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童小姐是吧!”
我疑惑的點點頭,眼前這個和魏隨英長得七分相似的男人一臉傲慢的看著我,就跟看底層的螻蟻一樣,讓我很不舒服。
今天本來一大早準(zhǔn)備去商場逛逛,買些衣服,在等魏隨英前來,他昨天說今天想讓我陪他一天,沒想到等來的卻是眼前這個男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魏隨英的哥哥。
“容小姐,今天很冒昧來找你,我叫魏成英,隨英的哥哥,他應(yīng)該跟你提起過我。”
我只能點點頭,在他強勢的外表面前我承認(rèn)自己矮人一截,比不過他。
“那今天我也不拐彎兒了,我作為哥哥,希望容小姐之后不要和隨英來往了。”魏成英很平常的說出讓我很難堪的話。
“不知魏先生這話什么意思?”
魏成英嘴角一勾,邪氣一笑:“容小姐是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我的意思。”
這話什么意思,眼前男人的眼神真讓人生惡,這是說我硬要和魏大公子來往的意思嗎,我一個普通老百姓和大公子來往會妨礙他們富貴人家,會阻礙前程,是想著貴公子的錢。
一時我心中怒火中燒,這擺明是看不起我嗎,不就是開公司有點錢就了不起,看不起人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秉著女士的禮貌盡量不讓自己發(fā)火,說道:“魏先生,只怕你沒搞清楚吧!是您弟弟主動來找我的,而且我發(fā)覺他性格與常人不同,極其敏感,只怕你作為家人的,沒有多管他,才造成他今天這幅樣子吧!”
魏成英的面色越來越難看,狠狠地看著我,額……
是我說錯什么話了嗎!可我是照實說的啊!
“容小姐,你怎么知道隨英有自閉癥的。”
我松了口氣,還好他沒生氣:“因為我小時候自己也有自閉癥,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痊愈了!”
他上下打量著我,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再次肯定到:“我真的以前是自閉癥患者,清楚的知道自閉癥的嚴(yán)重,而治愈的第一條,就是給他很多的關(guān)愛,魏先生,看您西裝得體,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應(yīng)該是一位成功的人士。應(yīng)該很少陪著你弟弟吧!”
聽到這句話時,魏成英的臉上有明顯的異動,我覺得應(yīng)該說道他心里去了。
“容……”
“心童……”魏成英話還沒說完,魏隨英急沖沖的跑來,我們是在一家西餐廳,他的喊聲驚動了很多人。
“心童,我哥哥有沒有為難你。”
看著他臉上的汗水,我想他應(yīng)該很著急的趕來的吧!
魏成英明顯對它弟弟視他如無物而生氣了,拍拍身上的褶皺,站起來清清嗓子道:“隨英,我又不是黑社會,怎么會傷害到容小姐,好了,你們聊天,我還有會要開,走了。”
魏成英走之前,作為弟弟的都沒跟他說上一句話。
“隨英,他是你哥哥,不能這么對他。”我讓他樣子好一點,別跟見著仇人一樣,看樣子,他和自己的哥哥關(guān)系不是很好的樣子。
魏隨英板著臉,拉著我的手:“走,我們不說他好不好。”
哎……人家的家事我沒法管,也管不了,只能之后在了解吧!
車?yán)铩?
魏成英很生氣:“老王,怎么不看住隨英,讓他沖了進去,像什么話!”
王叔很愧疚:“老板,沒辦法啊,隨英很抗拒我們的阻攔,保鏢又不能用強硬的,只能讓他來了!”
魏成英深深吸了一口氣:“算了,那孩子太犟,沒辦法。”他對叛逆的弟弟實在是無手段對付了,要是他父母在也就好了,也能管住他,魏成英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幅樣子,一切都是他的錯。
王叔不便在說魏隨英的事情,而是轉(zhuǎn)個話題道:“老板,容小姐你覺得怎樣?”
魏成英冷哼一聲:“容心童,如果是個心思單純的孩子,倒是可以讓她留在隨英身邊他也有個伴,能有個知心人陪著他,也是好的。但是如果那女人動力不純,就別怪我手段不好了。”低頭看著他的手,上面一道斑駁明顯的刀痕掛在手心中,在潔白的手掌中顯得很突兀。
王叔無奈搖搖頭,也不怪老板將隨英管的緊了些,是情勢所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