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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抗日戰爭全面爆發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5536字
  • 2020-04-27 20:32:37

老何問老趙:‘這個人你可認得?’。老趙說:‘不熟,知道他就會騙吃騙喝,人家叫他馬陰陽,說是會看風水’。

‘哦!’,老何哦了一聲,他想:‘才買下房、城里人都知道了,這樣不好,要把他的嘴堵住’。

看熱鬧的人散了,肉也快賣完了,只有馬陰陽在那里磨蹭不走,他看沒有人理他,就準備要走了,這時老何就叫住他。

馬陰陽轉過身來,他睜大眼睛看著老何,這個人不認識,他正在疑惑,老何問:‘先生會陰陽風水?’。馬陰陽說:‘也是略知一二…’。

老何說:‘聽說那邊的房子是兇宅,不知有何補救之法沒有?’。馬陰陽遲疑了,逢兇化吉,那也要有本事。老何用割肉的刀,在砧板上敲了敲,他說:‘這房,是我朋友和黃校長陳老師幾家合買的,如有辦法補救,定有重謝’。

聽說有重謝,馬陰陽來了精神,他說:‘當然有辦法補救,王二被打死了,陰魂不散,這好辦,到廟里求得四張驅魔趕鬼的咒符,貼在房屋四角,那冤魂孤鬼就見而遠之。至于壓了龍尾,只有請菩薩來,最好是金身佛祖,看來難以辦到,不過,請人畫一張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像,就可鎮住。想那龍王,是最敬重菩薩的,他見了菩薩,也不敢造次’。

馬陰陽接著說:‘另外,屋里掛兩把桃木寶劍更好,冤魂孤鬼最是害怕,不敢靠近。家里陰氣太重,增點陽氣,可畫兩只猛虎,兩個堂屋各掛一張,可謂龍盤虎踞,兩張老虎像,不要掛于一室,一山不容二虎,那樣、你家里又不得安寧了。哎呀!只要做周全了,你們那房,年年平安,民國了,沒有了科舉,要不、不知要出多少個狀元呢!’。

老趙在屋里替他鼓掌,老趙說:‘哎呀!說得好!說得好’。老何問:‘不知道哪個廟最靈?,我就去那個廟求咒符’。馬陰陽說:‘二十里外的觀音閣、最為靈驗’。

老何又問:‘不知城里誰能畫好菩薩?’。馬陰陽說:‘那個譚石匠可是高手、非他莫屬,不過這個那個…’。他遲疑著不往下說,要賣關子;陳大姐把刀一甩,她說:‘你就痛快地說吧!’。

馬陰陽說:‘畫虎、畫菩薩要花工夫呢!!,幾天怕是下不來,總得一兩場呢!’。陳大姐說:‘畫什么了!,要用十來天’。

馬陰陽說:‘你有所不知,就說畫虎吧!,你能亂畫?,虎毛要一根一根地畫,要畫得活靈活現的,要有靈氣,要畫出虎威,要不怎么能壓邪呢。畫菩薩更是,畫得不好,是對菩薩不敬,要畫得端莊、威嚴、大方,沒有人畫得出來,只有譚石匠。這個,你們就要破費點,畫三張,十塊錢’。

陳大姐拿著割肉的刀、一刀剁進砧板里,她說:‘你當他們是財主呀!’。

馬陰陽趕快說:‘不是我要,一分錢一分貨’。他說走了嘴,就馬上糾正,‘胡說,胡說’。還用手輕輕地打了兩下臉。他說:‘這是對菩薩的不敬,該掌嘴。這樣,我和譚石匠是老熟人,我看,畫一張虎一塊,菩薩呢?,那怎么也得三塊’。

老何說:‘畫虎的工夫還大一些,那毛都是一根一根畫出來的呢!’。馬陰陽說:‘那你就加點’。

陳大姐瞪了馬陰陽一眼,老何對陳大姐說:‘算了,割斤肉給他’。砧板上還有兩三斤肉,陳大姐就中間來了一刀,二一添作五,割成兩塊,就拿棕葉子來拴,剛把肉放在棕葉子上,馬陰陽就把剩下的一半肉、也甩到棕葉子上了。

