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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劉二爭著進基金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5050字
  • 2020-05-19 23:53:14

劉二哥說:‘聽說你們搞了一個基金?’。劉二哥是想趁熱打鐵,把這個事抖出來,虎哥聽了,他知道,劉二哥也想到股市去分一杯羹。

虎哥就說:‘是這樣,我前幾年在股市上賺了錢,這個你是知道的,現在又轉戰房地產,形勢也很好,這二期呢!,按現在的價格,有三十多個億,可是,大家只看到了我的進項,老金的錢還沒有給呢!,現在的樓面價、都弄到了兩三萬了,我給老金,按十二萬平米,樓面價、兩萬還是要給的,哦,這就得二十四五個億了,還有稅,各種費,算下來也賺不了多少’。

他接著說:‘我就怕他們到這里來摻和,現在股市在底部,他們吵吵去抄底,我就順水推舟同意了;開始是白麗麗和小馬去蠱惑大姐,說現在機會來了,股價跌無可跌,應該去抄底了,大姐也是這樣看的,所以這樣就一拍即合;她們硬要拉著我進去,無非就是想叫我多出點錢,這樣就成立了基金;秋香當經理,秋菊當副經理,每人都把錢拿出來,湊他一兩個億,湊不齊由我墊上’。

他繼續說:‘后來我爸知道了,他說,哦,你的工程都是老賈、小楊,劉二在支撐,也要寫上他們的名字才好,后來秋香說,既然這樣,把二伯伯和二伯媽的名字也添上,這樣更熱鬧一些,我媽說,要得、要得,就這樣定下來了;雇了幾個操盤手,由張南萍和張南瑜負責,上個月建完了倉,就開始運作了’。

劉二哥說:‘我一點都不知道!,你也不跟我們說說’?;⒏缯f:‘上個月很忙,秋香秋菊春節要回家,走前要把BJ的事兒處理完,我們去看梅爺爺,碰到了何漢成,他要和梅花結婚,就忙著找房子,裝修,十二號還要舉行婚禮;最近就忙這些事兒,基金的事兒,能不能賺錢?,還不一定;工程這一塊,還不能馬虎,老賈、小楊、和你都離不開,你們就掛個名兒吧!,不要過去了’。

劉二哥問:‘他們都拿了多少錢出來呀?’?;⒏缯f:‘大姐說,每個人把自己的錢都拿出來,結果,只有馬秀婧拿了一百萬,其他人都把口袋捂得緊緊的,沒有拿出來,我爸說,那就算了吧!,你先把錢墊出來,就這樣,都把我當傻子耍了’。

劉二哥說:‘我是沒有錢,冬梅那里倒是有點,是上次賣摟賺的,還不夠一百萬呢?’。虎哥說:‘算了算了,他們不拿、你也不拿’。

劉二哥想:只掛個名不行,有白麗麗在里頭,事情不好辦,心里不踏實;他說:‘現在進了冬季,工程已經停了,只有老賈和小楊堅守在那里,有些事兒我也插不上手,只是跑跑龍套,跑跑腿;物業那邊也安排好了,人也齊了,保安正的訓練呢!’。

虎哥聽劉二哥這么說,他明白了,劉二哥是想到股市那邊兒去。

虎哥沉思了一會兒,他說:‘看來你也喜新厭舊,那就過去吧!,本來想叫大姐管,她們公司有規定,從業人員不準個人炒股,經理到我們那里去了好幾次,看我們選的股和他們公司有沒有重疊?,白麗麗那邊也有一攤,過不來,秋香和秋菊又要回去過春節,你去正好;只是你沒有炒過股,沒有經驗’。

