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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光明飯莊論股市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5144字
  • 2020-05-11 14:22:12

喝完酒,王老板又招呼大家吃菜,吃了一回菜,王老板還是念念不忘他的股市,也許是被套住了,他說:‘都說大盤是鉆石底,趙老弟你說說,怎么現在把鉆石底砸穿了呢?’。

周老板今天請客,是想摸摸潛在客戶的底細,雖然他也炒股,今天他不想談這個,就招呼大家喝酒,又吃了一回菜。

虎哥說:‘短期預測并不可靠,因為影響的因素太多了,要看長期趨勢,大盤在底部盤整了幾年,現在確實是跌無可跌了,很多股票,跌到了凈資產下面,市盈率、市凈率都很低,再低就要崩盤了,你看我們的經濟,在全世界都是很不錯的,怎么會崩盤呢?,再說政府也不允許,這股市遲早得上去,現在遍地是黃金,股票你隨便買,隨時買’。

他吃了一箸菜、又繼續說:‘從形態上來看,在底部橫盤好長時間了,現在跌下來,正好構筑頭肩底,就像一個倒立著的人,從左肩下到頭部,以后右邊兒抬起來,再走平構成右肩,最后再拉升,我看現在是最后一跌,要沉住氣,現在應該把錢都押上去’。

虎哥的講解,簡明扼要,使周老板眼前一亮,在他接觸的股友中,都是怨聲一片,沒有如此樂觀的,他說:‘原來進去一千萬,最后出來只剩兩百萬,沒有本錢了’。

王老板說:‘不是還有一大堆翡翠鉆石么!,哦!,拿出來,就像你早先賭石一樣,現在再來賭一把,借趙先生的光,也許徹底翻身呢!’。

虎哥說:‘啊!,原來周兄是賭石發家的’。這時秋香手機響了,帶來了一段美妙的音樂,她忙起身,說了一聲對不起!,就到外邊去接電話了。

周老板說:‘是,我第一桶金就是去賭石挖到的,那時剛開放,珠寶都不貴,可惜我那一大塊的翡翠嘍!,要是到現在,就很值錢啦!’?;⒏鐔枺骸趺春髞聿蛔隽四??’。

周老板說:‘那個真是賭,一錘子買賣,是一刀富,或一刀窮,靠運氣;我賺了呢!,見好就收,改做珠寶生意了;我那里還有好多翡翠,哎呦,舍不得出手,也不敢擺出來,等會兒你們過去,我給你們看看’。

秋香打電話回來了,他坐在虎哥身邊,她小聲地問虎哥:‘你怎么不開手機呢?,白小姐找你呢!’。

虎哥把手機拿出來,他看了,‘哦,沒電了,這兩天裝修忙昏了頭’。他問:‘她有什么事?。俊?

秋香說:‘她有重要的事兒和你商量’?;⒏缯f:‘肯定是李春霞的事兒,她要來嗎?’。

秋香說:‘我給她說了,在新街口光明飯莊吃飯’。虎哥沉著臉,他就怕她來攪和,不知會她惹出什么事兒來?’。

開始上熱菜了,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小姐,把菜放桌子上后,唱了菜名就出去了,這一輪熱菜,是生猛海鮮,油燜大蝦,香酥蝦球,溜魚片…,。

幾個人說著話,吃著菜,一會兒,就風卷殘云,盤里的美味佳肴就被掃蕩得所剩無幾,不是眾人能吃,你看那盤子,胡里花哨的,盤子雖大,那蝦是一人一個,沒有多的。

菜快吃完了,那如花似玉的小姐,很麻利把殘羹剩湯收拾走,又換了一套干凈的盤碗杯盞,服務小姐又送來了熱毛巾,擦臉擦手;接著、又上了一輪的熱菜,中間是一個碩大的湯盆,小姐報的菜名兒是金牛入海,湯面散落著幾張香菜葉,好似池塘中的荷葉,中間露出一塊紅肉來,好似一頭侵入水中的黃牛,大家都說這菜名取得好,王老板介紹:‘燉的豬肘子’,引來了大家的一陣歡笑。

