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蔭蔭,看這個。”
‘囚徒為愛’把水晶遞給她,但是‘打爆你的頭’沒有收下,這是他打下的裝備自然是他的。勒謙雖然有點小失落,不過林蔭現在對他的態度比之前好了太多。如果再有十個這樣的場景,傷痕累累他也愿意。
‘囚徒為愛’把水晶放在了身上,天色見漸晚,有螢火蟲從草叢中飛起,猶如點點星空,點亮了他們的世界。似乎一切都好,掛在‘囚徒為愛’腰間的水晶反射出黑暗的光。
司柔出席了記者招待會,是壓軸出場的,正所謂解釋就是掩飾,不管她說什么,都會被別人認為她是心虛,是她想洗白自己。司柔是納悶,她好像也沒有要洗白的,畢竟她什么都沒有做過,為什么還要在這里待這?于是她就離開了。其實她有想過老板想炒作這件事,但是說召開記者招待會來給她解釋的機會,她又把心里的想法壓了下去。
畢竟她待在這家公司已經很長時間了,和老板也相處了很久,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她很難在這里待下去。
但是如今,是她想的簡單了。
司柔的突然離開,讓其他人不知如何是好,老板萬貿也找了好久,終于在工作室中遇到了她。司柔拿出辭職信放在他桌子上,說了些客套話就走了。
萬貿心中悲喜交加,可能是利用了她,但是這次炒作,公司的知名度越來越高……也就是說他并不后悔。
司柔離開后沒多久,萬貿便接到了一通電話。告訴那個人說計劃實行的很順利,只是司柔辭職了。
助理把情況告訴勒謙后,勒謙沒有意外。善于用利益來挑撥人的感情,這就是勒謙。說到底他利用了司柔和他最后一點的聯系——時間。
勒家和司家是世交,勒謙和司柔同歲,而且從幼兒園到高中都是同班,他們那時的感情還很好,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勒謙知道她所有的喜好,同樣司柔知道他的所有喜好。
司家破產時,兩人都還在上大學,司柔本來學的是法律專業,但大二時就轉專業了,畢業后也直接做了記者。而勒謙聽到司家破產時是有點不相信的,但是也只是一段時間,后來就沒有再問,兩人也沒有再聯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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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柔丟了工作,但有多年的工作經驗找工作還是很容易。面試官拿著簡歷,面露喜色,但看到名字后卻擺擺手,沒有給司柔說話的機會,直接被刷了。一家兩家,甚至跑遍了A市所以的公司都是這樣。
能讓給面試官施加壓力的也只有那個人。司柔在離A市不遠的小鎮上買了一套房子,別且貼著招聘記者的信息,可是很難,過了兩個月后,也只是一些大學剛畢業的學生。他們沒有實際的經驗,但是這也比沒有好,司柔會定期培訓他們,并且分配給他們任務,鍛煉他們的能力。
于是,半年后誕生了一群狗仔。司柔看著工作室中,認真嚴謹,但其實每個人眼睛都冒著綠光。不禁嘆息,怎么就歪了呢?而且歪了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