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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配鑰匙,您配嗎?

還沒等兩人回答,士兵再次將老余的臉砸向地面。

老余已經說不出話,只能發出陣陣呻吟,雙手無力的垂直落下。

陳濤緊咬著牙,恨不得將眼前的士兵撕成碎片。

童塵腦中瘋狂思索,有沒有辦法拯救老余,但似乎,除了照著他們做,并沒有更好的辦法。

士兵將老余砸倒在地,便松開手站起身。

老余無力的趴在地上。片刻,一旁走來兩名士兵,站在他身旁,抬起腳,開始用腳猛踹他的身體。

他隨著被踢的力度和頻率,身子在地上左右扭曲。像一團肉泥被人快速敲打。

陳濤看到老余奄奄一息,還受到如此蹂躪。他再也無法眼睜睜看著親近的人被如此折磨,身上的束縛終于被他掙脫,他依靠龐大的身軀撞向正在踐踏老余的士兵。

兩名士兵似乎早有預料,他們快速的避開,閃到一邊。

陳濤撲空摔倒在地,他連忙爬到老余身邊,將他托在身前。

老余翻著白眼,口腔充滿深紅色的血液,嘴里的牙齒都掉了幾顆,頭部傷口的鮮血,從頭頂滑至下巴。

他還有些微弱的呼吸,但似乎隨時都會斷氣。

陳濤微瞇的雙眼流出淚水,嘶啞的吼道:“老余要是有什么事,你們都別想活!”

老者在一旁站出,從兜里逃出一個精致的木盒,他緩緩說道:“我這里有一枚試煉階的恢復丹,能保他無事。”

聽到這,童塵和陳濤瞬間將目光移向木盒。

陳濤輕輕地將老余放下,沖向老者,試圖搶過他手中的丹藥。

老者后撤一步,回身抬起一腳,踢在陳濤臉上。

陳濤“啪”一聲,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他再次掙扎起身,再次撲向老者,可他連老者的身都近不了,再一次被打退。

老者將手中的丹藥盒收回,淡淡說道:“給你可以,告訴我那個男人的行蹤。”

他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知曉梁叔去向,童塵雖然不知他們為何原因,但如此用盡手段,絕對不懷好意。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梁叔去了哪里。

陳濤只知道梁叔為何離去,同樣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錦連城的王府只是一個分支,他們背后有更大的勢力,要是告訴他們老大為何離去,很大可能會有影響到老大的計劃。

他絕不能說。

陳濤吐出一口血沫在老者身前,勉強擠出一絲笑說道:“你們配嗎?我們在這有什么三長兩短,你以為你王府在這錦連城還有一席之地?”

話音剛落,王行瞬間出現在陳濤身旁,一掌深深地鑲入陳濤突出的肚腩里,并憤怒的說道:“好大的口氣!”

陳濤如同泄了氣的氣球,倒飛出去,將貼著墻壁擺放的書架撞的粉碎,腹部的衣服被打穿一個巴掌印,露出他血肉模糊的傷口。

他失去意識的癱坐在墻根,嘴里的鮮血仍然不斷冒出。

見狀,童塵心里的怒火愈燒愈烈,幾乎要將他理智占據。

憑什么他們能將人命當成草芥,隨意收割?就因為他們是這錦連城的王?如果陳濤和他實力夠硬,他們是否就不敢如此作為?

正想著,腦中察夜的聲音突然傳出:“需要幫忙嗎?”

童塵沉浸在內心無盡的憤怒中,突如其來這么一句,讓他有些發懵,但察夜所說的話,似乎讓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他在腦中回道:“你怎么幫?”

“你把我召出來,我殺光他們。”察夜冰冷的語氣傳出。

童塵腦中的一根弦緊繃,反復響起梁叔交代的事情,理性逐漸恢復,他說道:“不行,你出來我會暴露的。”

腦中沉默了片刻,察夜緩緩說道:“把知道的人都殺了,你就不會暴露。”

聽到察夜這么說,童塵一愣。好像是這么個理,但腦中梁叔所說的話反復響起,他體內的力量被人知曉,會更加麻煩。

他沒有回答,察夜也不再多言。

王行掃了一眼癱坐在墻根的陳濤,再看了看童塵,冷哼一聲,甩手走回座位。

旁邊的老者再次走出,他看著童塵,再次掏出丹藥盒,說道:“只要你如實說出,你們都能活下來。”

童塵雖然知道些皮毛,說出來似乎也沒什么影響,但他知道的那些,想必也不是王府的人想要的。

陳濤看著老余被打的奄奄一息,他仍然沒有選擇說出,這里面應該有些別的聯系。至少,他現在也不能說,否則陳濤和老余的付出,就毫無意義。

可是不說,他們又能怎么樣呢?就這樣三人葬身于此?

還是丟掉他對梁叔的承諾,將察夜喚出,用魔族力量拼死一搏?