王老板說:‘只是吃菜,沒有喝酒,怎么樣?來!來!來,大家把這杯酒都干了,好吃菜’。大家就一飲而盡。

周老板指著虎哥的杯子說:‘不夠意思’。秋香忙笑著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還要開車呢!,就以茶代酒吧!以后機會多著呢!’。

周老板馬上說:‘那好,下次你們做東吧!’。王老板又招呼大家吃菜!他說:‘就輪著請吧!,我這飯莊就真的生意興隆通四海,財源茂盛達三江了,也就發了’。

王老板吃是吃,喝是喝,可心里還惦記著股市,他繼續說:‘剛才說了股市,你們的意思是進場抄底去,是這個意思吧?’。秋菊說:‘我們早就進場了’。

周老板問:‘這次下跌,你們套了吧?’。秋菊說:‘沒有套,我們剛進去,就蒙著了兩只妖股,翻了幾個筋斗,平均下來,也漲了十來個點,現在跌下來,還剩七八個點呢!’。

王老板說:‘那你們就太幸運了,現在跌得厲害,你們就不出來看看’?;⒏缯f:‘我們還準備加倉呢!’。

一桌的人,都在吹股市,樓市、珠寶,古玩,都成了內行。

正說得起勁兒,白小姐推門進來了,虎哥就給兩位老板介紹:‘這是白小姐’。周老板說‘幸會,幸會,靚姐來遲了,罰酒!’。

白小姐也練出來了,來遲了認罰,三小杯,就一口氣喝下;大家都為她叫好,秋香說:‘等會兒不開車了?’。王老板說:‘沒事兒,我們這里有代駕,客人不喝酒,我怎么做生意呀?’。

白麗麗也不管屋里有生人,猶入無人之境,她大聲地說;‘李春霞玩失蹤,我到她家去了,沒有人,問她婆婆,說幾天沒有看見了,去找她丈夫,她男人出差去了!’。

虎哥忙給二位老板解釋,是一個朋友‘殺熟’,把白小姐的錢騙走了。周老板關切地問:‘多少錢呀?’。白小姐說:‘好幾十臺工程機械,要上千萬呢!’。

虎哥說:‘你們女同志,不能上戰場,大炮一響就懵了,先等等調查公司的消息吧!,另外去咨詢一下律師,按正規渠道走,來,吃菜!’。

秋香給白小姐夾了一筷子菜,也是想堵住她的嘴,不要在生人面前再說什么了。

大家酒足飯飽,就要散席,虎哥這才想起,那兩克拉的鉆戒,還沒有看見,也沒有問價錢,他知道白麗麗好惹事,他怕節外生枝,就不吱聲兒,等下次再問。

可白麗麗聽說了核桃大的鉆石,想開開眼界,是不是真像秋香說的那樣,光芒萬丈呀!。

白麗麗說:‘真急死人了,她玩失蹤,怎么辦?’。虎哥說:‘等調查材料吧!,妳去咨詢一下律師,準備打官司吧!,叫她老干部的老公公丟人現眼’。

麗麗惦記著那顆大鉆石,她說:‘要不你們先走?,我去看看那顆大鉆石’?;⒏缦?,白麗麗喝了不少酒,喝高了,還是要看緊點,防止她在外面胡鬧,他就對王老板說:‘去一個代駕吧!,下次我請,還要來!’。

周老板聽白麗麗說要看大鉆石,就對虎哥說:‘還有翡翠,呵!蓋了,讓你們開開眼界,BJ市面上都很少見過,紅寶石藍寶石的戒指都有,你們去好好看看’。

這一行人說著話,很快到了對面的珠寶店,周老板拿出兩個盒子,揭開蓋兒后,首飾盒里,都是核桃大的鉆石,看著那閃爍的光芒,白麗麗就撲了過去,她一只手抱了一個首飾盒,她說:‘都是我的’。

大家看她那個瘋勁,都笑了;虎哥對周老板說:‘哎呀!真是家財萬貫呀!,怎么有兩顆呢,不會有公有母吧!’。

周老板說:‘一真一假,你看這核桃大的鉆石,其他門店也少有,價值不菲,平日里,拿那個假的出來,在人家眼前晃一晃就行了,就怕有三只手,尤其是人多時,把你搶了,他拿著就跑,你能追得上?,看到有真想買的主兒,才把真的拿出來’。

