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木葉村。
火影大樓的某間辦公室內。
“火影大人,關于綁架九尾人的那伙忍者,已經查到他們來自于哪里。”一個戴著動物面具的暗部忍者,單膝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
“是來自那一個忍村的忍者。”猿飛日斬抽了一口旱煙說道。
那名暗部忍者恭敬地說道:“云忍村的忍者,據了解是因為他們新一任的八尾人柱出現了問題。”
聽到那名暗部忍者的話,猿飛日斬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煙槍,嘆了一口氣道。
“云忍啊!連他們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了嗎!”
聽到猿飛日斬的話,那名暗部忍者沉默不語。
“行了!零號你就先下去吧。”
猿飛日斬話音剛落下,那個名叫零號的暗部忍者就消失了。
就在猿飛日斬準備思考的時候,一個傳了過來,這個聲音波瀾不驚,其中還帶著一絲平靜,但卻又有一分冷漠。
“日斬!關于云忍來綁架九尾人柱力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辦。”
只見在門口處,一個渾身大半個身體都被繃帶纏住,一只眼睛同樣被繃帶綁住男人正站在那里。
據說在木葉村之下,有著一個黑暗的組織名為根!木葉沐浴著陽光,而根則是在黑暗中掙扎,而在這一片黑暗之中,有著一個掌控黑暗的男子,這個人就是團藏!
團藏眼眸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沉穩的一步一步走了進來。
團藏一臉沉穩的看著猿飛日斬,但眼眸中,卻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團藏。”
看到團藏走過來,猿飛日斬頓時心中一沉,眉頭皺了起來。
猿飛日斬微微一皺眉反問道:“那么團藏依照你的想法,關于這件事情,你想怎么辦?”
“日斬,把九尾人柱力交給我……我可以將他培養到絕對可以信任的程度。”
團藏坐在猿飛日斬看著他說道。
“不可能!”
猿飛日斬毫不猶豫的一口回絕。
“他了解團藏,如果將九尾人柱力交給了他,他只會訓練出一個殺人機器來。”
團藏語氣一滯,臉上忍不住露出了怒色,即便是以他的氣度都有些按捺不住。
但他還是沉住了氣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把大蛇丸帶回來的那個孩子給我……他是外村來的,我有信心把它變為一條忠于村子的狗。”
說著團藏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相信日斬會答應他的要求。
“不可能!我答應過大蛇丸了,這個孩子我已經完全交給了他。”
猿飛日斬毫不猶豫的一口回絕。
他豈會看不清楚團藏的小心思?
到了最后的時候,夜前梓月是成為了村子里的忠誠,還是成了誰的狗,就說不清了。
“波風水門,漩渦玖辛奈你不給我,這個夜前梓月你也不給我,日斬你到底想怎么樣!”
“這三個孩子不會給你。”
猿飛日斬一臉冷然,語氣斬釘截鐵。
“你!很好……你是火影,你說了算。”
團藏驀然站起來,帶著一絲怒火看了猿飛日斬一眼,隨后直接起身離開。
猿飛日斬則是冷冷的看著團藏離場。
“真是多事之秋。”
猿飛日斬口中喃喃自語。
然后,猿飛日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驀然呼出一個煙圈,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冷然。
就算是云忍,既然敢來綁架九尾人柱力,那么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來人幫我把朔茂叫來!”
………………
木葉醫院某間病房內!
此時病床上,梓月的胸前纏滿繃帶,身上插滿了管子躺在病床上。
床邊,一名護士坐在旁邊,隨時著梓月的狀態。
此時站在病房外的水門,玖辛奈,澤木京,宮島雷夫等人
看著病房內,身上插滿管子的梓月,心里十分難受。
那一戰梓月不僅胸骨被斬斷了,還傷到了內臟,而且身體內的各種器官還有不同程度的哀竭,最后搶救了十幾個小時才救回性命。
但是梓月也處于昏迷狀態,一直沒能醒過來。
醫生推測,要是一周內都醒不來,恐怕身體狀態會惡化,最后死亡。
“篤篤篤。”
走廊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大蛇丸大人!”
水門幾個人齊聲說道。
聽到了幾個人的話,大蛇丸輕輕的點了點頭。
隨后轉過頭,看向病房內。
“還沒有蘇醒嗎?”
突然病房內。
“咳!”
護士聽到動靜,連忙站起身查看。
確認之后,她松了口氣。
“病人醒了!”
“砰”一陣暴力的開門聲響起!
四個人直接沖了進去,將還躺在床上的梓月給團團圍住了!
“梓月你怎么樣了”
“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沒事吧!”
“傷口怎么樣還疼不疼!”
聽著水門等人的吵鬧聲,剛剛才蘇醒的梓月又昏睡了過去。
看見梓月又再次昏睡了過去,眾人連忙看向了一旁的女護士!
“護士小姐這是什么情況?”
“護士小姐現在你有什么辦法嗎?”
“梓月不是已經醒了,為什么又暈過去了?”
“是啊!是啊!”
被眾人圍著的那個護士小姐,她的額頭上漸漸露出了一個井字。
隨后只見她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大吼道。
“夠了!你們通通都給我閉嘴,現在病人才剛剛蘇醒十分虛弱,正式急需休息的時候,你們這么吵病人怎么還能休息?”
護士小姐話音剛落,伴隨著“咔嚓”一聲。
只見剛才完好無損著桌子,此時已經從中間斷裂了。
看著從中間直接斷開了的桌子,水門等人紛紛向后退了一步。
而大蛇丸看著還在繼續昏迷的梓月,他不禁想起了三代目的話。
—————————
“大蛇丸我對這件事情表示深深的遺憾。”猿飛日斬嘆了口氣,降低了聲音。
“猿飛老師!你不必如此,更不必為此表示遺憾!”大蛇丸冷淡的說道。
從梓月來到木葉的那天起,大蛇丸就跟他說過,木葉不是安全屋,忍者也不是過家家的游戲。
忍者是站在刀尖上的舞者,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往往只要踩錯一步,剩下那就是墮入萬丈深淵。
“你理解就好!對了團藏最近在搞一些小動作。”猿飛日斬點了點頭說的。
聽到了猿飛日斬的話,大蛇丸那金色的雙眼微微一閃,隨后自信地說道。
“是嗎!那么猿飛老師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會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