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打錯注意了……
花平平翻了一個白眼,繼續看戲。
……
姜微郁見他一上來就出殺招,眼神也暗暗隱了隱,柔軟的身子后仰,左掌五指散開,放在胸頸之間,跟著腰肢往后一扭,躲過了大刀。
掌風拂過慈恩的胸口,這一拂,余下的掌風內氣都直接打到了慈恩胸口,慈恩被逼的后退了兩步,眼神更加陰毒。
慈恩的刀既而往上橫批,似乎沒什么章法,就是亂砍,可姜微郁偏偏感覺到了那股子壓制的力度。
打的有些許吃力,其實努力一把他是可以贏的,只是,不想努力了。
雖然看樣子他是占上風的,可他覺得,自己才是被壓著打的那一方,盡管只是剛剛開局一柱香……
姜微郁忙將掌勢圈回,迅速往后劃了兩步,再次祭出軟劍,腰肢上的黑紗立刻就沒了束縛,飄搖在風中。
“我認輸。”姜微郁拿著軟劍沖著慈恩行了一禮,帥氣的認輸,隨即便飛下了臺子。
那小模樣,跟逃命似的跑向花平平。
“帝明月對慈恩,慈恩勝!”那小妹妹似乎還沒反應過來,連手里的木牌都舉錯了,舉成了姜微郁的牌子,反應過來后才拿起了慈恩的牌子,遞給了慈恩。
“師兄認輸了!?”一個小姑娘似乎不可置信的拿著小手絹。
“我也不信,明月師兄是不是有什么舊傷未愈?”女弟子猜測道
“肯定是這樣,明月師兄上次不是見過掌門之后,內力大減了么,似乎是受了什么懲罰。”
“什么懲罰?”
“就是那個女人……”女弟子偷偷的自以為很小聲的嗶嗶。
……
姜微郁面無表情的錯過流言蜚語,湊到了花平平身邊冷眼瞥了一眼清風,抱著花平平的胳膊就開始了瞬間變臉,哭訴自己怎么怕怎么害怕。
清風大跌眼鏡,手指著姜微郁似乎不敢置信:“你……”手指一哆嗦一哆嗦的……
“我?我認輸了,你別看了。”姜微郁不要面子的挖了挖鼻孔,抱著花平平的胳膊就開始絮淚開始酸。
“啊卿,我跟你說,我腦袋都差點被砍掉,你快摸摸,我感覺脖子好疼好疼。”姜微郁露出了白皙的猶如天鵝頸的脖頸,喉結滑動有些許的性感。
花瓶笑了笑,身子一挪,擋住了那些色女的視線。
清風立刻遠離了兩個人,嫌棄的離得異常遠:“你要點臉吧,這武侯還不是你家。”
“你居然如此厚顏,也不枉我這次拿第一。”清風冷哼了一聲,白衣差點甩姜微郁一臉。
拂袖便上了臺,第二場是清風和竇擬丸的對決,竇擬丸長了一副大師兄的正義之臉,也非常的有禮貌。
抱拳行禮之后,便都各自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清風拿的是個長鞭,竇擬丸拿的是一把長劍,長劍鋒芒畢露,著實是一把好武器。
清風的鞭子就顯得很劣質了,黯淡無光不說,還斷了一節。
花平平眼力很好,眼尖的發現那個鞭子不是斷了一節,也不是黯淡無光,而是啞光質地刻意設計成那樣的,斷掉的地方估計是還有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