周老板吩咐里頭泡茶,就拉著虎哥,到沙發上休息抽煙,他說:‘平時我是在后面抽,今天沒有其他客人,走吧!’。

周老板拉著虎哥抽煙去了,白麗麗領著秋香秋菊看鉆戒,看了小的看大的,戴了小的戴大的,不時傳出一陣歡笑聲,虎哥這時想起了婚慶公司鉆戒的事兒,他就問周老板,周老板說:‘我知道’。

虎哥說:‘相距甚遠,你怎么知道呢?’。周老板說:‘都說,同行是冤家,怎么不知道呢!,那是個大老板,認得的,要說這鉆戒,價差大著呢,這個價,只能是一個范圍,同一顆鉆石,有的估價是十萬,有的估價是二十萬,這很正常;另外,不同時間估價也不一樣,今年是十萬,明年也許是二十萬,鑒定書只是個參考,兩個人來鑒定,一人一個樣,就是內行,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你看出了瑕疵,我看不出,鉆石的質量,要從四個方面來看,重量,就是有多少克拉,凈度,那要用顯微鏡來看,顏色,還有切割,到時你叫上我去,當場看看,看給的是什么價?’。

白小姐看了半天,對兩克拉的鉆戒,是特別滿意,她問秋香:‘好不好呀?’。秋菊搶著說:‘太漂亮了’。

白小姐又問:‘你們買了沒有呀?’。秋香回答說:‘沒有,太貴了’。白小姐白了她一眼,她說:‘你售樓還賺了…’下邊兒的話她不說了,她就把鉆戒放到首飾盒里。

她問售貨小姐:‘這個兩克拉的鉆戒,多少錢一只呀!,我要三只,你看能打多少折?’。這一下,把秋香秋菊嚇了一跳。

售貨小姐看是老板帶來的人,她吃不準是什么關系?,忙去老板那里請示,對老板耳語了一陣,老板說:‘給最優惠價’。售貨小姐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虎哥想看寶石,翡翠,他看白小姐在這里,就沒有提起這事兒;這時、白小姐過來說:‘虎哥,你太不像話,你看,秋香秋菊來了快半年了,你什么都沒有給人家買,戒指,耳墜,手鐲,你到街上去看看,農村來的環衛工,賓館的保潔員,都帶金耳環呢!,我買戒指,也給她們一人買一只,我卡里的錢不夠,還差點錢,你把卡拿來,給我添點兒,以后再還你’。

