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海爾妹妹,亨海爾妹妹……
栗子突然驚醒,熟悉發霉的味道,原來又回到了自己的老窩。地牢的外面來了一個穿的非常得體,但是如果忽略他那滿身的煞氣,或許他會是一個好人。
“亨海栗涉嫌謀殺艾廷斯堡的管家阿塞里,被判除死刑。你還有什么遺言?”
栗子跑到用鐵欄桿做的牢門那里,伸手緊緊拽著他的袖子,激動道:“法官,你要相信我,我沒有殺阿塞里。”
“我只是一個從鄉村來的普普通通的小丫頭,怎么有勇氣去殺害管家阿塞里,況且我也沒有什么本領可以去撼動一個大男人”
法官維托也不擺脫栗子的惡魔之手,細數著栗子的各種罪行
“高考作弊,殺了親如手足的同村人,有犯罪前科。”
“還有”
“你是怎么迷惑亨海爾小姐把你當成她的親妹妹的?”
栗子雙眼放空,帶著不可置信地表情質問維托
“你查我?”
法官維托沒有回答她,單單有犯罪前科就不能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她。栗子退后幾步,拿出她早就藏好的鐵棍,兇猛地向維托揮去
“說我高考作弊也就算了,但是污蔑村民是我殺的!你知不知道就是你們這些趨炎附勢,唯利是圖的小人,我把我最美好的青春時光都交代了那暗無天日,渾渾噩噩的監獄。”
栗子亂揮著鐵棍,發泄著心中的憤恨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上次判我入獄的人是你,現在說我殺人又要槍斃我的人也是你,你的手管的還真寬。就是看不起我是個鄉村姑娘,可以隨便在我身上亂按罪名,你們這些人比我更不應該存在世上。”
栗子打累了,氣喘吁吁地靠著墻。維托本可以躲開,畢竟她施展的空間也就這么大,但是他沒有,或許真的是良心發現。盡管如此,阿塞里的死,維托還是覺得和栗子脫不了干系。
原本他也是受到輿論的壓制,外面的人已經傳瘋了,說艾廷斯堡住著殺人犯。艾廷斯堡在人們心中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作為法官,維托自然要順從民意去制裁她,是,他承認在栗子的事情上是有點大意。但是……維托推著法官標志性的眼鏡,他不會槍斃她,會重新調查阿塞里事件。
不過,在當天晚上,栗子還在睡覺,被人輕輕晃醒。栗子迷迷糊糊地睜眼,亨海爾擔憂的神情印入栗子眼睛。栗子本想說話,卻是被亨海爾比個手勢,現在不合適。
出現在牢中的亨海爾本來就讓栗子無比驚訝,接下來她卻是扒開地牢上的一塊稻草,下面是一個黑漆漆的洞窟。亨海爾示意著栗子和她走。
兩人在黑乎乎的洞窟中爬了十五分鐘,終于看到一絲亮光。于是便加快速度逃出了那個牢籠。
亨海爾拍拍胸口,隨后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入栗子手里。
“亨海栗姐姐,你先拿著用,我會定期向卡里打錢,不用擔心錢發完。可能以后我們不會在一起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栗子模擬著手中的銀行卡,撞了她胳臂,嬉皮笑臉道:“放心吧,一定會。”騰訊會員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