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李春霞巧設陷阱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6218字
- 2020-05-09 12:30:05
走到門口,虎哥說:‘合伙炒股就是有這個問題,意見不統一,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每天都在看,現在已是頭肩底的頭,過幾天就要抬高,構筑右肩,我還想加倉呢!’。
虎哥上了汽車,他看秋香秋菊已經坐好,就開車走了。在車上,秋香問:‘白小姐說啥呀?’。
虎哥說:‘說股市的事兒,我知道,是大姐、南萍和白麗麗,她們在一起嘀咕,有點兒沉不住氣兒了,想賣了出來;那么大的資金,不是你想出來、就能出來的;現在還是盈利的嘛!,止損位設低點,還往哪里跌呀’。
停了一會,他說‘妳看賬戶上的總資產,還有七八個點的盈利,現在正在構筑頭肩底,就像人倒立一樣,現在正在頭頂,我的賬戶還要加倉呢!,把所有的資產都押上去,馬上就要抬升,構筑右肩了,短期指標,也是嚴重超賣;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是孤家寡人,很苦惱!’。
秋菊說:‘哥!苦惱啥?,我和秋香支持你’。虎哥氣憤地說:‘真是頭發長,見識短’。秋香馬上說:‘不要一竹竿打翻一船的人,大姐是說不得的’。
虎哥不理這個茬兒,他繼續說:‘給勝利叔投資,那是風險投資,也可能要打水漂,不過,勝利叔說:公司搞得還可以,爭取明年上市’。
說到這里,他有些興奮,他繼續說:‘如果上市,要翻幾十個筋斗呢!’。秋香問:‘究竟投了多少錢嘛?’。虎哥說:‘前前后后,大概是一個億吧!。如果一上市,就變成了幾十個億,哼!當初有人還笑話我傻,叫我什么趙大傻,哼!’。他心里甚為不平。
汽車飛馳著,秋香突然喊:‘黃燈,黃燈’。虎哥說:‘看到了,我是想,速度大一點、沖過去算了!既然變成黃燈,那就等吧!’。
過了紅綠燈,秋菊說:‘投資勝利叔呢!,是有點冒險’。虎哥說:‘我們在靖南,有兩處房產。都是何爺爺和我爺爺一起操持、立起來和買過來的;奶奶去世了,現在房子是秋香妳們家在住,城邊兒的房子呢,是秋菊妳們家在住;漢口的房子多了,也是何爺爺和我爺爺買的,也是大家住著,我們這幾家,沒有分過彼此,互相照顧著,風風雨雨過了幾十年,勝利叔要投資,只要我有,就要支持,就是白送,也是要送的,我沒有考慮風險和回報’。
秋香問:‘最近還有什么事兒要辦嗎?’。虎哥說:‘最近就是裝修婚房,房子好了,就催促他們趕快結婚;白麗麗那攤子的事兒,調查完了再說吧!,股市的事兒,過幾天我們開個會,統一一下思想,另外就是地產銷售公司,劉二哥說:過了年去注冊,我也要好好學習學習,哦!忘了,十二月、妳們倆把車子學完了再回去,怎么樣?’。
車子到了,三人都沒下車,虎哥在等她們倆的答復,秋菊拿不定主意,她看著秋香,秋香說:‘我看你開得輕輕松松的,學什么?,你帶帶我們,到時就去考唄!’。
虎哥說:‘你不要想簡單了,你們還不一定能學出來呢!,駕校也有留級的,這一班學不出來,再跟下一班,跟學校留級差不多,可能還要加錢呢!’。
