就要自作主張了’。老賈說:‘現在有了手機,才知道地球有多小,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一個電話你就回來了’。

陸總聽他們聊起來沒完,就插進來說:‘你看我們怎么辦?’。

虎哥說:‘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天天想發財,到了關鍵時候又退縮了,怕什么,要下油鍋咱們一起下,有伴兒呢!’。

老陸說:‘你一個人,怎么都好說,我還有麗麗娘倆呢!,怎么辦?你忍心把他們一塊兒拉下油鍋里的去!’。

虎哥說:‘紅樓夢里有個賴頭和尚說:‘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是嬌妻忘不了,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呀!,我們先為麗麗干一杯’。他說完、就把杯里的飲料一飲而盡。

虎哥放下杯子,他對陸總說:‘怕什么,虧了、也不能虧你呀,我心中有數,虧了算我的,賺了,大家分’。

陸總聽了這話,精神又來了。他說:‘這可是當著大家說啊!,不行,來點紅酒’。

陸總起身要去拿紅酒,門口站著的服務員說:‘陸總請坐,我去拿’。

紅酒拿來后,一人倒了一小杯,秋香直嚷:‘少倒點、少倒點、還要開車’。一直沒有插上話的劉二哥說:‘我們來祝賀陸總財運亨通’。

虎哥冒出一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陸總說:‘咦!你還想把我孩子推下油鍋呀!’。虎哥說:‘我的意思是、要有點兒冒險精神,你看你那個老鼠膽’。

陸總說:‘先喝了再說’。他們就一起飲了一杯。接著劉二哥又給大家斟酒,秋香要阻止,虎哥央求她:最后一杯吧!。

虎哥轉過臉來,對老賈和小楊說:‘我和老金是生死兄弟,他走時對我說:‘要依靠老賈和小楊,要不,我當時還真不敢接手呢!,老金說,聽他們的,全心全意依靠老賈和小楊不會錯。過去,我們溝通不多,怪我,這二期工程比一期大得多,全靠二位,來,祝我們工程順利,合作愉快,干!’。

幾個人一仰脖子就干了。虎哥說:‘老金在上次電話里問你們好,他叫我跟你們了解一下,家里那些事兒怎么樣?過幾天我們再說,我也要給老金一個交待,你們家里的事兒也是我的事兒,一定要解決好。咱們先吃菜,最后再來一小杯’。

秋香說:‘你還開不開車呀?’。秋菊怕掃了虎哥的興,就出來打圓場說:‘先吃點菜,喝點飲料,最后我們再來干一杯!’。

喝完了最后一杯酒,就散了席。秋菊說:‘現在樓下開唱了,我們去一人唱一支歌吧!’。

劉二哥說:‘行,叫他們把門關好了,我一唱,人家就要嚇得往外跑呢!’。

老賈站起身來,他沒有往外走,而是轉過頭來對虎哥說:‘你沒有聽說人家在議論股市吧?’。虎哥說:‘我受夠了股市的煎熬,所以我是敬而遠之’。

老賈說:‘現在樓市很火,人家說樓市股市是蹺蹺板,樓市火過之后,應該輪到股市了’。

大家走到樓下,正好沒有人點歌,劉二哥就到臺上給老張說了,老張說:‘大家高興就來唱吧,不過,人家點你們的歌,你們也得唱!’。

虎哥招呼老賈和小楊坐下,然后就走到秋香秋菊面前說:‘我先唱、秋香接著,然后是秋菊’。

虎哥沒有看到老陸,他就問:‘老陸呢?說他老實,到時也耍滑頭了’。

虎哥走上臺去,他對老張說:‘我唱那個雪城的插曲,就是天上有個太陽’。

伴奏響了,接著他就扯開嗓子唱:‘天上有個太陽,水中有個月亮,……’。

散席了,白麗麗沒有下來,陸總送客到樓下,他沒有看到白麗麗,他就馬上回到樓上包間,他看白麗麗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就沒有敢打擾她,陸總就悄悄地坐在她的身旁,白麗麗說:‘我今天沒有白來,我什么也沒有說,真是難得糊涂啊!’。

老陸聽不懂她的話,他就問:‘怎么了?’。

白麗麗說:‘難怪小虎一口咬定沒有錢呢!,他怎么沒有錢呀?我跟他算了,口袋里還有不少錢呢!,他是想,要是開發的話,辦個手續,就要一年半載,再加修建,還不弄個兩三年,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樓市還能紅幾年呀?到時房價跌下來,吃不了只能兜著走,所以他死活不同意參加開發,一口咬定沒有錢,他是想把這個項目賣了,或者留做儲備土地’。

老陸問:‘那我們怎么辦?’。白麗麗瞥了他一眼,臉帶輕蔑,她說:‘人家是對的,開發風險太大,不如賣了’。

老陸說:‘賣了還好說,大家一人一半,留做儲備土地,那個中介費你怎么要啊!’。

白麗麗哼了一聲:‘哼!你是不知道啊!,還是真傻呀!,土地現在是稀缺資源,價格越漲

越高,中介費也要水漲船高,懂嗎?’。老陸說:‘那后面怎么辦呢?’。

白麗麗說:‘每次他們來,你照顧好了,不要出問題,買地的事兒,等那邊聯系好了,約個時間就叫他去談,估計也不貴,得四、五千萬吧!這個事兒還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虎哥要把資金轉到股市去,出門兒的時候你沒有聽老賈說,樓市股市是蹺蹺板,樓市火過了頭,就要輪到股市了,他想去抄底,這個我沒想到,現在也不晚,我要到他大姐和老爺子那里去做功課,把他的錢弄出來’。