劉二哥忙說:‘不懂就學嘛!,誰像你生來就會呀!’。

虎哥說:‘既然這樣,你就過去,不過,大姐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從小就壓著我,我都怕她七分,可不能出問題;另外兩個操盤手、張南萍姐弟倆,張南萍可是學財經的大學生,很有才的,要尊重他們;這個基金,是大姐搞起來的,一共有十一股東,打進去四個億的資金,我自己還有個賬戶,是張南萍在操盤,你不要管,知道就行了,你過那邊去,大姐要問起,你就說,虎哥最近忙,他叫我過來學習學習,搞點兒后勤保障’。

上菜了,兩人才停止說話,冬梅說:‘昨天燉了一個肘子’。虎哥不等他說完,就問:‘澆汁兒了沒有?,沒有澆就算了,弄點蘸水來,蘸水要放醬油,醋、蔥姜蒜和白糖’。他對劉二哥說:‘澆汁兒也是這些東西,就是用芡粉勾了一下芡’。

冬梅出去了,一會兒服務員就端來了豬肘子,一人一盤蘸水,還拿來了茅臺酒,虎哥指著冬梅笑著說:‘嗨!還是你們了解我,哦,忘了,漢成他們結婚,老人些是要來的,明天來了、就住我家,梅花家老人來了,住她爺爺家,包幾斤蝦餃。明天我來拿’。

劉二哥說:‘住家里多擠呀!,住賓館嘛!’?;⒏缯f:‘他們不肯住賓館,都是親戚,過去又住在一塊,肯定要住家里’。

豬肘子燉得很爛,里頭的油都燉出來了,兩人吃起來,也顧不得說話,吃了一會兒,已酒足飯飽;虎哥拿餐巾紙、擦凈嘴上的油,他說:‘壞了吧!,喝了酒就開不了車了,只能打的了’。

說到車子,劉二哥就有話說了,他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就把昨天車子的事兒說了;虎哥說:‘你那輛車也夠本兒了,十多年,是捷達吧!,換一個,有錢沒有?,沒有用我的’。

劉二聽虎哥這么說,就來了精神,他說:‘正跟冬梅商量呢!’?;⒏缯f:‘怎么?,還要商量?’。虎哥有點兒納悶兒,劉二哥說:‘上次售樓、不是賺了點錢嗎,在她那里卡著呢!’。

虎哥說:‘那好辦,用我的’。劉二哥苦笑著說:‘她原來叫我換呢!,我說,還好好的,還能開,換什么?,你看,昨天就出了洋相,壞在了路上,后來只好給三子打電話,借他們單位的車’。

虎哥問:‘哪個三子呀!’。劉二哥說:‘就是原來搞拆遷的兄弟’?!?!’,虎哥說:‘想起來了,這小子挺義氣的’。劉二哥說:‘借了他們婚慶車隊的車子’?;⒏缧χf:‘一定氣派,不是奧迪就是奔馳’。

劉二哥說:‘哪呀!,好車能借給我,是淘汰下來的加長型林肯,哎呦,一起步就放炮,警察都招來了,下午我送車的時候,我還到你們那里看了看,你們都不在,只有一些解放軍,我在院子里轉了一圈、沒見到你們就走了’。

虎哥高興起來,他說:‘哦,我沒說錯吧!,你穿了件黑的長風衣,戴一頂寬邊的黑禮帽,戴副墨鏡,是吧?’。劉二哥問:‘你看見我了?’。

虎哥說:‘我哪看見,我們在里屋,是人家解放軍看見了告訴我的,他們都說來了一個古怪的人,很像是猶太教的拉比’。

劉二哥問:‘什么拉比?’?;⒏缯f:‘就是猶太教的神甫’。劉二哥說:‘你別說,穿你那件黑色的風衣,長了點兒,又戴了一頂寬邊兒的禮帽,還真有點像’。虎哥說:‘那頂帽子,是我爸旅游時買的’。

劉二哥說:‘如果掛上回教那樣的大胡子,那就成真的了;我去找李春霞,我說??!,路口那些婦女,怎么用那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我問她們方老爺子家,她們說,你還會講中國話呀!,都把我當外國人了’。