童塵陷入了深深地糾結。

老者沒有等來童塵的回答,但看到他臉上復雜的表情,他感覺有戲。他們能從這個孩子口中得到他們想要的。

當下他也不急,不再步步緊逼,站在一旁靜等童塵的回答。

大門被輕輕地敲響,老者示意門口的士兵將門打開。

一個只披著士兵盔甲,沒有穿上衣的人走進閣樓。

見到此人,士兵們明顯愣了一下,王行也是眉頭皺起。

他繞過童塵,徑直走到王行身旁,說道:“我們的人安頓好了。”

王行皺著眉頭看著來人,低聲說道:“不會分場合嗎?現在是你應該出現的時候嗎?”

徐山聳聳肩膀轉身就走,他掃視了一眼昏迷的陳濤和老余,目光移向童塵的時候停住了。嗯?這人有幾分面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他湊近童塵,仔細觀察。

童塵在這人走進閣樓,看到背影時,就覺得有種曾經在哪見過的感覺,現在近距離一看。

一道刺骨的涼意從童塵的背脊升起,那一晚的回憶在腦中閃現,雖然記憶有些模糊,記不清詳細模樣。

但這個體型,這個聲音,與那一晚上聽到、見到的極其相似。

徐山看了童塵好一會兒,終于想起在哪見過,他疑惑的問道:“你怎么會在這?”

童塵緊咬牙關,盡力的穩住自己情緒,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

徐山看見童塵看他的眼神充滿憎恨,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怎么活下來的?”

說著,他伸出手將童塵的上衣拉開,發現沒有刀痕,他不禁疑惑,難道認錯人了嗎?

童塵看到徐山查看他的傷疤時的疑惑。他敢肯定,眼前這個人,就是闖進他家,殺害他爹娘的人!

王行一點也不想知道徐山為何認識眼前的小鬼,他只想快點得到那男子的下落,將淺兒的心魔摧毀,他怒斥道:“徐山,趕緊出去,別打擾我們辦正事!”

徐山回頭瞟了王行一眼,沒有反駁,繞過童塵吊兒郎當的往門口走去。

徐山那毫不在意的神情,徹底激怒了童塵。

他內心的悲痛、憎恨、憤怒、復仇的情緒一并爆發,瞬間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

他再也忍無可忍吼道:“站住!”

童塵嘶啞的聲音傳遍整座閣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他們不知為何眼前一直不吭聲的小孩為何突然喊出一句,他們將全部目光移向童塵。

徐山停在原地,回過身,冷冷的嘲諷道:“怎么?想報仇?就憑你嗎?初學六階的廢物?”

童塵緊咬牙關,渾身冰涼,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悲痛,他的身子微微顫動。

此時,陳濤已經清醒,他望向童塵,看到他那猙獰的表情,緊攥的雙拳被他握成紫紅色。

陳濤心底一驚,想站起身阻止童塵,卻發現,他連抬起手都做不到。他只能這么眼睜睜看著,只能這么靜靜等待著,童塵接下來的爆發。

童塵的表情漸漸變得狂暴,他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殺了他。”

聲音非常的輕,但全閣樓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徐山冷哼一聲,不以為意。

他只是區區初學六階的小孩,就算給他一把神兵,他也干不成什么大事。

在場的士兵,包括老者和王行也一樣。他們都不覺得眼前的小孩有什么危險之處。

隨著童塵說出的那句話,以他為中心一道氣流“嗡”一聲傳開。

一道黑色身影站在場中,雙手抓著一對漆黑的匕首。它渾身圍繞黑霧,身上向外散發死亡的氣息。

察夜的出現,在場的人背部都升起一絲涼意,他們從未感覺死亡與他們離的這么近。仿佛眼前的黑影,就是死亡本身。

不知何時,童塵手上的束縛已經解開,他站起身,死死的盯著徐山。

徐山雖然對那道黑影有些恐懼,但初學六階的事實就擺在眼前,他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不斷地心理安慰自己。

不就是初學六階搞出來的破東西嗎,他徐山每天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居然會怕一個小孩?

徐山從身旁士兵腰間抽出一把長劍,他揮了揮劍,仍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察夜化成零散的黑霧,繞過童塵,撲向徐山。

在即將到達徐山身前時再次凝聚成人形黑影。

瞬間,四刀齊出。

直到徐山發現,自己的四肢沒有知覺時,一切已經晚了。

他殘留的身體掉落在地面,傷口沒有流出一絲血液,四肢被黑霧緊緊包裹,他身上堅硬的護甲,在黑影的攻擊面前,跟白紙一樣脆弱。

徐山驚恐的看到方才還屬于自己的手腳,開始碎片化的消失。

童塵渾身紫黑色的光芒閃爍,他慢慢地走到徐山身邊,看向徐山的眼神愈發冰冷,面無表情的吐出幾個字。

“現在……誰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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