秋菊說:‘就憑我們的學歷,我看沒有問題,文盲都能學出來,我們會學得更好’。虎哥冷笑道:‘這與學歷關系不大,跟學自行車一樣,這是實用的操作,文盲還可能學得快一點呢!’。
進了院子,張媽從廂房出來,她說:‘剛才來了一個女解放軍,她看了房子,說裝修得挺好,就是堂屋的天花板暗了一點’。
虎哥進了大廳,把大廳的吊燈打開,對比東、西兩個屋子,他看是暗了一點,他就拿出手機來,給小工頭打電話,他拿著手機進了西屋,等打完了電話他才出來,他說:‘明天叫他們拿膩子噴涂機來,噴一層膩子就行了;屋里亂一點,怕丟東西,還得睡這邊吧!’。
他指著東廂房說:‘我睡東廂房,你們還睡這里,早點兒休息,我熬不住了’。他說了一聲再見,就走了。
第二天、天剛亮,秋香秋菊起來,洗漱完畢,張媽已擺好早餐,不見虎哥過來,秋菊只是坐著叫了一聲;她們倆也不等等虎哥,就吃起來,吃完了,虎哥也沒來,秋香叫秋菊去踹門。
虎哥過來了,看他哈欠連天的,他說,‘想多睡一會兒都不行’。秋香說:‘一會兒人家工人來了,你還躺在床上?成何體統’。
虎哥說:‘你們不問問我睡得怎么樣?,一開口就是責難,我到半夜還沒有入睡呢,你們哪知道我的苦處?,做個女人真好,反正有靠山,什么事兒也不用管,我呀!,下輩子一定要做女人’。
秋香說:‘滿口胡說八道,女人有女人的難處’。正說著,工頭領著工人來了,工人手里提著噴涂機,桶,就進了大廳。
工人來了,照例是虎哥請大家抽煙,他說:‘抽了一根煙再干’。然后工頭叫大家搬東西,把大吊燈上蓋上報紙,就開始朝天花板噴膩子,膩子噴得不厚,只把舊天花板蓋住,然后在表面輕輕一抹,呵!真漂亮;虎哥感嘆現在施工的進步。
天花板整好了,秋香領著秋菊去幫張媽做飯,趁這空隙,虎哥躺下瞇一會兒,呵!又睡著了。
飯做好了,秋香看堂屋亂糟糟的,就把中午飯挪到西廂房吃,擺好了桌子,見虎哥不來,秋香就叫秋菊去叫,秋菊看虎哥打著小呼嚕,又回來問秋香:‘喊不喊他起來呀?’。秋香猶豫了一下說:‘還是喊吧!怕是得了神經衰弱了!’。
吃飯時,虎哥問秋菊:‘我睡著了?’。秋香說:‘如果沒有睡著,自己知道,如果自己不知道,肯定是睡著了’。
虎哥說:‘那就好!肯定睡著了,昨晚我們都睡得太晚,以后還是要搞那個革命階段論,搞一段兒就退出來,休息兩年,去旅游,放松放松;你說我昨晚在想什么?,就是麗麗那邊的那個村子,周圍的樓房都起來了,成了城中村,那里是規劃用地,村子要搬遷,她們也得走,妳看她一點都不急,上次叫麗麗了解一下,找村長談談,她也許忘了呢!’。
秋菊說:‘大半是忘了’。秋香說:‘不是說要休息休息嗎?,怎么又在做遠景規劃了,我看算了,掙那么多錢干什么?’。
虎哥忙解釋:‘不是賺不賺錢的問題,那是租的地,沒有產權,要妳搬走,補償都沒有,往那里搬,現在就要考慮,妳看她,一點都不著急’。
虎哥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哦!’,他答應著,最后只說了一句:‘我知道了,拜拜!’。
虎哥把手機關了;他說:‘劉二哥已經找到了調查公司,他說,調查公司說沒有問題,三四天的事兒,那邊有關系公司,那邊要十萬,這邊要五萬’。秋香說:‘這個公司那么牛,業務搞到全世界了’。
