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星飛船繞過凈土星,依然和希望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好像在仔細的觀察增援的加藍戰艦。陸艦長不斷的問著娜莎敵人的距離,以便錦依控制的電漿在擊中目標的時候能發出最大的效能。但是并不像陸艦長以及作戰室里地球人所想的那樣,三艘乞星飛船會飛過來和希望號肉膊,可能在乞星人看來那樣太原始了,只有他們控制的動物才那樣,乞星人根本就是坐著打仗的!他們繞過凈土星之后,又側向行駛了一段距離,這樣把凈土星讓開,也距離希望號更近。突然一個光環從前面的乞星飛船被發射了出來,它比上一次發射的那個速度要快,但是擴展速度卻慢的多。陸艦長看見雷達上的警報響起,心頭一驚:“這種武器可不是我們能夠理解,它就是一圈光環,要是電漿對它不起作用,我們就等于完全暴露在乞星人的面前了,而且電漿的攻擊范圍有限,再加上速度上的略勢,希望號就等于是乞星人的盤中餐了!”但是當光環掠過希望號和加藍飛船的時候陸艦長他們并沒有感覺出什么來,好像是根本沒有事情發生一樣,加藍飛船也沒有上次那樣幾乎全部被摧毀,安安全全的停在希望號的右翼。陸艦長和希望號上的地球人一樣,都很慶幸,緊緊攥著的拳頭也慢慢松開了:“這真的是電漿起作用了嗎?”錦依卻在一旁非常肯定的說:“不,不是因為電漿的原因,電漿對這種光起不了任何作用,一定是加藍人保護了我們?!?
在作戰室里,大家都從剛剛的虛驚一場之中緩過神來??操悓④娬f:“這種武器已經對付不了我們了,加藍戰艦也有自己的防御系統?!痹谔罩?,希望號和加藍艦隊的周圍,被幾艘戰艦形成峰巢一樣形狀的防護罩包裹起來,這給大家增添了很大的信心。
凈土星上,巴頓將軍的老部下博恩中校把自己反擊的想法匯報給了作戰室,經過允許后,由三十個超級戰士組成的突擊小隊坐上陸戰車,已最快的速度向那些被怪鳥襲擊下來的登陸艦駛去,雖然只有大約五公里,但感覺就好像坐了很長時間一樣。他們在其中一個沒有爆炸的登陸艦前停下,幾個人下來之后在登陸艦上打開一扇門,其余的人快速搬下陸戰車上的裝備,也都跟了進去,這些裝備里最重要的就是超級戰士補給艙,他們要把這里作為一個臨時基地,等怪物出擊之后打乞星人一個措手不及。但是這次怪物們并沒有著急出來,可能它們在經過幾次進攻之后也需要長時間的休整,也可能乞星人把注意力都放在太空之中的三艘戰艦上。
這時,在凈土星美麗而寬廣的光環之外,龐大的希望號被閃著電光的電漿包裹著,右翼是幾十艘加藍戰艦,它們像一顆璀璨明珠旁邊的點綴一樣,恰到好處的體現出了希望號的巨大和耀眼。而在幾千公里之外,乞星人的三艘戰艦虎視眈眈的盯著希望號,隨時都有撲過來的可能。在希望號的作戰室里,人們依然籠罩在戰爭到了的焦慮之中,作戰室的門開了,加藍衛兵走了進來,他和坎賽指揮官說了幾句,然后坎賽指揮官轉過身,和楊燦巴頓將軍說:“有一個你們地球的神經學家想見我們,他說他可能有辦法找到復蘇族人?!睏顮N和巴頓將軍都很好奇,馬奎爾在一旁也顯得很疑惑:“我們可以聽聽他到底有什么辦法。”巴頓將軍也點點頭。一會加藍衛兵把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領了進來,那個小伙子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黑色短發有些隨意的生長著,兩顆明亮的眼睛閃著青春的光芒,一件白大褂敞開著,顯得身材很勻稱,黑色的休閑褲,一雙復古運動鞋。來到這些大人物的面前,他并沒有太多的花絮,直接進入主題:“大家好,我是神經學的方木博士,我可能找到了復蘇族人的大概位置。從希望號到凈土星的時候我就被叫醒了,便繼續我在地球時的研究項目——雙胞胎為什么有心理感應,我們專門做了一個儀器,它可以測出雙胞胎之間的大腦有沒有腦波之間的聯系,而聽說復蘇族人的事情后,就想是不是可以利用我們的儀器找到他們,首先我們弄醒了一只狗,當它慢慢清醒之后,表現的都很正常,但是在有一段時間里,它突然表現的非常呆板,甚至站立不穩,同時,我們的儀器上也從狗的大腦里檢測出了另一個奇怪的腦波信號在對狗進行控制。顯然那個信號成功了,狗一動不動的觀察著周圍。過了一會兒,狗又忽然恢復了正常,而我們已經知道那個腦波信號的大概方向,就來自凈土星上的乞星人基地,大概方位在基地的中后方,如果復蘇族人對狗控制的時間再長一點的話,就可以準確測出他們的位置。”方木說完之后,作戰室里開始是一陣沉默,還是馬奎爾先提出了疑問:“那條狗是什么時間被控制的?”“大概是在五個小時之前。之后就沒有在出現過這種情況?!薄皶粫吞K族人也在通過狗的眼睛觀察我們?”楊燦問道?!皶?,他們有這個能力,可能是察覺到我們在研究那條狗,所以才放棄對狗的控制的?!笨操愔笓]官說,“他們都很警覺,但是也很敏銳,可以讓更多的動物蘇醒過來,讓復蘇族人減少警惕性,爭取更長的時間,這樣也許可以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币谎晕窗l的巴頓將軍臉上的表情始終沒有變化,也許是他的壓力太大了,也許他覺得還不是感到慶幸的時候。他冷漠而憂慮的看著方木“努力去干吧小伙子,如果復蘇族人可以通過動物的眼睛看見周圍的一切,就把周圍的一切偽裝起來?!狈侥军c點頭,連招呼都不打就轉身離去了,這不修邊幅的性格作風正是一心只有科學的表現,楊燦注視著方木走出作戰室,心里暗暗為他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