白小姐這么一吵,虎哥在周老板面前,真有點下不了臺,就趕快掏出卡來,遞給了白麗麗;他感到十分的尷尬,他指著白小姐的背影,給周老板說:‘哎!對不起!’。

要走了,剛出了門,周老板叫等等,他快步走到對面飯莊,叫來代駕,他對虎哥說:‘錢已經給了,送到了、他們自己打的回來’。

白小姐搖搖晃晃的,虎哥叫她坐自己的車,先把她送回家去,叫代駕開白麗麗的車子跟在后面。

回到家里,離晚飯還早,秋香和秋菊就拿著鉆戒來欣賞,虎哥坐在沙發上,他把腿往前伸,只把屁股掛在沙發邊上,兩手抱著后腦勺,靠在靠背上,他長吁短嘆的。

秋香和秋菊見了,就收起鉆戒,過來問虎哥:‘怎么啦,誰惹你啦?’?;⒏缯f:‘防不勝防呀!’。

秋香秋菊不明就里,就問是啥意思?,虎哥看著秋香,看得她不好意思,臉也紅了,虎哥慢慢地說:‘我問你,你們的鉆戒是誰買的?’。秋菊說:‘是白小姐’。

虎哥笑了,他說:‘她買的?,她卡里的錢,超不過一萬’。秋香問:‘你怎么知道?’。

虎哥說:‘她卡里的錢,超過了一萬,我提頭來見妳們,她是個馬大哈,她的卡丟過,也被盜刷過,還是我給她出的主意,叫她卡上少放點錢!’。

秋菊說:‘我看服務員刷的是她的卡呢!’?;⒏缯f:‘那是我的卡,她說錢不夠,就把我的卡要去了’。

秋香和秋菊,十分的驚訝,異口同聲地說:‘啊,是你的卡?’。虎哥說:‘妳們還在心里感謝她呢!,給妳們買了不說,她自己也買了一只,是不是?’。

秋香和秋菊點點頭,這才如夢初醒,兩人異口同聲叫道:‘哦,原來是這樣!’。她們就把首飾盒遞過來,要退給虎哥。

虎哥忙推回去,他說:‘妳們是應該買的,我是說,白麗麗不地道,拿著我的錢去做人情,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是可忍,孰不可忍!,另一方面,我也粗心了,我媽,我姐,都不愛這些,我也不愛;人家戴幾十萬的手表,可我還是戴上高中時買的手表,看來時代變了,生活提高了,穿金戴銀的多了;哥對你們關心不夠,下次,等白麗麗不在,我們去周老板那里,挑翡翠的戒指,珍珠的項鏈,翡翠的鐲子,好嗎?’。

秋菊走到虎哥身邊,她拉著虎哥的手說:‘謝謝哥!’。秋香只是笑,虎哥就問秋香:‘妳笑什么?,我粗心了,妳們要給我機會,來補償一下吧!’。

秋香說:‘我倒覺得,你沒有什么不對,不要培養虛榮心,用穿金戴銀來抬高自己的身份,那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帥哥靚姐,不戴首飾,還是一樣的漂亮,丑陋齷齪的穿金戴銀,是臭美!’。

虎哥說:‘愛美之心、人人有之,妳們正是打扮的年齡,等老了,妳想打扮也沒有那個心情了;妳們兩個身材好,臉蛋美,不打扮也要給十分,打扮一下,那就錦上添花,濃妝淡抹兩相宜,但還是要突出那份自然的美’。

秋菊笑道:‘哥,你最會奉承人,你是不是泡妞的高手呀?’?;⒏缰皇切πΓ蛔骰卮?;秋香說:‘說到痛處了,不敢做聲了吧!’。

虎哥說:‘也許妳們不信,我還真沒有泡過妞呢!,現在我在想,在珠寶店的周老板,那熱情,好像有些過分了,一個商人,唯利是圖,他究竟是啥意思呢?’。

秋菊說:‘他不是說了,他判斷我們是潛在的客戶,就對我們熱情,這不,白姐一出手,就買了三只兩克拉的鉆戒,少說也要賺幾萬,請你吃頓飯算什么?’。秋香語氣深長地說:‘我看不那么簡單’。

虎哥說:‘大家都多長個心眼吧!我覺得,在白麗麗這件事情上很窩囊,真是我過去說的,賣了你,還要你去幫助人家數錢呢!;等新房收拾完了,叫梅花來看看,滿意了,我們就去買床,家具就不動了,都是古色古香的,家具挺好,婚期下來了,就帶上周老板,去到婚慶公司看鉆戒值多少錢?,看那個價格行不行?’。

秋香說:‘照說也差不多,一只鉆戒是六萬,兩只就是十二萬,另外、車隊宴席也差不多要十萬’?;⒏缯f:‘哪要那么多錢喲?’。

秋菊說:‘我看了,光那個勞斯萊斯長車子,就是一天一萬,后邊兒的車隊,就算十輛,便宜的也得幾百,那是不能用的,破車把我們的喜氣兒都帶走了;好的車子,都是幾千,幾萬塊是要的,這個不能省’。

秋香說:‘這宴席、都是幾千,算下來還不得幾萬,我看差不多,就看那鉆戒的價錢了’。

虎哥說:‘那就把周老板帶去,讓他看看到底值不值?’。秋菊說:‘這幾天都是些鬧心的事兒,不過,令人寬慰的是,虎哥最后良心發現,答應給我們買首飾;晚上沒什么事兒,虎哥還是繼續,給我們講爺爺他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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