虎哥問:‘找到沒有呀?’。劉二哥說:‘沒有,人家警惕性高呢!,不告訴我,我還當她們不知道,就拿出手機來,把照片給她們看看,第一張照片兒,說小了,說是一個大熊貓,和幾個黑猩猩’。

‘第二張照片,是在裸泳的沙灘上照的,她們看了直撇嘴,說不認識,什么不認識呀?,那相片上有方老爺子的大姑娘和兒媳婦,住在那里,天天進出,低頭不見抬頭見,哪有不認得的呢?,可能我一轉身,就去報給她家保姆了:我又到李春霞男人的單位,李春霞過去、就在那里上班,現在掛了個名吃著空餉,門房說出差去了,我就問他媳婦呢!,門房說不認識,我就拿出手機來,把照片給他看’。

虎哥說:‘沒找到人就算了嘛!,何必跟無關的人去說呢!’。劉二哥說:‘哼!那時在一個學校,開始我和她在一個班,她沒有正眼瞧過我,沒有和我說過話,她從心眼里看不起我,我今天就是要出她的丑’。

虎哥說:‘沒有必要,我們到公安局去報案,也可到法院去起訴她,送她進大牢’。

劉二哥說:‘要起訴也難,連個合同都沒有,到公安局去也不行,現在說不清,人家不會理你’。

虎哥說:‘先到律師事務所去咨詢一下,你現在把事情捅出來了,李春霞也不是省油的燈,那白麗麗都不是對手,她蠻有心計,呵,樹上的鳥兒都哄得下來,這事兒,等辦完漢成的婚禮再說,哦,下午我還有事兒,你現在就去那里吧!,她們都在那里呢!,我還有其他事兒’。

虎哥掏出車子的鑰匙來,他遞給劉二哥說:‘車子這兩天你先用吧!,我這兩天少不了喝酒,就打的吧!’。

出了白菜香餐館,虎哥就打的走了,他在車上給秋香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劉二哥在這邊沒有事干,就到你們那里吧!,幫不上忙,打雜還是可以的吧?。

虎哥接著問:‘調去的資金進去了沒有???’。秋香回答說:‘還沒有呢!’虎哥知道,她們幾個都不傾向于增資抄底,想到這里,他心里就生氣。

他還是耐心地給秋香說:‘現在是底部,敢不敢進場抄底?,也是需要勇氣的,在熊市,不但要敢做空,有時也要敢做多,妳就聽我的,市場上一片怨氣時,可以反向操作,和大多數人不一樣,妳記住,在股市,賺錢的是少數,不是多數,保潔大媽的故事妳聽說過嗎?,一個沒有文化的婦女都懂這個道理,妳還不懂,現在就建倉;還有兩個事兒,一個是給我留一個億的資金,我另有用途,另外一個是,你給張南萍說,我那賬戶不給別人看,不給他們說,啊!’。

打完電話,車子已經到了新街口,虎哥下了車,就去珠寶店找周老板;進了店,銷售小姐趕快到里屋去叫周老板;周老板出來拱手道:‘什么風兒把趙老板吹來了’。

到沙發上坐下后,周老板遞上煙,就叫銷售小姐泡茶。

虎哥苦笑著說:‘我問過幾家銀行,幾乎是異口同聲,貸不了,主要是,抵押不行,不是說,黃金有價,玉無價嗎’。

兩人正說著,銷售小姐來了,她低頭只管倒茶,臉上再不見燦爛,雖然臉色難看,但也不失西施的美麗,他倒完茶就走了。

虎哥看著她的背影,還是那樣的娉婷裊娜,周老板敲了敲茶幾,他說:‘怎么?,夠標準的吧!’?;⒏邕@才回過神來,‘說什么話呀!’,虎哥說:‘周老板,你沒發現?今天這西施臉色難看哪?’。

‘哦!’周老板應聲道:‘年輕人嘛!,遇到一點事兒,情緒就波動,不是有首詩說,東邊日頭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年青人的臉,也是一會兒一變’。