虎哥說:‘你想啊,一年我們外貿是幾萬億美元,幾萬億呀!,是多少個國家的第一大貿易伙伴,總少不了摩擦扯皮,這種服務不能少’。
吃了飯,秋香叫虎哥再去睡一會兒,秋菊對著秋香的耳朵說:‘就你心疼’,秋香辯解說:‘你沒看他一天累成那個樣子?’。兩人再也不說話了,專心去整理屋里的東西。
大門開了,進來一個女軍人,秋香和秋菊、在窗子那里瞄了一眼,看是穿著軍裝的梅花,兩人就迎了出去,秋菊說:‘昨天張媽說了,今天天花板噴了一層膩子,你來看看’。
梅花看了,她贊不絕口,她問:‘虎哥呢!’。秋菊說:‘操勞過度,正在屋里休息呢!’。梅花推門看了看,轉過身來說:‘你們也是,太認真了,也不用三個人在這里督促嘛!’。
秋香說:‘反正也沒有事兒,關于家具,虎哥說,買一個席夢思的大床,再來一套沙發,幾個茶幾,臥室放沙發太擠了,只放兩把椅子,窗子那里放一個五屜桌,廁所不搞了,擦干凈就行了,西屋還是我們倆住’。梅花問:‘虎哥呢?’。秋菊說:‘他住到東廂房去!’。
梅花看著天花板,她說:‘我昨天也就是隨便說說,你們也太認真了’。秋香說:‘大樓的房子,還要等兩年,虎哥說了,和對門的客廳打通了,有三百平米呢!’。梅花說:‘哪能要那么大的房子,一套就夠了’。
秋菊說:‘還有梅爺爺呢,以后把他老人家也接來住一塊,你父母退休了,也可住在一起;還有漢成他們家呢!,人就多了,反正房子大點沒錯’。
梅花笑道:‘那要一千多萬呢!,前個月、我還為這房子發愁呢!,哪知道從天上掉下了一個親哥哥’。
虎哥聽到外邊有人講話,他就醒了,他出來看是梅花,就問她:‘妳看怎么樣?’。梅花說:‘挺好,我得趕快回去了’。
梅花說著就往外走,虎哥對著她的背影說:‘星期六漢成回來,叫他來看看’。
梅花走后,白麗麗來了電話,只聽虎哥說:‘哎!’,‘哦!’,哼了幾聲,主要是那頭在講,虎哥表情凝重,沉著個臉。
他打完電話,關了手機,也不吭氣兒;秋香問:‘又怎么了?’。
虎哥說:‘昨晚白麗麗就給李春霞打了電話;她在家里冷靜一想,這個事兒太窩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怎么?殺熟啊!;她想:如果李春霞真當個事兒來辦,昨天晚上就應該給非洲打個電話,我們的晚上,正好是非洲的下午;今天早上,麗麗給李春霞打電話,關機了,中午又打,也是關機,這一下,她才著急起來,多少車呀!,幾千萬呢!,現在人家玩失蹤,哎呀!我也是昏了頭,把白麗麗甩出去了,沒有過問這個事兒’。
秋香問:‘這個人你熟不熟啊?’。虎哥也不回答,他掏出煙來,點著了抽悶煙,一口接著一口地抽;秋香看他急成這樣,就說:‘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她總有家吧!,有單位吧?’。
虎哥說:‘她比我們大點,現在三十出頭了,高我們兩個年級,我們學校干部子弟多,平常這些格格貝勒來往多,她和白麗麗認識,我知道她有單位,沒有去上班;男人好一點,還在上班,對了,弄清楚她男人的單位,家庭住址,找她男人要人,找她家里要人’。
大門開了,工頭領著幾個工人拿著門進來,他對虎哥說:‘來把門換了,再檢查一下,看還有什么需要加工的’。