陳大姐看他得寸進尺,瞪了馬陰陽一眼,要把肉拿出來,老何忙說:‘算了、算了,蝕財免災嘛!,都給了’。陳大姐就把兩塊肉一起拴好,遞給了馬陰陽。

馬陰陽臨走時問老何:‘請問兄弟貴姓?’。老何答道:‘免貴姓何’。馬陰陽說:‘何家兄弟回見’。他就提著肉,搖搖擺擺地走了。

陳大姐說:‘你們也信他的鬼話?,這是三斤肉呢!,以后收錢少了,不要怪我’。老趙在屋里說:‘慈不掌兵,義不掌財。前面養豬你做得好,后面賣肉你就差一點。像你這樣,成了散財童子’。

老何說:‘你們也沒有一點憐憫之心,他也是缺吃少穿才這樣的,剛才聽了那么多好話,我想也值,這房算是撿了個大便宜,不要認為沒有人議論,花點錢,平息一下議論,按正常處置辦理’。

停了一會兒,他說:‘哦!聘禮送去了,真給臉,人家收下了,其他我就不考慮了。我也有些累了,別人家的紅苕早就栽上了,我還得快一點’。

老趙說:‘過兩天我來幫你,晚兩天怕啥?,苕秧在坑里多待幾天就是了’。老何說:‘你那腿屬半殘廢’。他下面的話就不說了。

老趙說:‘你插紅苕秧,叫龍生一個人做就行了,上午送豬肉,下午回去還可以干半天活路呢!’。老趙問:‘你這幾個事兒都完成了,還有什么事兒沒有?’。

老何說:‘買房子的事兒算落實了,殺豬的事兒,還有十頭呢!,一半兒都沒有。陳老師和王紅艷的事兒、也算完成了。天好了,還要曬麥子。就沒有什么事兒了’。

陳大姐問:‘怎么?,山羊皮不賣了?’。老何說:‘當然賣,現在主要是小騾子怎么辦?,才三個月大,跟著走太遠,放在家里又不忍心,才幾個月大,你想、見不到媽,夠可憐的了’。

他嘆了一口氣說:‘哎!那邊情況也不清楚,要去、我想帶著龍生一塊去,兩個人好有個照應;幾百塊錢的東西,馬虎不得,幾百呀!這是個不小的數目,千萬不能麻痹大意’。

老趙說:‘是要兩個人,一個人看不住,人家趁你睡覺,把東西偷走了,把馬牽走了,你找誰去啊!’。

老何問陳大姐:‘帶回的百貨布匹呢!,開清單沒有呀?’。陳大姐說:‘我不會寫,有空了,叫老趙寫吧!’。

老何問老趙,他說:‘下雨怎么辦?,你看有油布賣沒有?。一塊蓋貨,一塊兒蓋馬,人也要、簑衣太重了,不好帶;蓋車的、要大塊兒的油布’。老趙說:‘你這一副行頭,也要用不少的錢呢!’。

吃了中飯,老何就往回走,到了陳家溝,找到黃校長,他說:‘聘禮已經給了,人家是歡歡喜喜地答應了’。老黃問:‘請你吃飯了?,什么菜呀?’。

老何說:‘沒有吃飯、我想謝媒人,還不好好準備一下?,你把下聘的事兒,告訴他倆,叫他們高興高興’。說完了話,老何就告別黃校長,爬梯子巖回山上去了。

回到山上,用了好幾天時間,才把紅苕秧插完。等到五月二十四,也就是陽歷七月二號,才把豬殺完。然后清圈積肥,還要弄圍墻那邊的豬圈,砍樹,割茅草,事情做不完。

過了一場,到了七月七日,來了一場大雨,把修豬圈剛打起的第一層土墻,沖得七零八落,老何和龍生就索性停下來。

熱天雨水多,墻上光禿禿的,沒有蓋茅草,經不住大雨的沖刷,塌了一半,就決定停下不干了,等秋后雨水少了再說。

老何在家里跟大家商量,現在家里事兒少,把山羊皮拉到重慶去賣了,大家都同意;準備七月十日和龍生下山,第二天趕著馬車上路,進城了,就不回山上來了。

到了七月九日,黃校長到山上來,帶來一個非常讓人震驚的消息,發生了盧溝橋事變,抗日戰爭全面爆發,老何忙問他:‘什么時候開打的呀?’。老黃說:‘七月七日、就是小暑那天,都兩天了’。