虎哥問:‘到底出了什么事兒呀?’。

周老板說:‘她母親病了’。虎哥說:‘上了年紀,誰還沒有個病,沒有個災的’。周老板說:‘今天來晚了,我又沒有說她,我估計,可能是沒有掛上號’。

虎哥說:‘掛個號就這么難嗎?’。周老板說:‘一般的醫生,還可以,要是想找專家看,就難了;不像你們,事事如意,一帆風順’。

虎哥說:‘唉!我們在說她,哦,她叫什么名字呀?’。周老板說:‘叫周婷婷’,虎哥接著說:‘我們說她的事兒,你就往我身上扯,不好吧!’。

周老板笑著說:‘我看你注意她,所以…如果你那里用的著,我就讓給你’。

虎哥沉下臉來說:‘周老板,要自重啊!,人家一個姑娘,怎么讓來讓去的?,是東西呀?,我是有主的,上次來過的,我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

周老板忙說:‘說哪里話?,我可沒有那個意思,你看,說貸款的事兒,扯到這里來了,確實,把珠寶抵押給人家,也不好辦,黃金有價玉無價,但是,它也有個范圍,就算二十倍吧!,比如說,一只手鐲,最低作價兩千萬,最高作價兩個億,我們按兩千萬總是可以的吧??;一個戒指,可以到一千萬,我作價一百萬總是可以的吧!’。

虎哥說:‘我拿著實物去,亮瞎他們的眼,你每一件都要到外邊去做鑒定,質量有個證明好一些,我好給他們吹不是’。

周老板聽出來了,虎哥的話還沒有說完,留在心里呢!,他說:‘是,是,光說沒用,看看實物好一些,不過,有幾個懂行的呢!,大部分珠寶店的老板,也是個夾生飯,要是塑料的,他肯定看得出來,要說我這是緬甸老坑玻璃種,也許他看不出來’。

周老板問虎哥:‘你拿多少貨呢!’,虎哥說:‘各種抵押的墊頭不一樣,我看珠寶做抵押,起碼得二比一,反正我是外行,你蒙我,我再去蒙他們,你就看著拿吧!。你想貸多少呀?’。周老板說:‘貸…’他停住不說了。

那個周婷婷過來換茶,她說:‘茶涼了,換點熱的吧!’。說著就把涼茶倒到茶盆里,換上熱茶,虎哥看她還是陰著臉,就問她:‘妳們家里有病人,是不是掛不上號呀?’。

周婷婷說:‘是,實際上起得早也沒有用,號早就走了’。她嘆了口氣,就轉身走了。

周老板看周婷婷走了,他接著說:‘一個億,這樣,我先給你看看,過去香港拍的貨,你比較一下,就知道我的貨怎么樣了,真是頂級,價值連城的’。說完了、他就進去拿貨。

周老板走了,虎哥就拿出煙來抽,他吐了一個煙圈,走到周婷婷那里說:‘妳掛不上號,再過幾天,我就有空了,我去給妳排隊,我就不信排不上’。

周老板出來,他還沒有走到門口,就在里屋說:‘我替她謝謝你了’。他跨出了門,接著說:‘要真排上了,我請客’。

周婷婷苦著臉,她說:‘哎呀!趙老板真是的,人家愁死了,你還拿我來開玩笑’。周老板正言道:‘傻姑娘,妳那眼神兒不夠用,做生意的事兒我就不說了,妳不看看,他是誰?,人家像妳?’。

虎哥說:‘說小周的事兒,不要編派我好嗎!’。

周老板拿來了筆記本電腦,他說:‘我給你看看香港市場的行情’。他笑了笑,皮肉間露出了狡黠,他說:‘那是兩年前的資料’,他把翡翠玉石的照片打開,‘你看!’,他叨叨地說:‘這是翡翠手鐲,天然翡翠,滿綠的手鐲,才一只,就拍到了一千八百四十萬’。他說:‘那是港幣,換成人民幣也是一千多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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