虎哥掏出煙來招待大家,他對工頭說:‘其他都挺好,只把門換了’。虎哥去把畫缸用布蓋上,就端了三把椅子出來,三人就坐在院子里,沐浴著冬天溫暖的陽光。
秋香和秋菊在說什么,虎哥一點也沒有聽進去,他為白麗麗的事兒、心里堵的慌,說出去,叫人笑掉大牙,沒有合同文件,稀里糊涂就把工程機械發出去了,白麗麗要說傻也真傻,可自己也不精明,這不,最后還是把自己裝進去了,咦!,不對呀?,我這個公司給你發了貨,你怎么把錢匯到另一個公司去呢!,另外,…。
虎哥正想著,秋香推了他一把,她說:‘想什么吔!,等劉二哥調查來了再商量吧!,想多了也沒用。
秋香嘆了一口氣,她說:‘哎!我真適應不了這個環境,生活節奏太快了,你累不累呀?,我看總有一天,要把你累出病來!’。虎哥說:‘其實,在奮斗中也有樂趣’。
工人們把新門上好后,抬著換下的舊門就要走了,工頭請虎哥去看看,虎哥說:‘不用看了,萬分的感謝!’。工頭說:‘不用謝,只是擰了幾個螺絲釘,舉手之勞’。
天快黑了,秋香和秋菊就去幫張媽做飯,虎哥就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晚飯做好了,擺在廂房里,秋菊就來請他吃飯,虎哥心里有事兒,沒有食欲,他就說:‘我不想吃!’。
秋菊也不跟他廢話,就回去報告秋香,秋香氣鼓鼓的過來,她說:‘平日呢!,心氣兒高著呢!,現在遇到點兒小事兒,就吃不下,睡不著,如果攤上大事兒,怎么辦?,去跳樓啊!’。
虎哥說:‘前幾年股市跳水,股指一瀉千里,真有跳樓的呢!,我只是覺得這次太窩囊,怎么叫李春霞給耍了’。張媽在門口叫:‘來吃吧!,一邊吃一邊說,廂房還暖和點’。
秋香去拽虎哥,虎哥不好纏,見她們都走了,就一把抱住秋香,秋香沒有反抗,她說:‘這樣能減輕壓力?小心人家看見了’。虎哥就松開手。
二人走到廂房,張媽盛了一小碗飯送過來,虎哥接過來,他一邊吃著,一邊兒說:‘裝修好了,要把最近的事、回去給老爸匯報一下,要不,又要埋怨我呢!,叫他們也出出主意’。
秋菊說:‘快三十了,還離不開爸媽,是不是還沒有斷奶呀?’。虎哥說:‘妳這個黃毛丫頭,懂啥?’。秋香說:‘聽聽老人的意見也可以,他們站在第三方的立場,頭腦肯定冷靜,公正’。
虎哥說:‘老人家過過苦日子,錢看得重,聽了這事兒,又要擔心,我對錢倒不在乎,主要是咽不下這口氣,別人設了局,做了圈套,叫我們樂呵呵地鉆進去,覺得太窩囊’。
秋香問:‘李春霞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呀?’。
虎哥說:‘嘿!,在中學時,她高我們兩個班級,和劉二哥是一個班的,劉二哥留級了,他才跟我們同班的,李春霞呀!,白麗麗呀!,他們是一個圈子,干部子女嘛!,格格貝勒他們都很熟,大學畢業了,他們都有鐵飯碗,實際上,很多格格貝勒都不在位,占了茅坑不拉屎,工資照領,他們如果老老實實在家休息,不惹是生非,那還算是好的;有的下海了,干什么的都有,李春霞嘛!,白麗麗講是做外貿的,麗麗要買斷那個工程機械銷售公司,就是她拉的線’。
秋菊問:‘這個公司能賺錢,為什么她不買下來呢?’。虎哥說:‘這頭銷售工程機械,那頭搞外貿,也許顧不過來嘛!’。
秋香說:‘她顧不過來,怎么又要和麗麗合伙、去做外貿,把生意做到非洲去呢!’。虎哥眼睛一亮,他說:‘很可能,她錢不夠,或者根本沒有錢,也許她不愿意承擔這里頭的風險’。
