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日薄西山,酒入豪腸
- 我是第一大權臣
- 墨傷軒情
- 2127字
- 2020-03-02 20:27:08
慕流年陷入思考中,不過很快就被傅云直給拉了回來,“劉公子,魔教的事,已經過去了一些年,我們來是要和你比才的。知道離大師懂迷幻術也是意外的收獲。”
“本公子又沒有說不比,倒是你們說怎么比法。”慕流年冷淡的說道,他怎么不知道傅云直的心思。
“剛剛說過了要成為余唐第一才子,自然不止會作詩還有懂書法作畫文學知識等。我等不才各自知道一項,只要劉公子你,贏過我們五個人,我相信余唐,沒有一個人敢質問你的實力了。”傅云直戲謔道。
五個人車輪戰,只要慕流年輸了一個人,那么他那余唐第一才子的名聲就毀于一旦了。
到時候慕流年的詩才又會受到質疑。
“你倒是打的好注意。”慕流年冷淡的說道。
“怎么?劉公子現在又怕了不曾?”傅云直一臉冷笑。
“怕?我劉秀的字典里就不存在什么怕字,我說了我比,到時候,你們不要后悔就可以了。”慕流年氣勢不凡,一點的都不懼他們。
“小子,你不要狂妄,我們京都四才子,可不是你能夠比的。”藍降臉露一股狠勁,他剛才所受的屈辱,要在慕流年身上找會來。
“沒錯,我們可不是軟柿子,想成為余唐第一才子,還要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分量。”另外三家的人也是齊聲道,看起來都不想給慕流年好受,恨不得現在就看慕流年的大笑話。
“呵呵,當然,避免劉公子怕我們作假,也保證比試的公平性。我們去下樓比試,正好有很多余唐有名氣的公子小姐在下面,這樣在眾目睽睽下,輸贏自然不會有假了。”傅云直冷冷的笑著,很顯然是不給慕流年一點退路,他可不相信慕流年真的有實力跟他們比。
“隨你們。”慕流年很無所謂,他知道傅云直的小心思,就是在處處針對自己,說是說怕作假,實則是認為自己根本比不贏,還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成為一個笑話。
讓所有人開始質疑自己有沒有能力,擔當的起那余唐第一才子,以及去參加一年后的三國詩壇。
只不過,自己怕過誰,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可真有把握?”離生有些不放心,作為飽受歷練的人他自然知道傅云直有什么小鬼頭,就是想看慕流年出丑,好偏低他的地位。
“老頭,你就放心吧,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慕流年很自信,讓離生安心,不要擔心。
“我們走吧。”傅云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都迫不及待想打壓慕流年了。
慕流年看了看離生眼中是在詢問離生要不要去看看,離生搖搖頭,繼續閉上了雙眼。
離生這一生不喜歡湊熱鬧,那些人聲鼎沸,人山人海的地方,他都不喜歡停留,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呆著。
他都一把年紀了,對于俗世凡塵看淡了,若不是都察院院長有恩自己,他還不一定會當慕流年的師父。
慕流年看到離生不想去,也沒有強求。
自己走走在前面和傅云直他們下去了。
慕流年等人離開了一個黑色的身影神秘般的出現了,那個黑影在暗處,詭異莫測。
“戰牛快埋伏在外了。”黑色的身影,發出淡漠的聲音。
“嗯,我知道。”離生睜開眼睛,點點頭。
“可愿意?”黑色的身影,語氣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很快堅定的反問著離生。
“有什么愿不愿意,我都是日薄西山,命不久矣了。能護著這個小子的安全,也算死而無憾。”離生有些慘笑,還有點不甘。
黑色身影沉重的點了點,好像還有什么不放心。
“你不要擔心,迷幻術還有傳人。”離生知道黑色身影在想什么。
迷幻術是昔日魔教遺留下來的產物,雖然是邪術,但是心數正的人學習的話,自然會造福他人。
“是誰?”黑色的身影還是那么淡漠的問道。
“她是我的孫女李思思,也是魔教唯一的遺孤。”離生緩緩開口著,說到李思思三字,他身體還控制不住的一顫。
“原來是她,據我所知,她已經進入了京都內,而且戰牛就是她示意救的。”黑色的身影知曉李思思。
“她放下的罪過,就由我來償還吧,畢竟他是我的孫女,也是我教導不周。”離生眼神暗淡,語氣中盡懷無奈。
離生抬起頭望著黑色身影所處的方向,站立起來微微彎腰,還帶請求的拱手道:“只求,你們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她,不管她犯了什么錯,都求留她的性命。”
“老朽,在這里謝過你們了。”
離生很真誠。
他這一生波濤洶涌,不能平平淡淡,就算有一個孫女也沒有好好照料過,只能把她放在北魏,現在的所作所為,也就算一點點的賠償吧。
“你不要這么客氣我會和那個人說的。”黑色的身影也覺得離生可憐,心中也有點情不自禁的動搖。
“那就謝過你了,希望你能讓他放過我的孫女,如果能保護一二就更好了,若有來世,我李離生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他的恩情的。”離生再次拜了一下,算是哀求。
“你不必如此,你為余唐做的事,他都看在眼里,況且不久你這個徒弟會和你孫女會有一次交鋒,到時候無需那個人保護,你徒弟也會保護你孫女的。”黑色的身影告訴道。
“嗯。”離生站直了身體,不禁感嘆道:“我還真是一個不靠譜的師父,而他卻是一個不凡的徒弟,但愿他能夠在這世道,好好的生存下去。”
“你不去和他告別嗎?”黑色身影追問道,畢竟師徒一場,還是有點情意。
“不必了,最好的告別就是不見。況且我這個一天的師父,不值得他留戀。”
“也許,他一輩子也不會知道,其實我并不會什么易容術,真正會易容術的那個人,李離塵早就死了,我只不過是他的同胞兄弟,長得一模一樣罷了。”
離生有些傷感的說著,對于這個徒弟他真的還看好,他相信會有所作為。
“那我走了,你自便。”黑色身影話音未落下,人就已經消失了。
離生拿起桌上的烈酒,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口。
“徒兒,日薄西山,來世相會。”
烈酒入喉,灼人喉骨,斷人心腸。
酒入豪腸,一步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