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叔父的幻蝶?”
“那幻蝶停在了風云格的耳旁,說著只有風云格能聽到的話語。”
待幻蝶將話語都傳達給風云格以后,便化作灰塵消散了。
風云格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抬頭對上了大廳上的子石。
韶華看著與自己對視的風云格,便知曉他已經(jīng)知道了子石的存在。
果然,只見風云格從腰間拔出了劍,飛身到了大廳的梁上,將所有的子石都斬碎了。
“嗯?什么聲音?”
“給果然多喂了血的沈無憂,此刻虛弱至極,連起身的力氣也沒有了。”
“砰,房門被人打開了。”
看清來人的沈無憂,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云格?門外出了什么事?怎會如此吵?”
“無事,不過是來了幾只飛蟲,我怕擾了你休息,便斬殺了,沒想到還是吵到了你休息。”風云格的話語溫柔,聽在沈無憂的心上,盡有一絲暖意。
“原來是這樣。”
“憂兒!”
“嗯?怎么了?”
“無事。”
“什么嘛,你究竟想說什么?”
“真的無事。”
“真的嗎。云格你我相識皆是有緣,若你有什么難處,我能幫的上忙,你但說無妨。”
“憂兒,我怕我說出來,你會以為我是趁人之危的人。”
“你,究竟想說什么?”
“憂兒,請你救救我的父親。”
“你的父親?”
“是,我的父親如今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我是聽聞在這沙漠之中有一個人,她能救活我的父親,我才長途跋涉來到這里的。”
“所以,你也是為了酒方子來的吧?”
“無憂,對不起。”
“無事,你為父求藥,人之常情。”
“只是我這里的酒方子從不示人之,即便是我與你有些交情,我也不能拿出手。”此刻的沈無憂,全然沒有了平日里的歡笑灑脫。
“無憂,求求你救我父親一命,求你了。”
“云格,你,你這是做什么?”沈無憂看著跪在她床下的風云格,她費勁了力氣,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無憂,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求你救救我父親。”
母鏡前的韶華英俊的臉上盡是焦急,子石損壞的太多,母鏡便破碎了。
以至于沈無憂房間里雖然存在一塊完好的子石,可韶華也看不到對面發(fā)生了什么。
只是從母鏡中依稀能夠聽到他們的談話。
“果然,那男人果然是沖著酒方子來的。”
聽到了沈無憂的拒絕,韶華的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嗯!!!!”
突然鏡中傳來了沈無憂的叫聲,在其他的,他便聽不清楚了。
“哼,死女人,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本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想與你好聚好散,你既然不愿如此,那么我便隨了你的意。”說著,風云格起身,將沈無憂綁了起來。
“無憂姑娘,你說,若是我會將酒方子藏在何處呢?”風云格俊朗的臉上盡是笑意,走向了沈無憂的酒房。
見風云格進了酒房的沈無憂不由得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她從不將酒方子放進酒房。”
只是風云格走近酒房的門前,并沒有進去,而是轉身將沈無憂拽到了地上。
“不!”沈無憂驚恐的看著風云哥將自己的被子掀了起來,從塌子下面,拿出了酒方子。
“不!不!你怎么會知道?你,你究竟是誰?”
這個藏方子的地方是果然多告訴她的,他說他娘親就是如此藏的。
“果然多,為什么娘親要將酒方子藏在身下?”
“因為你娘親說,重要的東西,就應該放在身上,時時刻刻都守著。”
“就像果然多守著憂兒一樣嗎?”
“是呀,就像我守著你一樣!”
他,為什么會知道。
“我是誰?我是風云格啊,沈無憂,我可是不到亥時開門迎進來的風云格啊。”
“不,不,你不要動我的果然多。”
“那日就是這個東西,散發(fā)除了那么強大的力量,若是能為我所用那么一統(tǒng)四方,指日可待。”
“不要!我求你,方子你都可以帶走,請把果然多就給我,我不能在沒有它!”
“沈無憂,事到如今,你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地位嗎?現(xiàn)在的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講條件。”
“不僅要將這株枯木帶走,我還要帶走你全身的血液。”
“不,不要,你不要過來!”此刻的風云格那幅嗜血的模樣,深深的刻在了沈無憂的腦海里。
直至如今在想起來,她都覺得好似噩夢一般。
那一夜,她第一次感受到了髓骨的疼痛,那種全身都枯竭的感覺,她再不想在經(jīng)歷一次。
一夜,沈無憂換下了桃色的衣衫,換上了最紅的衣裳,扮上了最美艷的妝容,也擁有了最白的長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