秋菊說:‘有什么風險?,看人家公司幾年的賬目,刨除門副經理搞的錢,還是年年有賺的’。
虎哥說:‘設想一下,李春霞沒有錢把這家公司買下來,就慫恿白麗麗去買,然后說三方合伙,叫白麗麗把貨發到非洲去,賣了,再把錢匯到李春霞那里,那她為什么不把錢拿出來呢?’。
秋菊說:‘據為己有嘛!’。秋香說:‘她說是有三角債,也許拿錢去周轉去了’。虎哥說:‘如果她有了錢,她也可以用這個錢,直接到廠家去提工程機械,發往非洲,這樣就把白小姐撇一邊了;怎么可以一人賺的錢,兩個人來分呢?’。
秋菊說:‘她想買就能買呀!’。虎哥說:‘現在這行業,產銷兩旺,如日中天,你只要有錢,就可以去買;看來這銷售,不知她是什么渠道?,等調查回來就知道了’。
秋香說:‘這兩天就好好休息!不要瞎操心了’。虎哥說:‘趁這兩天沒事兒,去了解一下婚慶公司,也許還要排隊呢?’。
秋香說:‘就不要那么麻煩了,在飯店包幾桌,在那里舉行婚禮,你當司儀,你不愿意,我來也可以,不用去花那些冤枉錢了’。
虎哥說:‘梅花怕是不干呢!,你想,當初她提出來、沒有房就不結婚,房子是借的,他就讓了一步,在婚禮上,肯定不會馬虎的,親戚同事領導都要來,不要求特別,只按BJ時下的潮流來辦就行了’。
秋菊問:‘萬把塊錢夠不夠呀?’。虎哥說:‘妳真會說笑話,現在婚宴,總得上千塊錢一桌,要照婚紗照,要錄像,要租結婚的車隊,那是一色的奧迪A8,或者寶馬七系列的車,上十輛,要準備結婚的鉆戒,小了還不行,不算房子,總得幾十萬呢!’。
秋香笑道:‘她是干部子女,是要值那么多錢;我和秋菊就不值那么多了,還是梯子巖好,聽老人說,你爺爺奶奶,漢成的爺爺奶奶,都是在梯子巖老房子結的婚,就殺了一頭豬,秋菊的太爺爺講了幾句話,就算結了;大家高興,事又辦了’。
虎哥說:‘妳們以后結婚,我要辦得比他們還排場’。秋菊說:‘光說我們,包括你不?’。虎哥說:‘沒有我,秋香一個人怎么結婚呀?’。秋香說:‘我有玉鐲,我不要鉆戒了’。
秋菊說:‘我最可憐,連只玉鐲都沒有呢!’。秋香說:‘把我的給妳!’。秋菊說:‘給我干嘛?,又不是搞同性戀,哎!標準夠低的了,也沒有人送’。
秋香說:‘妳急什么?,那邊都準備好了,放在妳媽那里呢!’。秋菊不信,她說:‘姐,妳就會哄我’。秋香說:‘那妳去問問嘛!,聘禮送到沒有?’。
秋菊問虎哥:‘哥,你說,鉆戒值多少錢呀?’。虎哥說:‘鉆戒講克拉,看有多重了?大的幾十萬,上百萬的都有,小的芝麻大,也要幾千塊’。
秋菊問虎哥:‘妳送多大的呢!’。虎哥說:‘至少十萬的吧!’。秋菊說:‘瘋了、瘋了!’。虎哥問秋香:‘妳說呢?’。秋香說:‘買小了,拿不出手,太大了,也不好’。
虎哥說:‘你們倆都猜不中我的心意,哎!我就實話實說吧,梯子巖藏經閣地下,還埋了好多首飾呢!,我們幾家分了,何爺爺肯定給我們最好的,聽說有翡翠吊墜兒,碧綠碧綠的,可能比鉆石還貴呢!,黃金有價玉無價嘛!’。他對秋香說:‘給妳奶奶的,和給臘梅奶奶的都是金耳環,好的何爺爺都沒有給’。
秋香說:‘就你心眼兒多,在李春霞面前,你一點心眼兒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