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被五花大綁地捆在一張椅子上,眼睛蒙著,關在一間昏暗的房間里。
圖線則躲在簾子后面看著他,身后立著幾個打手。
見破天醒了,圖線示意身后的打手出去。幾個打手提著刀棒,蒙著面來到破天面前,將棒按在破天的頭上,叫囂著:“小子!知道爺爺我是誰嗎?”
“爺爺我是誰?”破天故意一問。
其實在他被蒙著時他就在想:誰會綁自己?為什么?細細想了片刻,于是故意問了一句。
“是爺爺我是誰!”
聽對方在怒火中有幾分著急,破天更加能斷定自己會沒事的。
“是!爺爺我是誰?”破天問道。
“小子!不想活啦!”說著用棒子將破天的臉一頂,“不要在爺爺面前裝傻。”
破天嘻嘻一笑,“幾位大爺,你們把我眼睛蒙著,我怎么能知道你們是誰?要不,你們把蒙在我眼上的東西拿掉?”
“老大!這小子說的有道理,他眼睛蒙著,怎么知道我們是誰。要不把這破布取掉?”
“要不取掉?”四人中的老大看了一下自己的小弟。
“取掉!”三個小弟附和著。
“對對!取掉!”破天也附和著。
這時那個領頭的看了看簾子后面的圖線,見圖線不聽地擺手,著急得都快尿褲子了。
“取你個大頭鬼!”說著拍著自己小弟的腦袋,“你們是不是傻啊?這能取嗎?”
剛才這一鬧劇,破天心里暗喜,這是幾個沒腦子的人,決定再戲弄一下幾個人,順便套出話來,看是誰要綁架自己。
“幾個大爺!你們渴嗎?”破天問。
“大爺我不渴!”
“那你們餓嗎?橋頭胡家的烤鴨那可是咱們原魂鎮的一絕,外焦里嫩、肥瘦正好,”說著破天吧唧了下嘴,“最絕的是口味多樣,什么醬香味兒、蔥蒜味兒、麻辣味兒,真是應有盡有啊!”
破天這么一說,那四人嘴巴張得跟山洞似的,一條白線從嘴角掉了下來。
“老大,你想吃嗎?”
“你們呢?”
“老大,我想。”
“我特別想。”
“那趕快去買呀!最近老胡家的烤鴨可是限購。”破天在一旁又燒了一把火。
四人準備走時,看著簾子后的圖線在那里手舞足蹈,又急又氣。幾人擦了擦嘴角口水,其中的老大又將棒子頂在了破天的臉上。
“少拿這套來糊弄爺爺我。今天我們要把你大卸八塊!然后……怎么說?”那個老大看著自己的小弟。
“然后……”
“然后……”
幾個小弟然后了半天,也沒然出個結果。
“你們怎么那么笨!笨死啦!”那個老大說著又拍了幾下自己的小弟。
“是不是然后把我丟去喂狗?”
“對對對!丟去喂狗!”
“你小子還蠻聰明的嘛。”
“不聰明,笨死啦!”破天嘻嘻一笑。
“你小子到還有點自知之明。你知道圖老爺為什么要綁架你嗎?”
“圖老爺要綁架我?”破天一喜,又是一問。
“對!圖老爺,圖線藥鋪的圖老爺!”
簾子后面的圖線,差點沒被這幾個蠢貨給氣傻。
“老大!你剛才怎么?”
“我剛才怎么啦?”
其中一個小弟湊在他耳邊輕輕說:“你怎么把圖老爺名字說出來啦!”
破天聽得真真切切,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小子!你笑什么?”
“不好意思,幾位大爺,實在沒忍住!真的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