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徐福本已燃起的那一絲期望,瞬間被洪水澆滅。
不!一定還有得救的,既然排不出來,我可以試著去壓縮一下,把它壓縮變實藏在身體中。
徐福下定決心,身體內(nèi)的真氣涌動,原本安靜下來的靈氣變得掙扎,它用盡自己最后的力量來暴動了起來。
“給我結(jié)!”
黑暗的地下室之中,徐福大喝一聲,全體真氣朝著丹田沖去,一舉把暴動的靈氣給壓縮起來。
在這種粗暴的壓縮之下,原本一大團靈氣瞬間被壓縮成一顆金色靈丹,懸于他的丹田之中,金色靈丹四周被徐福用濃厚的真氣包裹。
在確定丹田中的金色靈丹沒有反抗的跡象之后,徐福悄悄的呼出一口血氣,這血氣明顯是剛才被靈氣破壞經(jīng)脈,而留下來的血氣。
“終于把《吞天決》修煉至吞氣登堂了,不過這次的損失有些大,無瑕身體竟然成了殘敗之軀。”
“經(jīng)脈受損,為了修復(fù)經(jīng)脈,我在這幾日盡量不去動武,一些小打小鬧以我現(xiàn)在的狀況,尚能夠勉強處理。
所幸雷幫成我的勢力,天項幫已被滅掉,而程家也有特意交好之意。
因此在炎天城中,能逼我大大出手的人應(yīng)該屈指可數(shù),我也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去找一些能夠修復(fù)經(jīng)脈的藥物。”
“花姐,你說老板他到底在不在,怎么來這都老半天了,連他個鬼影都見不到呢?”
梁燕妮回到福雪酒際之后,見不到徐福,只發(fā)現(xiàn)酒際的門被人打開了,便忍不住心里的謎團,對花姐問道。
“誰知道那個死變態(tài)走哪里去了,說好的小長假就一天,差得老娘白白花錢不得去游玩。”
“話說梁燕妮,你老是用食指指著我干什么?”
被叫回來上班,卻見不著徐福的影子,花姐抱怨的把徐福祖宗十八代罵了個便。
徐福黑著臉站在花姐的身后,花姐的抱怨他全部都聽完,見梁燕妮的提示花姐避而不見,徐福也沒有說什么話,依舊如同一個幽靈一樣悄無聲息的站在花姐的身后。
漸漸的,花姐也開始意識到梁燕妮的不對勁,如果是惡作劇還是別的,她完全沒必要這樣做,她這樣無非是……
想到某種可能,花姐越發(fā)的感覺到脊椎發(fā)涼,她的后背該不會是真的有人吧!
花姐木吶的轉(zhuǎn)過身來,一轉(zhuǎn)身便見到徐福面色黑如鍋底的站在她的身后。
見花姐的表情瞬間凝固,徐福似笑非笑的對著她道。
“死變態(tài)!”
徐福身材高出花姐半個頭,居高臨下的盯著花姐的眼睛道,被人如此看著,再加上自己確實在人的背后說他的壞話,又被他抓了個正著,花姐不敢跟徐福的眼睛有對視,很快的別過視線不與徐福目對目的對視。
見花姐沉默不語,徐福也把握得有個度,給她一個臺階下。畢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們與他同在福雪酒際工作,今后見面的次數(shù)多了去了,關(guān)系弄得太僵硬,對福雪酒際的以后發(fā)展也沒有什么好處。
“好了,該干嘛的干嘛去。”
徐福繞過僵硬的花姐走出酒際,因為他剛剛接到了一條消息,柳沁語說她們?nèi)嗽诩瘓F被人堵住了,對方讓是看上了慕容雪,要把慕容雪交給他們,他們才會罷休,才肯放過她們兩姐妹。
徐福得知后才馬不停蹄的從地下室中趕來,沒想到其中間后出現(xiàn)這個小差據(jù)。
徐福他在想,到底是什么,竟然敢到柳氏集團去鬧事,想來他也不是什么等閑之輩。
柳氏集團直屬柳家,這是他明面上的招牌,但其暗地里又會有多少勢力的夾雜,誰也說不準(zhǔn)。
敢招惹如此的龐然大物,徐福要處理他想必需要動用武力的,但以他目前的狀況,是不適合動武的,所以他一出福雪酒際的門后,便聯(lián)系到雷霸天,叫他馬上去柳氏集團一下,說幫他處理一件事情。
“雷幫主!這件事就需要拜托你了。”
在聯(lián)系雷霸天過后不久,徐福就跟著出租車司機一同來到了柳氏集團下面。
抬眸一望,柳氐集團同其它集團一樣,實行一樓多條生產(chǎn)鏈,從生產(chǎn)到出貨都在一個大樓中完成。
也因為這種原因,再加上柳氏集團的規(guī)模龐大,所以他的這一座寫字大樓,從下面向上看是高聳入云,其頂好似還有幾朵云霧在環(huán)繞。
說是環(huán)繞卻又不是,它看上去更像是從地面上生生長出,然后刺破云層的偉物一般。
當(dāng)來到柳氏集團門口時,徐福便被人給攔了下來,這下子令他眉頭一皺。
柳氏集團的安保能力不差,平常的辣頭地痞應(yīng)該是進不過的,像他著裝華麗都被攔住了,別人又是怎么進去鬧事呢?
“這位先生,請你出示一下你的證件,我們這里是有規(guī)章制度的,閑人勿進!”
一個身穿正宗保安服的男人,伸出一支手,攔住徐福的去路。
徐福看了一眼男人,便把這名保安的過往是干什么的認(rèn)了出來。
若徐福猜得不錯的話,這名看起來剛正不阿的保安應(yīng)該是特種兵出身。
“站姿剛正自然,腿間有力,肩膀身體厚實,你以前當(dāng)過特種兵。”
徐福淡淡的對保安男人說道,但是保安男人一聽完,眼孔細(xì)細(xì)一縮,不留痕跡的瞄了一眼徐福。
少息過后,保安男人沉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沒有總裁預(yù)約,或者不是合作人員,請馬上離開。”
保安男人說出這一番話后,氣氛變得緊張,不過這只是針對他而已,徐福他現(xiàn)在不適合動手,所以他也沒有動武而進的意思。
但是如果他退步了,那么慕容雪她們的安危又怎么辦,所以他想剛才柳沁語竟然能把電話通知他,想必她們的處境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遭,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讓柳沁語來處理這個敬業(yè)的保安。
“這不是徐先生嗎?”就在這時,左健突然從柳氏集團中出來,看到了徐福便小跑過來。
運氣是個奇妙的東氣,有些人窮其一生的去做一件事,因為沒有氣運加身,而不得成功,有些人因為有大氣運,五塊錢的彩票就中了五百萬的大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