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處長辦公室

“請坐，兮艾。”

“經警察，果然還記得我。”

“是啊，自從那個案件接收后，我就再也沒睡過一次安穩覺。”

“是啊，這么多年，每次一想到那一刻，我都會跑的更快。”

“你現在怎么回到這里當起老師了，是為了找兇手嗎？”

“嗯，我知道兇手是誰。”

“誰？！”

兮艾指了下燈。經警察急忙抬頭看了看燈。

“只是猜測罷了。”

經警察脫了帽子。咬了咬牙。

“這就很難辦啊。”

“是啊，先生，我的一生都毀在了那個犯人身上。我現在只能帶著面具見人，無家可歸。”

“莫不成，公園的那浪歌手……”

“你也不去那里啊。怎么知道。”

“聽這些警察我猜的。不過，是啊，你這幾年就一直這樣逃亡嗎。”

兮艾點了點頭。

“那起案件就剩你唯一一個證人了。五年了，證人都相繼被害，現在你就是唯一的希望了。”

“什么？！”

“是啊，第一批調查的前輩們，不是被害，就是被莫名其報的被舉報。你的那些好朋友，家人，她……”警察哽咽著：“是我們保護不力……”

“不，你們盡力了。”兮艾捂住了面具。

沉寂了幾秒。

“你的傷……”

“我已經習慣了戴面具留長發。不過，你愛戴帽子的習慣倒是一點沒變。”

警察笑了笑，脫下了帽子。兮艾看著警察，眉頭一鎖。

”看來最近你身體狀況……“

”老毛病了，沒事的，沒事的。五年前你也不是不知道。”

“希望不久之后抓到真兇吧。”

“是啊，我的戰友，你的親人們都可以安息了。”

又是一陣沉默。

“老哥請你吃點飯吧。”

“不了，我還要給房東親戚家孩子當老師。”

“嗯，我會派手下保護你的安全。如果你有什么線索，你就聯系我。”帽子警察戴上了帽子：“我給你張明信片，咱們日后好聯系。”便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明信片。

兮艾交過了明信片夾在口袋里。

“對了，過幾天我會派我兄弟去保護你，為了混進你的生活圈，可能會讓你受點委屈，但是，他也是和我一起負責這案子的，經驗豐富的老臥底。”

“臥底出身嗎，我的腕好大啊。臥底都出山了。”兮艾笑了笑。警察也笑了笑。

“他也為了這事操碎了心，剛接手案件時我們的一手資料都是他弄出來的。只是，由于找不到兇手，他也發揮不了特長。現在的他極度抑郁。一會兒我就告訴他，他一定很開心。”

“希望，嗯。”兮艾點了點頭。

警察起身相送，兮艾揮手一攔走出了警察局。

望著遠去的兮艾，警察扶了扶帽子。面無表情。

怎么可能，會是他……他不是已經早……莫不成。

“老兄干嘛呢。”此時一個年輕的眼鏡警察走了過來。帽子見眼鏡來了，緊忙握緊雙手：“兄弟，有著落了！”

“是嗎！太好了！莫不成，那個人是……”

“是的，唯一的幸存者了！”

“太好了，對了，你問出什么來。”

“他說，他懷疑一個人是兇手。”

“誰呀。”

帽子松開了手，指了指燈。

眼鏡扶了下眼鏡，抬頭看了下燈，張大了嘴巴：“不可能吧，他不已經……”

“是啊，現在你問他，你什么都問不出來，但是，我也很懷疑，他不已經s了嗎。莫不成，那具st，根本就不是他……”

眼鏡低下了頭，有所思：“是啊，在郊區發現時也覺的奇怪，他怎能……”突然，眼鏡猛地一抬頭，大聲喊道：“是的，他還在逍遙法外！他還活著！天啊，如果沒猜錯，他回來了！”

“是啊，我正找人保護他呢。”

“他……”

“就是剛才領回來那個人，戴面具的那個，他叫兮艾，那起案件唯一的證人啦，一會開個會，再研究研究。”

“可是，這個案子已經……”

“感覺我會……”帽子警察自言自語道。

眼鏡見老大有在思考案件，就走開了。

帽子警察兒子又玩游戲眉頭緊鎖，面對著墻。

晚上了，帽子警察回到了家，一聲不吭地準備換鞋。

”老婆，我回來了，今天吃啥。”

屋里消停的一批。

“兒子又玩上游戲了，不長記性。”帽子警察換上鞋，直奔臥室。

電腦關機，兒子不在。

帽子準備去洗手間看看，順便洗洗手。敲了敲門。

沒人吱聲，輕聲推開，什么都沒有。

“人呢，奇怪。”帽子從洗手間出來環視，撓了撓頭。

茶幾上有紙條，帽子撿了起來。

“老經：

我真的很煩你，這么多年了，我嫁到你們家，不說圍著家里貢獻了啥，我就干為了維護這個家竭盡全力啦，我現在真的很煩，你一天除了在警察局混日子，教訓兒子還有什么能力。有，打我，罵我。天天醉熏熏地回家，倒頭就吐我認了，是為了應酬，可是，那天你念的女人名字是誰？

你變心了，你變心了。

本來，我以為會有個正常的日子，現在我知道，不可能了。

離婚吧。

現在，我帶著兒子已經走了，我們現在就分居。”

望著這張紙條，帽子將他團成一團，扔到地上。栽倒在沙發上。

還是要離婚啊。呵呵。

叮叮叮……叮叮叮……

“喂，矮子，怎么了。”

“是早上的那簽字，有點不對勁。”

“簽字，什么簽字。”

“就是今天查的一個人的那個簽字，和我們在案發現場發現的說是他的那個簽字，根本就不一樣。”

“你怎么發現的？”

“今天小花收拾東西發現的。”

“不是不讓你們在我……快點，把照片發過來，我看看情況去。”

“我在你們小區呢，有門禁，我拿警察證門衛也不讓進，快接我一下。”

“好。”帽子警察戴上帽子，跑出樓。果然，一個矮個子男人正焦急地跺腳。

到了屋子后，矮子急忙拿出了一個袋子和一張紙。

“有白手套沒？”

“茶幾下。”

于是，兩個人圍在茶幾。帽子盯著兩證據：“果然啊，我們被騙了。不對。”

“什么，老大。”

“咱么，貌似根本方向就是錯的。”帽子警察摘下了帽子。

“就是想咱們掉坑，但是好不巧，筆替請的不好啊，全露餡了。”

“所以說，兇手是……”

“還是他。”

“？”

“對，抓就得了，放心。”

“我相信你，頭，可是，你是怎么……”

“年輕人，以后再教你吧。”帽子警察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