老陸嘆息一聲,他說:‘哎!虎子猴精猴精的,談何容易’。白麗麗說,要是你、當然不行,我是誰呀?我估計沒有問題!’。

虎哥唱完了一曲,嗓音不錯,歌聲嘹亮、高亢。秋香聽了,心里覺得好笑,想不到他還會唱歌呢!,不像是個紈绔子弟。

虎哥第二首唱的是牡丹之歌,秋香用心的聽著,嗓音不錯,技巧也行,正想著、虎哥第二首已經唱完。

虎哥拿著麥克風走到秋香面前,他對秋香說:‘請’。

秋香是舞臺上的老手,她就大大方方地接過麥克風,走上臺去,她對老張說:‘還是那個籬笆墻的影子’。

老張打趣地問:‘就會這兩首?’,秋香風趣地說:‘這還是學了一年、才學會的呢!’。

伴奏響了,歌聲隨聲而起。星星還是那顆星星喲,月亮還是那個月亮…唱得很有味道,第二首是少林寺里的牧羊曲,嗓子好、唱得有技巧,下面還有掌聲呢!后面是秋菊唱。

等秋菊唱完,虎哥就去找老賈和小楊,他們連連擺手,陸總又不見蹤影,也就只好罷了。虎哥對劉二哥說:‘唱了幾支歌,占了人家時間,人家靠這個求生活,你包五百塊錢送去’。

幾個人正要出大門,陸總從里邊兒追了出來,他在后面說:‘你們要走啊?’。

老賈忙說:‘走了!走了!’,虎哥說:‘我準備下油鍋呢!,你跟不跟進呀!’。陸總壯著膽子說:‘當然跟進,有你做伴,怕啥’。

在去停車場的路上,老賈問虎哥:‘那塊地有眉目了?’。虎哥說:‘八字還沒一撇兒呢,只是個想法,才開始考慮,原來在老金開發的小區邊上,有十多畝地,現在四周都蓋了樓,那塊地孤零零的撂在中間,現在想收過來’。

老賈說:‘那塊地我知道,位置不錯,可以蓋個塔樓’。虎哥說:‘如果能成啊!、還是請你們二位出馬’。

老賈爽朗的回答:‘愿意效勞’。虎哥問小楊:‘你行不行喲?,頭昏不昏’。小楊說:‘沒事兒’。

于是各人上各人的車,分道回家。

回到家中,老爸、老媽都在看電視,小虎就把今天的情況說了一下:‘姐姐那里沒事兒,姐夫想回來休假,大姐不太想讓他來,我說仲平很久沒有見到爸爸了呢!,不替妳想、也要為孩子著想。張媽那里是這樣,現在好像被人盯上了,查燃氣的在房里看了半天,他一個查燃氣的懂什么畫,看了半天’。

老爸說:‘話不能這么說,也許人家真喜歡畫畫呢!’。

小虎說:‘張媽可能也膽兒小一些,她兒子不是最近考到BJ來了嗎?,叫他兒子住這邊來,就是遠一點,坐公交要轉車,大概要一個小時呢!’。

老爸說:‘那還不算遠呀!,一去一來,路上就要兩三個小時,但是能和自己的媽住在一起,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小虎說:‘明天我和秋香秋菊到那邊住幾天,那房里的東西,我要清一清,不要少了’。

老爸很支持,就同意他們過去住。秋菊說:‘二伯伯,今天早晨,麗麗姐講的那塊地,她上午就去找人家了,他們好急喲!,然后又告訴了陸總,中午和晚飯時都在說這事兒!’。

虎哥聽了很不滿意,他對秋菊說:‘外頭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就不要回來說了,免得老人擔心’。

老爸說:‘這個我喜歡聽,秋菊、不要學虎哥,他常常封鎖消息,什么事兒都不讓我知道’。二伯伯問小虎:‘她真找到人家總公司去了’。

小虎說:‘呵、弄吧!,沒有半年,這手續辦不完,讓白麗麗折騰去吧!,早著呢!’。老爸說:‘有那時間、休息休息多好’。他說完就回房看電視去了。

秋菊說:‘哥、先去洗澡吧!,完了到我們房里去,我們有話要說’。虎哥答應了,就去洗澡,他走時還說:‘又沒出汗,真不想洗’。

秋香冷笑道:‘哼!你自己聞不出那個臭味兒’。

洗完澡,虎哥就到秋香她們房間去,秋菊還沒洗完澡,虎哥就問秋香:‘今天怎么哭了,誰得罪妳了’。秋香說:‘誰呀?,你!’。

虎哥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他笑著說:‘我怎么得罪妳了?說來聽聽’。秋香說:‘哥,你對我和秋菊太好了,我們也有親哥,你比他們對我倆還關心呢!’。

