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博你怎么可以這樣?!蓖痂ど鷼獾目粗共?
胡一菲看著爭吵的兩人,一把奪回了票子,攥著手上,輕笑的看著兩人,“慢著,慢著,讓我把事情搞清楚,現在你們兩個都想要這個票子是嗎?”
“是啊?!眱扇水惪谕暤恼f道。
并且猛虎撲食一樣的撲向了胡一菲手中的演唱會門票,就在將要得手的時候,胡一菲突然一個轉身,蛇皮走位的躲過了兩人的攻擊。
“讓我考慮一下,該給你們誰來著。”胡一菲拿著票從一旁走了過去,端詳著兩人,思考著。
“我我我。”展博和宛瑜不停的指向自己,想要得到這兩張門票、
“可是,我還沒有吃早飯,我需要補充一點能量,才有力氣思考。”胡一菲坐在沙發上‘虛弱’的說道。
“我給你熱牛奶?!蓖痂ご蠛耙宦?,高興的跑向微波爐。
“我來,這是我的任務。”展博迅速的將宛瑜擠過去,自己拿起牛奶。
宛瑜看著展博將自己手上的牛奶搶走,非常氣憤,這可是東方神起的演唱會,不可能讓展博拿走。
“這是我先提出來的?!蓖痂ね妻共炖镞€大喊著。
“你眼屎都沒有擦干凈,先回去擦眼屎去。”展博絲毫沒有理會宛瑜,反而向宛瑜發起攻擊。
“要是有一點奧利奧餅干配牛奶就更好了?!焙环瓶粗鵂帗尩膬扇?,眼睛一轉,心生一計,張口說道。
“我來拿。”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哦對了,我也沒吃早飯,幫我也拿一份吧?!标愒破哂昧硪恢皇置约旱亩亲樱惺苤亲影l起的陣陣起伏。
“自己去??!”展博和宛瑜看著陳云七大喊道。
“誒!”陳云七被這股氣浪震退了好幾步。
“一菲姐,你這是給他們下了什么迷魂藥了,一個個都這么乖?!标愒破咿D頭走到了胡一菲的旁邊,低頭問道。
“吶,這就是他們兩個的迷魂藥?!焙环圃陉愒破叩哪樕匣瘟嘶问种械钠薄?
“不至于吧,這個東西多好買啊,是不是你偷偷的動用忍術了?!标愒破咴诤环频亩呡p聲問道。
“什么忍術,這叫心理戰術,宛瑜想要票給她的小姐妹面前炫耀,而展博呢,想要當一個舔狗,那么兩個人就必然的會發生爭搶?!焙环祁D了頓。
“然后你就在中間使用忍術?”陳云七還是不肯放過,繼續追問道。
“忍術呢,我還是會一點的,但是這只是一種非常普通的心理戰。”胡一菲點了點頭。
“可以啊,這招有點意思?!标愒破呷粲兴嫉狞c著頭。
“讓你找你也找不到。”展博歪著身子,靠在了灶臺上面,抱著肩膀看著宛瑜東跑西跑的翻找著奧利奧。
“不可能啊,餅干應該會放在這里的啊?!蓖痂げ煌5姆抑褡?,冰箱,一切能夠放餅干的地方她都不肯放過。
“姐,奧利奧在……”展博笑著看宛瑜四處翻找。
而他自己卻伸出手,將粘在吸油煙機上面的奧利奧一把拽下,笑著看向胡一菲,“這里呢。”
拿著奧利奧,看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宛瑜,自己突然跑了過去,跪在胡一菲的前面,蹭了過去。
“我先幫你扭一扭,然后你舔舔,我們再在牛奶里泡一泡,這樣就最好吃了,要不我幫你舔?!闭共┱~媚的拿起一個餅干,不停的湊向胡一菲。
“不用了?!焙环埔话褤屜铝苏共┦种械娘灨伞?
“菲菲,需要我幫你做點什么嗎?我會鋪床?!蓖痂ひ瞾G失掉了節操,如同小丫鬟一樣,跪在胡一菲的面前,安利著自己的強項。
“不知,菲皇今天要翻宛妃的牌子還是展妃的牌子啊。”陳云七在身后捏著嗓子,尖聲的說道。
“去去去,哪涼快哪待著去?!闭共┱酒鹕?,開始轟陳云七離開,不要耽誤他獲得撒浪嘿的門票。
“不過你可以把我的床弄亂,然后重新鋪一次。”胡一菲出了一個主意。
“好的?!蓖痂じ吲d的跑了過去。
等等,為什么展博不跟我搶啊,不對勁,里面有詐。
只見宛瑜頓了頓,一回頭就看見了展博的操作。
展博拿起胡一菲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臉上堆滿的諂媚至極的笑容,“姐,我來幫你捶捶腿?!?
宛瑜不甘示弱,跑到一旁將胡一菲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敲了起來,“菲菲,我也幫你捶腿?!?
展博和宛瑜看著對方,眼神中開始冒出火花,兩人開始不停的用力,速度也越來越快,也越來越使勁。
后面就開始分割起胡一菲的雙腿,兩人同事用力,似乎想要將胡一菲的雙腿拽下來。
“嘿,嘿,嘿,你們在拽一會一菲姐的腿就下來了。”陳云七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
“給我輕點?!焙环普f道。
兩人看胡一菲放話,才不甘心的將手勁放松,開始輕輕的敲著胡一菲的腿。
“我現在才發現,我有一個活著的弟弟,今天一定是美妙的一天。”胡一菲怪笑了起來。
“我的天啊,你們沒必要這樣吧。”陳云七詫異的看著節操丟失的兩人,問道。
“這是我姐姐,我對她這么好是理所應當的?!闭共┩鹑缣蚬芬粯犹蛑环?。
“就是,這可是最照顧我的姐姐,我對她這么好是應該的,才不是因為什么東方神起的演唱會門票呢?!蓖痂裳鄯殴獾目粗环频钠弊?。
“還算你們兩個有眼光,我現在終于發現了人生的美好了。”胡一菲興奮的說道。
“但是,你的美好好像是建立在兩個人的痛苦上面?!标愒破咧钢缤蜇て蛴懙恼共┖屯痂?。
“是嗎,我覺得他們兩個非常的愿意啊?!焙环茢傊终f道。
“對啊,就是我非常愿意服侍我的姐姐,我的姐姐最好了?!闭共┱~媚的看著胡一菲。
胡一菲看著諂媚的展博,點了點頭,小博子,哀家很寵你。
“對對對,菲菲最好了,我非常的喜歡她,為她做的都是必須的。”宛瑜正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