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懷谷那雙滿是笑意的眼睛看向李昊，笑問：“不行嗎？”

聞言李昊看著他怔住了，主子臉上的笑意讓她看不出他所說的是真是假。李八再次小心翼翼地問道：“真的嗎？”

司空懷谷只是笑著看他，李昊卻突然跪了下來。

見狀司空懷谷挑了挑眉。

李昊低著頭道：“主子，我有罪。”

“什么罪？”慵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李昊抬頭看向自家主子，小心翼翼地說道：“小的，小的之前不小心傷過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