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格,這并不是普通的藥水,而我也并不是凡人,其實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
“我生的明明與你們一般無二,可是我卻有著長久的壽命,自我出生開始便居住于此,外界的什么事,什么人,什么天下,我皆一概不知。”
“我只知道我需要守護好這間酒館,這便是我一生的職責所在。”
“那憂兒可是從未踏出去過?可是從未見過這沙漠外面的青山綠水?”
“未曾。”
“若是如此,那有著無盡的光陰又有何用處呢?無非是在這漫長的歲月里,只身一人罷了。”
“憂兒,日后我就將這片沙漠種上桃花樹,待你每日閑暇之時,便可進這桃花樹下,品一口桃花釀酒了。”
“當真?”
“自然是真的?你覺得我會騙你不成?”
“我信你!”
“時候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帶著果然多回房了。”說著,沈無憂便起身欲朝門外走去。
終于,一直守在母鏡面前的韶華,終于看到了沈無憂從風云格房間做出來的身影。
只是一瞬,沈無憂便又被一只手拉了回去。
沈無憂也沒有想到,風云格突然將自己拽了回來。
她混著紅色的眼眸,注視著風云格將唇落在自己的眉心處。
一瞬,沈無憂的小臉便徹底紅了起來。
“去吧,回房早些歇息。”
“好。”
“待沈無憂從風云格的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幾乎是同手同腳。”
韶華看著沈無憂的小臉盡是紅潤,一想便知方才被拉回去的沈無憂被風云格做了什么事情。
只是,當他看到此刻正被沈無憂緊緊抱在懷里的那株枯木時,韶華的心又突然平靜了下來。
“原來這丫頭還沒有忘了自己,只是那株枯木不過是他寄托靈體的器皿罷了,如今他的靈體已經回到了真身里,那么那株枯木也就只是普通的木頭罷了。”
“韶華看著鏡中的沈無憂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走到床前,輕輕的褪下了自己的外衫,里面的襯衣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此刻的韶華也不知道究竟是屋內的空氣太熱,還是怎么,突然覺的自己越發的熱了起來。”
“當初,他還在糾結要不要在沈無憂的臥室內設下子石,又總覺得如此做,自己有一些變態。”
“可是,最后他還是設了。”
“雖然覺得有些害羞,可是韶華還是將沈無憂換衣服的全過程從頭看到尾。”
“換好了衣物的沈無憂,進了沐室沐浴更衣,此刻的韶華不禁有些后悔當初沒有在沐室也放一個子石,這樣他就可以…………”
“不,不行,怎么說他也是個正人君子,此刻的韶華全然忘了方才究竟是誰看到如此認真,目不轉睛的頂著石鏡了。”
“也不知道為何,沈無憂的心里總覺得有些慌張,感覺好像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看一樣,可是無論她怎么留意,四處都安靜的,并沒有其他的人出現。”
“果然,沒有果然多以后,她都開始疑神疑鬼的了。”
“小時候開始,她也是這般怕鬼,每次一有這種時候,果然多都會給自己的房間留上一束光芒,好讓她能夠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