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亥時似乎沒有客人呢!”沈無憂一屁股坐在酒館的門檻上說到。
“嗯?怎么會沒有,我明明看到有人進去了呢?”啊右的石頭臉寫滿了震驚。
“你少來,我信你個鬼,你這個臭石頭塊子,壞的很。”
“不是,無憂小姐,我真的沒有騙你,你要不信我,你問問阿左,阿左,你總該相信了吧。”
“無憂小姐,方才真的有人進去,是一個英俊的少年,手中還拿著一桿槍。”
“嗯?怎么會?”聽了阿左的回答,沈無憂也相信方才確實有人進了酒館。
她轉身跑了進去,發現大廳的石椅上竟真躺了一個人,看這男子的模樣,似乎跋山涉水了許久,看起來像是睡了一會了。想來隱身進門,也是為了不被打擾吧。
如此,沈無憂也沒有叫醒他,就這么任由著他睡著,然后從新坐回了酒館的門檻,繼續和阿左啊右說著方才沒有說完的話題。
“姑娘不好意思,我太困了,便睡著了。”少年生的很俊郎,溫柔的讓人感覺好似春風吹過一般。
“無事,你來此處是為了歇腳?
“不,我聽聞姑娘這里有可以助人恢復記憶的藥酒,所以想想姑娘討一杯。”
“你既然聽過這樣的酒水,那你可知曉我這里討酒水的規矩?”
“該如何?”
“我這里,一段故事換一樽酒。”
“原來如此。”
“不過姑娘,我這個故事只有一半。”
“那就讓我聽聽你這半段故事。”
“那時候的我似乎還是很小的模樣吧,我的父母不在了,只留下了我與我弟弟二人。”
“那年的禍患蔓延到了我們的村子,我為了保護弟弟守住村莊,便與伙伴們一同前往,試圖擋住村門,最后,我們的村莊安全了,禍事離開了,可是我的弟弟卻不見了,任憑我如何尋找我也尋不到他了。”
“好了,我這半段故事講完了,之后的事情我便不記得了,可我的腦海里卻始終有一個聲音,他時時刻刻提醒著我要履行約定,可究竟是什么約定,我自己卻不記得了。”
“所以你一路長途跋涉來我這里,只是為了想起這個約定?”
“是。”
“這是往生的酒水,喝了便會憶起往生的事了。”
“多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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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乖乖的,在家等你,誰叫也不出來。”
“我有哥哥,名為守約。”
“守約就是守住我的約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