虎哥說:‘不能那么說,情況不一樣’。秋香小聲地說:‘哥,你就不問問,我和秋菊為什么要來北漂?’。

虎哥說:‘現在年輕人都喜歡出來闖蕩,見見世面’。秋香說:‘你太不了解我們了’。說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轉。

這時秋菊出來了,她問:‘你們在說什么呀?’。虎哥說:‘秋香問,為什么我不問問妳們為什么要來北漂’。

秋菊看秋香,見她兩眼淚汪汪的。秋菊就說:‘哥,你知道人家哪里疼,就去摸那里’。虎哥說:‘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妳們有什么委屈、給哥說說?’。

秋菊說,‘說來話長,就長話短說吧!,本來今年秋香大學畢業,分配在城里中學教書,學校已接收了,七月回來、就攤上了事兒了,有個領導死了家屬,就托人來做媒,要續弦,把奶奶氣得要死,奶奶說,四十多歲,都可當爹了,說秋香已名花有主,就一口拒絕了,可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這一下得罪了領導,又重新分配,把她分配到最艱苦最需要教師的地方,梯子巖小學教書,你說氣人不氣人。梯子巖小學就挨著觀音閣,那還是五八年修的校舍,說了你都不相信,千瘡百孔,連個廁所都沒有,只有豬圈。白天當廁所,晚上用來關豬,沒有水、沒有電,一氣之下,我們倆就跑出來了’。

虎哥問:‘到底秋香有沒有男朋友呀?’。秋菊問:‘你不知道?’。虎哥說:‘我不知道’。秋菊又問:‘你真不知道?’。虎哥搖搖頭,無奈地說:‘真不知道’。

秋菊說:‘你奶奶有一對翡翠鐲子,你知道嗎?’。虎哥說:‘那我知道,有一只在我媽這里’。

秋菊就開始講翡翠鐲子的故事,她說:‘在三年困難時期,奶奶拿一百斤糧票,換了這一對鐲子,當時、這一百斤糧票的價值,你可能不知道,能救一條人命呢!有一年,山上的何奶奶,和城里秋香的爺爺得了重病,久治不愈,就到觀音閣燒香許愿,結果在觀音閣抽了個下下簽,兩家人都傷心不已,后來有個居士說:你們不妨沖沖喜,剛好秋香她爸和媽還沒成親,但秋香她外婆,就是不同意。沒辦法。正好那時那些在武漢上學的人都回來了,你奶奶做主,就湊了四對兒,說年紀小了,不能結婚,那就定婚吧!定婚也是喜,算小喜,有四對,就積小喜為大喜。呵!山上山下都擺了酒席,下了聘禮,好不熱鬧,還跪拜父母,喊了媽,叫了爹的。你如不信,你去問二伯媽。你媽收的聘禮,就是那只鐲子,你媽還說,要給就給一對兒嘛!,怎么只給一只呀?,你奶奶說,另一只是給我孫媳婦留著的,這就是你媽,只有一只鐲子的緣故。說來也怪,定了親、下了聘禮,這酒席還沒散,咦!那病人就能下床了,還陪大家喝了一杯酒。現在話說回來,你奶奶病重,看了好多醫生,吃了無數的藥,就是不見好,山上的何奶奶出了個主意,還是沖喜,沒人呀,最后就想到你,給你定門親,說你不在那里也可以,下了聘禮,又辦酒席。聘禮還是翡翠鐲子’。

聽了秋菊的敘說,虎哥又想起了奶奶的音容笑貌,他為沒有挽救到奶奶的生命而痛心,他噙著眼淚,小聲地說:‘奶奶病重,我們回去時,奶奶已經不能說話,也不知道那一只翡翠手鐲在哪里?’。

秋菊看著秋香,秋香瞪了秋菊一眼。秋菊說:‘以后會有人告訴你的’。虎哥說:‘有時間我回貴州去一趟,總會找到下落的’。

秋菊說:‘也許給了觀音閣的那個小尼姑了呢!’。虎哥雙手合十,他說:‘罪過罪過,妳不要亂說,奶奶是信佛的,那小師父是不能猥褻的。奶奶找的、一定是一個聰明賢惠、心地善良的姑娘,你看我媽、奶奶沒看錯,沒有和我爸紅過臉呢!’。

秋菊說:‘你都二十八了,還不著急?’。虎哥說:‘急什么,今后的日子長著呢!,要看緣分,奶奶是很看重這個的。我爸是三十才結的婚,那時我媽在外地,這叫有緣千里來相會,你懂嗎?唉、秋香、怎么不吭氣兒呀?’。

秋香說:‘說什么呀?氣還沒消呢!’。虎哥說:‘消消氣,消消氣,哎呀,氣鼓鼓的,沒法交流,佛家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離開那個環境?也就是離開了苦海,現在前途一片光明,多歷練一下,好吧,睡覺’。

秋菊說:‘哥,你講講我們幾家老一輩的事兒’。虎哥說:‘今天差不多了,白天的事兒,是不是有點眼花繚亂呀?,明天再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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