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顧易皺眉，李璟之的背景早就被都察院查的清清楚楚，不然范曉娥也不會將此人留在身邊。

“正是。你應該看過他的卷宗吧。”馮蓮花打了個哈欠，靠在顧易肩頭，低低問道：“不覺得太干凈了么？”

“無父無母，聰慧隱忍，又膽色頗佳。簡直就是專門為都察院所生。”

馮蓮花累了半宿，說幾句便又打了哈欠，困得眼皮都睜不開。

顧易將她抱在懷里，靜靜思考了半日，“你說的不無道理。以他的年歲，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