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一臉不滿的跟著鶴見下了擂臺,一左一右站在擂臺邊,經(jīng)過主持人的宣布,第一場比賽正式開始。
武俊在看臺上瞪著武天恨的牙癢癢,這家伙太無恥了,雖然武俊并不在乎什么創(chuàng)始人的名頭,但你武天也不能故意讓人誤會你是武仙流的創(chuàng)始人吧?
還有你稱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該叫龜仙人嗎?這武仙人是鬧哪樣啊?比我用武仙流命名流派聽起來還囂張啊有木有?叫這么囂張的稱號你不怕被人打死嗎?果然當初就不該復活這個混蛋啊。
也許是武天靈感太強,被武俊的目光盯著心有所感,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然后四處掃視了一圈,摸著腦袋不知道嘟囔了幾句什么,繼續(xù)看著擂臺上的選手。
第一組上臺的選手,是兩名亞人,一名翼龍人,一名兔人,兔人還是個女孩子,武天這家伙經(jīng)過上次被武俊惡念體生生踩死的事情后,貪財好色的毛病有些收斂,但到底是積年惡習,看見那兔女郎后,盯著那兔耳娘火爆的身材哈喇子都流了出來,對面鶴見看到武天的表情,捂著臉沒眼看,他都想奪過主持人的話筒當場宣布跟武天沒任何關系了,真雞兒丟人。
那兔人小姑娘看到武天的表情后,還對著武天飛了個吻,激動的武天捂著心臟連退兩步才站穩(wěn)。
這場面,看臺上的武俊都捂臉了。
沒等主持人介紹兩位選手,鶴見就扯著嗓子喊了開始,兔人小姑娘動如脫兔,一陣風一樣沖翼龍人攻了過去,對面的翼龍人比較笨拙,但靠著比常人多出一雙翅膀守的密不透風,原地不動便幾次將兔人小姑娘擊退。
之后兔人小姑娘依仗著速度,圍著翼龍人不斷旋轉(zhuǎn)尋找戰(zhàn)機,當再一次轉(zhuǎn)到翼龍人背后的時候,兔人小姑娘打出一發(fā)氣功波攻向翼龍人,然后速度突然爆發(fā),居然比自己的氣功波速度更快,幾乎瞬間越過了自己的氣功波和翼龍人,出現(xiàn)在了正面,然后又是一發(fā)氣功波打出,之后自己更是飛身向翼龍人撲了過去。
場面頓時變成翼龍人三面受敵,但是在背后即將被擊中的時候,翼龍人翅膀簡直折到了極限,然后硬生生拍飛了那團氣功波,甚至接著力道,加速向一邊移去,不但讓開了正面的氣功波,還一手按在了兔人小姑娘的后腦,大喝一聲,一把將兔人小姑娘整個腦袋都按進了擂臺里。
“哇啊啊啊,這么可愛的女孩子都下得了手,你怎么這么殘忍呀。”武天握著拳頭在擂臺下大喊。
擂臺上翼龍人瞪著一雙死魚眼滿腦袋黑線,鶴見更是看不下去,黑著臉開始報數(shù),十秒后兔人小姑娘依然沒能起身,翼龍人獲得勝利。
之后武天沖上擂臺,抱起兔人小姑娘把她腦袋從地面拔了出來,一臉猥瑣的揉著兔人小姑娘的腦袋:“不要怕哈,叔叔幫你檢查檢查身體,確保你不會留下后遺癥。”
正要伸出咸豬手去檢查其他地方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武天:“呃。。。抱歉,武仙人,可以將選手交給我們嗎?選手可能需要及時的醫(yī)治。”
武天轉(zhuǎn)頭看到幾個醫(yī)護人員,抬著擔架在擂臺下看著他,那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在看一個人渣,武天尷尬的打了個哈哈,把兔人小姑娘抱給醫(yī)護人員,然后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去了。
第二場開始后,擂臺上兩個家伙默契的遠程亂甩氣功波,一時間整個場地都被那兩個家伙弄的雞飛狗跳,主持人邊拿著話筒講解對戰(zhàn),邊不時拍飛射向自己的氣功波,最后看到周圍的攝像機都被兩個家伙破壞了一半了,才對擂臺上的兩個家伙喊道:“請兩位選手克制一下,我們這畢竟是武道比賽,不是射擊比賽,如果兩位三十秒內(nèi)沒有肢體接觸,兩位將被同時淘汰。嗯!這是新增加的比賽規(guī)則。”
擂臺上兩個家伙默契的對視一眼,沖到擂臺中央對了一拳,然后同時翻身后退,接著亂甩氣功波。
下面主持人嘴角抽搐著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這場鬧劇直到一個人的體力耗盡,主動認輸為止,看臺上一片罵聲,好多脾氣火爆的選手叫囂著讓兩個家伙有種比賽完別跑。
第三場就比較正規(guī)了,一名多林寺的弟子對戰(zhàn)柳風流的弟子,十幾個回合后多林寺的弟子獲勝。
武俊在看臺上看著擂臺直打哈欠,他感覺自己看還沒有聽主持人講解來的過癮,實在是這些選手的水平都不怎么高,武俊也感應過了,上午比賽的人里,除了他自己,居然沒有一個是那種能一擊滅城層次的高手,他是在選手準備區(qū)等的無聊才來看比賽的,沒想到在這里武俊感覺更無聊。
幾個小時后,終于輪到武俊,主持人念到武俊的號碼后,武俊直接從看臺上跳了下去。
武天和鶴見看見武俊,全都驚訝的瞪著眼睛,武天喊道:“咦~武俊?你怎么來參加比賽了?”
