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想起他們之間那個吻，唐凝抿緊了唇，不說話了。

原本她就還沒想清楚，結果又出了這件事，讓她心里頭更亂了。

一路上也沒再怎么說話，下了車，街上已經沒什么人了。

她看到向忱停在路邊的車子，又想到他的手指定不能開車，回過頭來問：“車鑰匙呢？我有駕照，我送你回家。”

“然后你再打車回來？”

“……不然？”

向忱眼眸一轉，對她彎唇一笑，“凝凝，我是為了救你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