聽說抗日戰爭全面爆發,老何的腦子‘轟’的一聲,極為震驚,雖然是意料中的事兒,但過去還沒有成為事實,現在終于發生了。

老何腦子亂哄哄的,國家民族的前途命運難測,中國的百姓、又要遭遇空前的苦難了。

老何想:雖然自己離開了革命隊伍,但是在國家民族危亡的時刻,自己決不能袖手旁觀,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自己還年輕,還不到三十歲,正是為國為民出力的年紀。

他想,國民黨肯定要招兵買馬,但那是決不能去的,國民黨反動派是帝國主義的走狗,哪能真抗日呢?,可是共產黨呢,都到了北方,也許到了亂后,怎么辦呢!。

他想:重慶是個大地方,國共合作了,也許要在那里開辦事處,應該去打探一下,老何的心里很亂,他連黃校長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他走進自己的房間,就躺在了床上。

永秋進房來,看老何直挺挺世躺著,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樓板,她嚇了一跳;她忙坐在床邊,摸著他的肩膀問:‘老何、你怎么了!’。老何沒有吱聲,她又搖了搖他的肩膀,他看到老何的眼角,涌出了淚水,淚水順著臉頰流到耳邊。

男兒有淚不輕彈,不知黃校長來說了些什么?,他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永秋不逼問他了,讓他安靜安靜,她就走出了房間,把門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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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張南萍和張南瑜姐弟倆來了以后,組建的基金就進入了正軌。幾天時間、就組建了兩個操作班子,基金這邊有五個操盤手,由張南瑜領頭;虎哥那邊,有十個操盤手,由張南萍負責。操盤手只管操作,其他事兒不管。

兩個基金的房間,在樓梯那頭的大戶室,和這邊相隔甚遠,兩邊兒互不往來;開盤前半小時上班,南萍和南瑜去布置任務,收盤后他們再去講評。

經過二十多天的努力,還算順利,到十一月底,就已經建完倉。他們兩姊妹知道,找到這份工作不容易,因此分外努力,白天上班操作,晚上看書學習,很快進入了角色。

一個新手,要入這門,談何容易,好在老板已選好了股票,只要按老板的指令操作就可以了。

這天上午,兩位姐姐來了,沒有見到虎哥,他們在一起看了一下盤面,所選的股票、除了漲停的妖股,其他股只有幾分的漲跌,沒有漲得多的,也沒有跌得兇的。只好在那里等著,隔一會兒再去看盤面。

過了半個鐘頭,虎哥進來了,他滿臉的喜氣。秋菊問:‘哥中彩了,怎么這么高興呀?’。

虎哥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你沒有看我們買的那只股票?,今天又漲停了,從五塊一直漲到二十多塊,這兩天成交量放大了,趕快出貨’。

他對張家姐妹說:‘南萍、南瑜,都甩了,啊!’。秋香說:‘你不是說、讓他一直漲嗎!,還叫我們不要管’。

虎哥說:‘此一時、彼一時也,你沒有看到情況的變化,各種短期指標、都在高位鈍化,你看成交量也放大了,賺了不少,要滿足。現在就開始出貨,可能還要漲一點,現在就逐步地甩。也不用那么急’。

張南瑜和張南萍就去通知操盤手,把賬戶上有這支股票的、逐步清倉。他兩回來后,就和大家一起埋頭操作,清理自己賬戶上的那只股票,要把它全拋掉。

從盤面看,多方勁兒足,大單子封住漲停。虎哥有上萬手,全拋了出去,在漲停位置,把買方的股票全吃掉了,漲停板被打開了,南萍和南瑜動作慢了,他們沒有成交。股價已降了一分。

虎哥說:‘沒關系,就掛在那里,多方勁足,一會兒還要再次封住漲停’。秋香和秋菊、坐在南萍和南瑜后邊看著,南瑜問秋香姐:‘晚了!賣不出去了怎么辦?是不是在下面的價位拋出去呀?’。秋香沒有回答,大家就把目光集中在虎哥身上。

虎哥看著盤面,搖頭晃腦的,嘴里好像還在哼著什么,秋香看著秋菊,還朝虎哥那邊努努嘴,秋菊就悄悄走過去,聽他在唱些什么?她聽清了,她大喝一聲,‘嗨’,還用手拍了虎哥的肩膀,虎哥嚇了一跳,他不滿的說:‘你干什么呀!’。

