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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對決

“恭喜,又當上生物課代表了。”

馬圓笑得人都發(fā)顫,站不穩(wěn)身形。

“你就笑吧。還有我晚上不回寢室了,去外面辦點事。生活老師問起來就說我請過假了。”

“明白,我辦事,你放心。不要去外面找女人,不然酒兒妹妹一個人在家會傷心的。”

燕京市東區(qū)警察局分部,江應元仔細端詳著手里這份尸檢報告。

“看好沒,好了就傳給別人。”法醫(yī)夏婉秋在一旁不耐煩地提醒。

對這個小小年紀就吃了她豆腐的男孩,她多少抱有些惡感。

“嗯。我多少有些頭緒了,金隊長,最遲明天中午給你答復。”

江應元得出頭緒,局子內(nèi)理應多少振作下士氣,可還是一片死寂。

不少看過報告的老干警都直擺腦袋,論他一個剛上高中的孩子又能做些什么。

“振作點,都像個什么樣子,不想干就趁早滾蛋。”局里的老大哥金澤發(fā)話了,大家都散開來各忙各的。

江應元也不多停留,目前真正知道江應元行動對身份的只有順著電話線找過來的老金。

講實話,光看這份報告就是讓大偵探來都不會得出些許有用的結(jié)論。

可他是江應元啊,兇手犯案一定會留下氣味。

今天可是剛獲得了一種全新的怪物基因,還是追蹤型。

鄭家莊園主廳內(nèi)。

“鄭先生不必多言,關于你想要進軍第八區(qū)產(chǎn)業(yè)這件事情我可以明確作出回答,完全不可能,如果不是看在我爺爺和你父親相識多年的份上我甚至不會多坐一下。”

“黃公子,我知道這件事情的困難程度,但是如果您愿意幫我的話......”

黃長慶揮手示意鄭松不比往下去說,站起身來。

“我最后留給當年大名鼎鼎的鄭先生一句話,不要插手進來,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鄭先生是只屬于鄭松的特定稱呼,即使是他大哥鄭臣政也不敢自稱鄭先生。

和平年代鄭松一手建立起叱咤整個燕京的商業(yè)帝國,那個年代所有人都要尊他一聲鄭先生,沒有人敢像黃長慶這般。

令人惋惜的是,很多家族抓住了2020年那場巨變,唯獨缺了他鄭松。

上天開的玩笑令鄭家產(chǎn)業(yè)受到瘋狂打壓,千層高樓一夜之間崩塌了。

當年鄭先生為了叱咤燕京結(jié)了多少仇敵,如今他們?nèi)蓟貋砹耍麄儙е艆^(qū)的榮耀回來了。

在這個龐然大物面前鄭松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甚至貼身保鏢接連發(fā)生死亡,死的不明不白。

直到鄭家長子進入第八區(qū)情況才有所收斂,鄭松也得以保全性命。

可是距離他心目中的萬人之上已經(jīng)越來越遠。

“果甜酒,我答應過你的,萬人之上,你看看,整個燕京都匍匐在我的腳下。”

但那已經(jīng)是十五年前的他了。

“啊~~~~~~”多年的壓抑終于還是爆發(fā)出來,咬緊牙關的硬朗面龐不斷搐動,仿佛是要將他的心肺掏出來一般撕裂,他吼道。

“賊老天!!!老子一定會闖進去,依舊作我當年那個人上人!”

黃長慶坐上自家的車,手中不斷把玩著他立身根本【封禁之書】。

“哼,鄭先生也不過如此。”

他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我倒要看看當年那賤人所生的女兒如今出落的如何。

如果丑的話我想應該很適合陪伴我的新寵一起玩耍,如果入得了本少爺?shù)难郏蔷?.....

江應元坐上出租車,全然不知即將發(fā)生的一切。

“娃兒有,這么晚了去什么港口啊,據(jù)說那邊最近發(fā)生了兇殺案,可駭人嘞。”

司機大爺大晚上接到江應元這樣奇怪的小年輕,大晚上往海邊跑,讓大爺聯(lián)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沒事的,大爺,我就是去散散步。”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真奇怪,老了,讀不懂這一代啦。

抵達港口江應元就直奔碼頭廢棄倉庫。

“獵殺時刻藏靈軍”

一條橙色的野獸突然出現(xiàn)在碼頭,接近兩米的高度,粗壯有力的四肢,就是行走時江應元還有些不太適應,身子重心總是東倒一下,西歪一下,跌跌撞撞向前挪了幾步。

鼻頭迅速有力地跳動著,空氣中的味道于江應元的腦海中構(gòu)成了一絲絲線條。

找到了,這條蘊含著死亡危險氣息的暗紅絲線。

明顯淡于上午檢查現(xiàn)場的警員們帶有的氣味絲線。

看來行動要快了,十五分鐘可不多,說完一歪一扭地跑出了港口。

“工頭,我剛剛看見一條大狗在爬我們的集裝箱。”帶著安全帽的港口執(zhí)勤人員說道。

“哪來的什么大狗,好好清點貨倉,待會把數(shù)字報給我。”

