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是林市萬騰集團的當家人,是的,就是你知道的那個萬騰集團,所以他能來警局已經很配合了,萬騰集團,集團業務廣泛,涉及到新媒體、電影、機械制造、船舶、化工、能源、房產等多方面領域。他們集團的標志是一個狼頭。自成立后,吞并無數個公司,只要是他們集團盯上的,那就一定會被吃掉,而傳說,饕餮也是狼首,他的這個公司很符合饕餮的這個性格,這林市的萬騰集團已經創業幾百年了,不過傳說,在千年前的古書中,已經有萬騰集團,只是那時叫萬騰商號。而那個萬騰商號,視乎已有幾千年的歷史。都市傳說,商家噱頭而已”趙亮說。
“其實不是都市傳說,是真實的,他們家族的確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了,各大家族浮浮沉沉,只有他的家族一直屹立不倒,雖然自己沒有見過月白家族的人,不過也聽過族內的長輩說起過,都說一個個外表長得妖孽異常,辦事心狠手辣,魂珠等級也遠高于一般人。要讓自己離他們遠一點,畢竟吃草的打不過吃肉的,吃肉的打不過神獸的。”這種血脈的垂直碾壓讓絳紫打了一個寒戰,自己的小修為,會不會在他身邊露出馬腳,而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過是一個繼承父親資產的富二代,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要是犯法了,我們一樣抓他。”小王說。
“小心你的用詞,小心人家律師告你,一會兒你給我閉嘴”李隊拿著一本案卷重重的打在小王頭上。
“好了,會議暫時告一段落,匯報完的同事們繼續處理各自的工作,趙亮和絳紫和我去會一會那位月白公子。”
李隊長帶著副隊趙亮和無所事事的絳紫去了會議室,在去的路上,聽到兩個女警,在小聲議論“好帥啊,”“他是誰啊,怎么會有這么帥的人”。看著兩個女警羞紅的兩頰,“我能不能去看那個帥哥,不想去看那個可怕的月白啊”絳紫心想。
會議室內,只見一位男子靜靜的站立在窗前接打電話,他身著玄色西服,一看就是平民看不懂的大牌,還是那種高級定制,由于背對著門口,看不清到底長什么樣,只有一副修長的身影,白襯衣襯著黑色的寶石袖扣,說不出的好看。
“好了,我說清楚了么?”語氣溫柔。對面不知說了句什么。他面帶微笑的轉過身來,正好與剛到會議室的絳紫打個對面。“就這么辦吧”,他掛了電話。
月白的眼睫毛很長,高高的鼻梁、薄薄的上嘴唇,眼睛很大盛著萬般深情,又揉著溫柔,堅定。純粹干凈的眼睛和上揚的唇充滿著陽光,溫暖著你。你看不到任何世俗的疾苦無奈,讓人無法褻瀆。翩翩公子的柔情讓你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絳紫心跳基本停止跳動,呼吸也停止了,愣了幾秒,終于恢復了實習女警應有的理智。心想,“這臉,當真遺傳了好基因啊,這臉,不像是殺人犯啊。這,這,這絕對的偶像劇的男一號啊。看他溫柔的樣子,不像傳說中的那么可怕啊。安全了。他可能沒有發現我的身份。”
“你好,非常感謝你能來配合我們的工作!”李隊很客氣的和月白打著招呼,語氣中帶著一絲獻媚,沒來由的讓絳紫覺得一陣惡寒。從一個干練的鋼鐵硬漢形像一個轉換為油滑的迎賓客套,讓單純的絳紫一下子有點無法適應。
“沒什么,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也希望你們能夠早點破案,這樣才能洗清我的嫌疑。”月白總是遇到這樣的人,早已經習以為常了,回答自如。
在一旁的絳紫花癡爆發一樣,盯著這個離她不遠的帥氣男人,像是小宇宙爆發一樣,絳紫內心總覺得這個帥氣的男人并不是案件的兇手,但是卻又和這個案件有著莫名的聯系,而來自女生的第六感也在不斷提醒著絳紫,讓她離這個男人遠一些,因為她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感覺到了危險。可是這個男人又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前方的胡蘿卜那么鮮美多汁,小兔根本沒有發現胡蘿卜后面大野狼鋒利的牙齒。
李隊長干咳了幾聲,讓絳紫的眼睛從月白身上移開,
“那好,我們直接開始,希望你能告訴我們你和被害人是什么關系,而5月14日的晚上,被害人和你見面都說了什么,你和被害人分開后,你去了哪里,被害人又去了哪里?”
“什么被害人?5月14日那天又怎么了?”月白的臉色如常,這句話讓他明顯的占有了話語的主動權。
副隊長趙亮打開了會議室的投影儀,首先出現在屏幕上的是金美美的照片。
“這是被害人金美美,一個普通的學生,但是現在她被害了,尸體還被殘忍的粉碎城很多小塊,并在多處進行了拋尸,我們利用天眼系統追蹤了金美美的身影,發現她最后一次出現在攝像頭下是在5月14日那天的晚上,當時,她正和你在一起,因此我想知道的是這么一個考打工維持學費的普通人和你是什么關系?”
隨著李隊的話語,屏幕上的圖片不斷地變換,最后停在一個視頻文件上,播放起來。
視頻是在一個人行道上拍攝下來的,當時天很黑,應該是深夜,沒有來往的人,只有車燈不時的從旁邊一閃而過,一個穿風衣的男人漸漸走進了鏡頭,突然,一個女人從旁邊的樹后沖出來攔住了這個男子去路,男子大為不悅,很生氣的看著她,好像還在喝斥著什么,而那女子好像在祈求什么,但男子并沒有同意,轉身要走,這時女子突然跪了下來,拉著男子衣角,低著頭不斷哭泣著,最后這女子從胸前拿出一個圓形的東西,低著頭雙手恭敬的獻給男子,男子平靜的看著她,說了一句話,女子重重點頭,男子收下了那個圓形東西,女子如同大赦,繃緊的脊柱放松下來,露出一個笑臉,在地上重重的磕頭,男子走了,消失在視頻的區域之外,只留下那個女子,哭的那么傷心。這個男子,正是月白,而女子是被害者金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