秋菊走回來,她邊走邊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愛你有幾分…’。秋香沉著臉說:‘上班時間,你還唱情歌;以后南萍和南瑜唱,你可不能管’。

虎哥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唱兩句還不行啊!’。秋菊說:‘不行,人家南瑜的貨、還沒有出完呢!現在跌兩分了’。

虎哥說:‘沒有出就沒有出吧!有什么了不起?’。秋香說:‘到嘴的肉沒吃上,你就不心疼?,你看、跌五分了’。

虎哥說:‘如果你判斷,多方勁足,還要再次封漲停,你就把單子掛在那里,如果你判斷,打開了漲停,再也回不去了,你就徹單,就現在的成交價甩出去。我判斷,還要再次封漲停,你們就不用動了。不就是幾分鐘嗎?,等一等還不行;你沒有看今天多頭多厲害,開盤不久,打出兩萬手封了漲停,你們倆加起來也才兩萬手,一會兒來一張大單,就把你吃掉了,你們急什么?’。

秋菊問:‘你有把握?’。虎哥說:‘要不打賭’。秋香說:‘我們不賭,不像你、五毒俱全’。虎哥不屑地說:‘妳們又來編排我,你們見我就不舒服’。

秋香說:‘是不是就不能說你呀?,人家是遇禍不懼,福至不喜,你看你、賺了幾個小錢兒,就手舞足蹈,高興的不得了。你看最近、有一家互聯網公司上市,老板一夜暴富,上千個億啊!要是你、非得高興死了’。

‘可不!’。秋菊說:‘激動、心臟病、腦猝死’。虎哥無言以對,他突然指著電腦說:‘你們看,又封漲停了,如何?,不管賭不賭,今天秋香都要請客’。秋香說:‘請就請,那你也要給南萍南瑜獎勵’。

虎哥說:‘肯定的,我是那種只顧自己、不顧別人的人嗎?,南萍、南瑜,你們查一下今日成交,看成交沒有?’。南萍、南瑜說:‘已經賣出去了’。

這時秋香問虎哥:‘開盤后、你到哪去了?’。虎哥說:‘走到走廊,我就溜到姐那里去了,他們正好剛開完會;我告訴她:那只股票剛開盤就封漲停了,我看差不多了,想出貨呢!’。

她說:‘查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么消息,我看是個妖股,股價已經很高了,翻了四個筋斗,趕快出吧!我看莊家是在誘多,想高位派發,出不完沒關系,它還要漲,不要貪那點小利了。我說:‘我想押那只ST股呢!,大姐同意了’。

秋菊說:‘你也太那個了,什么都要去問姐,你幾歲斷的奶呀?,現在不吃了吧!’。

虎哥聽了很生氣,對哥一點也不尊重,他指著秋菊說:‘你呀、不但笨、而且俗,我這個人吧!一個是孝,對父母、是孝字當頭,在父母面前,我永遠是孩子。大姐大我好幾歲,所以我特別尊重她。另外一個,對人、我是特別地謙虛,特別尊重別人;姐也知道,我拼了這么多年,也算是老手了。但是,必要的形式還是要的,不在一起、見不著面兒也就算了,在一起,就要去找她商量,知道不?;所以大姐一直對我很滿意,妳聽姐批評過我沒有?,她在爸媽那里說一句,比我說十句都強’。

秋菊說:‘你的意思、是不是要秋香去巴結一下大姐呀?,在家里得到大姐首肯,日子才好過,是吧!’。秋香生氣了,她說:‘秋菊、你一天盡胡說’。

虎哥說:‘說正經的,今天賣的這只股,大姐查不到消息,我倒聽人說:‘有公司要借殼上市,這也有可能;有資金就炒重組的題材,原來說的石墨烯反而沒有消息了。我們能知道啥?,這就是信息不對稱,我們手里沒有什么資源,只能跟著感覺走。在熊市、一般來講,ST股、題材股比較活躍,尤其是ST股,什么重組啰,什么業績翻天覆地地變化啰,從每年一股能賺一分錢,到一年能賺五分錢,就叫凈利潤翻了五番,業績成倍的增長,真可笑。好多市盈率高達幾百倍,幾千倍,真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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