“哦,好的。”工人納悶地撓撓頭,可能真是我看錯了吧,狗怎么會爬集裝箱呢。

江應元不敢暴露進大眾的視野,只得在一棟棟高樓之間飛躍。

糟糕了,前面沒路了。

“呼,還好底下公園里有個水潭。”

說完直接從20米高的樓頂平臺上縱身而下。

“噗通”,濺起了一道亮銀色的浪花,還有一陣陣漣漪在周圈蕩漾。

一個小女孩拉著媽媽的手指著江應元的方向天真地說道:“媽媽,媽媽,你看,大狗狗在游泳。”

然而出來散步都要接著工作電話的這位母親錯過了人生難得的一幕。

倒是被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給捕捉到了。

藏靈軍一陣狗刨,剛登上岸就甩干身體毛發(fā)上貼掛的水珠,繼續(xù)朝前奔跑。

該死,變身時間快要結(jié)束了。但緊隨著的,那股氣味也越來越濃厚了。

華貿(mào)商業(yè)區(qū),林絨面館內(nèi)。

黃長慶翹著二郎腿斜靠桌子,像個老友般詢問道。

“這么些年就做這個?”

林慧站在一旁不做聲,止不住顫抖的身體早已掩不住內(nèi)心的慌亂,她只希望面前的這個男人不要像他父親當年一般瘋狂。

“林慧,跟你說話呢?開面館能掙幾個錢,哪有你當年給我老子作情人賺得多。”

黃長慶煙屁股叼在嘴里吧嗒一口。

“這樣吧,以后給我當情人好不好?”

說完站了起來,兩雙大手不由自主地盈握住林慧柳枝般的細腰,緩緩向上攀去。

以最為輕柔的口吻貼在情人的耳邊。

“伺候我難道不一樣嗎!”黃長慶原本溫和的臉孔逐漸變得扭曲,一手掐住林慧的脖子,另一只手不斷用力撕扯她的頭發(fā)。

“就是你,就是你這樣的賤人害死我媽。放心,黃鵬那個混蛋已經(jīng)在我的苦苦訴求之下去陪我媽媽了。”

“但是,林慧。你不一樣,我不希望你去天堂拆散我爸和我媽。”

說完整個人又歸于平靜,扭曲的臉上咧著讓人無法理解的笑容,聽著林慧無助的哭嚎,仿佛身心得到了浸潤。

優(yōu)美動聽,手指在空中歡快地舞動,彈奏一首藉慰人心的曲譜。

“沒事,不用急著回答我,我這一次......哈,我這一次就是想過來排泄一下內(nèi)心的郁悶。

前幾天夜里我又夢見我媽,夢見她對我訴苦。你說她一輩子都這么苦了,為什么你們這些賤女人還要去害他?

吶,林慧,你也有女兒的,對吧?她要是跟我母親一樣可不行,我要好好照顧她,照顧她一生一世。”

平日里動聽的情話卻像是擊穿胸膛的子彈,林慧的整個心臟徹底陷入沉寂。

“黃長慶,我把......我把命交給你,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女兒。我......嗚。“

“親愛的林慧,你哭了就不好看了,要像我一樣微笑,微笑懂嗎?”說罷用兩根修長的食指拉開自己的嘴角,弧度詭異到了極點。

江應元終于順著空氣中的味道尋至商業(yè)區(qū),前面拐角處便是面館。

黃長慶伸手揉了揉些許僵直的臉,恢復紳士的姿態(tài),憑空從手中變出一本散發(fā)危險氣息的古書。

“好像有客人來了。”

隨即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

江應元隱藏在拐角頭,面館內(nèi)散發(fā)著扭曲到濃郁的暴戾氣息,徹底壓過了細微不易察覺的一抹無助滋味。

“怎么會在林姨店里面?”來不及多想,必須馬上采取措施。

金澤他們是排不上用場了,現(xiàn)在喊救兵夜晚了。果然還是得靠自己嗎。

抱著堅定的信念“獵殺時刻夢魘”

潛行狀態(tài)下的夢魘直接飄向面館。

悄悄飄到黃長慶的背后,突然顯出實體化勒住他的脖子。

林姨也是被突然出現(xiàn)的怪物嚇暈過去。

“呃......咳咳......魂印.......釋......釋放。”三道光芒從黃長慶掉落腳邊的書籍飛出。

藏魂軍、燃著紫火的雄獅和拿著怪異武器的綠皮怪物。

場面上瞬間形成三打一的局勢。

藏魂軍一口撕咬在夢魘的手臂上,疼得夢魘松開了手,向后飄兩步消散在空氣中。

“鬼東西,給老子出來,看我今天不滅了你做成我的魂靈。”臉上的風度早已消失,此時的黃長慶因為生命遭受威脅早已變得瘋癲不已。

夢魘隱在一旁,打算趁勢救走林姨,畢竟一打三沒試過。

要變成薩特羅斯嗎?不,那股力量江應元完全無法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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