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這年頭哪家姑娘還不許人家喜歡看美男了怎么的?
更何況眼前這具肉體……
八塊腹肌人魚線,簡直不要太誘人好不好?
不對,蘇譚小朋友你在想什么?
你特么居然對一個剛成年的小屁孩犯花癡了!你居然饞他身子!你墮落了!
蘇譚的內心狂吼著,使得她很快就心虛地垂了下眼,不再盯著江棄言看。
而江棄言本人,在聽了蘇譚的解釋后,則是乖乖地“哦”了一聲,隨后便滿眼無辜地看著蘇譚,似是不經意地尋問了句:“那姐姐耳朵為什么這么紅啊?”
說著,某只小崽子一臉天真可愛,還直接伸出了爪子,在蘇譚紅得發燙的耳朵上摸了一下。
當場花癡被抓包的蘇譚,瞬間炸了毛,不可思議地瞪著眼前的江棄言,隨即大喊了句:“我才沒有!”
說著,蘇譚臉色一陣爆紅,狠狠瞪了江棄言一眼,趕緊轉過身往樓上跑。
太沒面子了,有生之年,她居然會饞這個死崽子的顏和身子。
對此,蘇譚對自己的評價是——
瞎了吧?真太久沒男人寂寞了?
而蘇譚跑走之后,浴室門口,某個擦著頭發的少年微微愣了一下,而后把毛巾拿下來,隨意擦了把臉,看著蘇譚離開的方向淡淡笑了笑。
笑得很皎潔,像夜里的一朵緋藍妖姬。
姐姐還真的是可愛呢……
……
回到房間后的蘇譚,小心臟撲通撲通跳了好半天才緩過來。
耳根處還存留著某個小崽子手指的余溫。
被一個剛成年的小B崽子撩撥的感覺委實是不太好。
但是此時蘇譚好不容易冷靜下來,腦海中突然又浮現出剛剛江棄言赤裸著的上半身。
身材確實是好,是能讓女生看一眼就做春夢的。
于是蘇譚閉了下眼,腦海中顯現出的剛才那個場景越發清晰了。
不過由于剛剛有些尷尬和無地自容,蘇譚只看到卻沒有注意一點。
江棄言那個小崽子右邊鎖骨的位置好像有一條七厘米左右的疤痕,但是傷疤應該是好久的了,以至于已經漸漸顏色淺淡了,淡化成了棕灰色。
但是那個位置……
蘇譚不知怎的,總感覺那條疤痕的位置有那么一絲絲的熟悉。
幾秒后,蘇譚皺了皺眉,關了臥室門,沒敢再下樓,直接睡了覺。
夜涼如水,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蘇譚起了個大早,在寧文繼和江棄言都還沒醒的時候就把澡給洗完了。
蘇譚裹著浴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寧文繼那家伙也是剛醒,從客房出來的時候眼角還掛著眼屎,看著蘇譚隨便招了下手:“早,譚哥。”
隨即,寧文繼對面的客房門也被打開了,走出來的便是擾得蘇譚昨天晚上沒睡好覺的罪魁禍首。
江棄言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面前的寧文繼,一張奶敷敷的小臉微微黑了下,看著寧文繼語氣非常無辜地道了句:“叔叔,你是流浪漢嗎?為什么總到姐姐家住啊?”
而且自家這個憨憨姐姐居然就這么把他收留了,把別的男人隨隨便便帶到家里住很好玩?
寧文繼聽到這句話,原本沒怎么睡醒的一雙眼,此時更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