武俊黑著臉看向武天:“師兄你給我閉嘴,我不想聽到你聲音。”
“呃。。。。”武天干了什么事他自己心里還是有點AC數(shù)的,這些年間接坑了武俊不少次,至少跟薇琪把武俊的習性什么的賣了個干凈,還教薇琪破解武俊的太陽拳,這都是他干的事,說真的,他覺得以武俊的脾氣,再次見面直接動手他都不覺得奇怪,現(xiàn)在只是被武俊吼,他已經(jīng)很驚奇了,摸著腦袋打了個哈哈,武天老實的不再說話。
鶴見看著武俊道:“早知道你會來參加比賽,我說什么都不會同意他們當裁判了,這些年我同樣對氣功有了新的理解,剛好想跟你再次討教一下呢。”
武俊一臉揶揄的看著鶴見锃光瓦亮的腦門:“所以說,師兄你禿了,也強了?”
鶴見直接臉都黑了,握著拳頭咬牙切齒道:“混蛋小子,有種比賽結束后不要跑,好好領教一下師兄的鐵拳。”
武俊無所謂的聳聳肩,往擂臺上走去。
一邊的主持人一臉激動的解說:“大家看到了嗎,真是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二五六七選手,居然跟武仙人和鶴仙人是同門師兄弟,難道說二五六七選手同樣是一個活了兩百多年的仙人嗎?二五六七選手又會有怎樣的實力?既然他叫武仙人和鶴仙人師兄,恐怕其實力不會比兩位仙人差多少,這簡直是冠軍的種子選手呀,具體二五六七選手的表現(xiàn)怎樣,讓我們拭目以待!”
然后主持人拿著資料板介紹道:“還真是巧呢,根據(jù)二五六七報名的資料來看,他修習的就是武天仙人所創(chuàng)的武仙流拳道,而他的對手,零四一五號選手,居然也是修習武仙流拳道,不得不說這真是緣分。”
武俊聽到主持人的話,再次惡狠狠瞪了武天一眼,武天尷尬的撓著腦袋哈哈哈的傻笑。
武俊看著武天那傻臉,無奈的用鼻子噴了口郁氣,不再理會他,看向擂臺下走上來的一個鱷魚人。
因為同是修習武仙流,武俊還跟武天是師兄弟,所以鱷魚人來到擂臺上后,先向武俊鞠躬行禮:“前輩好,請前輩多多指教。”
“嗯,我會的。”武俊點點頭,鶴見宣布開始后,等待著鱷魚人攻過來,一連幾個回合武俊都只守不攻,同時不斷提點鱷魚人進攻的時機和發(fā)力的技巧,整場比賽居然毫無殺氣。
“哇!看來二五六七選手果然是一名武道前輩呢,大家看到他不但在對戰(zhàn)中游刃有余,而且還在教導零四一五選手,想必這場比試,對零四一五選手來說,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機遇呢。”下面的主持人絲毫不介意武俊在臺上浪費時間,畢竟跟武天是師兄弟,這點面子還是要給武仙人的。
幾十個回合下來,武俊把自己能教的都提點了一下,然后輕輕一掌把鱷魚人吹下擂臺,因為用的是巧勁,鱷魚人沒有受到絲毫傷害,武俊對著擂臺下的鱷魚人道:“冠軍的獎金對我還有用,所以只好送你下去了。”
鱷魚人站在擂臺下對武俊鞠躬:“我明白,前輩的指點對我來說就已經(jīng)是寶貴的財富了,祝前輩獲得冠軍。”
“大家看到了嗎,兩位選手讓我們看到了一場不一樣的比試,這才是武道精神,值得我們所有人學習。”臺下主持人選擇性遺忘武俊是沖著獎金去的話。
武俊比賽結束后,又進行了十幾場比試,武道會進入了中午休息時間,選手吃過主辦方提供的飯菜后,再休息一個小時才會開始之后的比賽。
武俊站在選手通道里,一臉不善的盯著走過來的武天:“師兄,你有沒有什么要對我解釋的?”
武天嘿嘿傻笑道:“師弟啊,你干嘛那么小氣呢,而且我也沒承認過武仙流是我創(chuàng)的呀?”
鶴見在旁邊落井下石:“是沒承認呢,但也沒否認,還引導著所有人誤會就是你創(chuàng)的。”
“呃。。。。嘿嘿嘿,虛名,都是虛名而已,師弟你都兩百多歲的人了,干什么還這么看不開呢?”武天依舊嬉皮笑臉。
看著沒臉沒皮的武天,武俊是真無奈了,深呼吸了兩口,對著武天冷哼一聲,然后對鶴見道:“師兄,咱們這么多年沒見了,走,喝酒去,不理這個二皮臉的家伙了。”
鶴見跟武俊并肩走向餐廳:“選手比賽期間禁止飲酒,等下我們用飲料代替把。”
武俊雙手放在后腦枕著:“喝什么不是重點,重點是不理那個二皮臉。”
鶴見點點頭:“明白了,聽你的。”
武天在后面連忙跟上去,大聲喊道:“鶴見師弟,武俊師弟,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呀,咱們不是好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