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徐福動作越發的接近尾聲,濃厚飄香的酒香開始從酒吧中蔓延開來,一些醉酒熏熏的酒客鼻尖一動,腦子瞬間清醒不少。
這味道是,這媽媽的味道……
是愛的味道!
無數酒客一聞到這酒香,腦子里第一時間就回想起自己人生中最的記憶。
“先生,您能不能把這懷酒賣給我,我愿意以二十萬的價格購買!”
不知是誰突兀的冒出這么一句話來,它直接引起蝴蝶效應,“先生,我也愿意出二十萬的價格購買您的這懷酒!”
“先生,你把它賣給我吧,我愿意出三十萬!”
“先生,還有我,我愿意出四十萬!”
“我!我!我愿意出五十萬!”
一下子那些酒客為了買到徐福調配出來的酒,他們完全不把錢當成一回事,不知不覺中把價格抬高到一百萬一懷酒的天價。
然而對于這些,徐福他依舊不為所動,他又不是缺錢之人,他也沒有義務給他們調酒,他調這懷酒不過是想讓梁燕妮開開眼界,讓她們得到一點教訓,日后他才好接下這家悅來酒吧。
“怎么樣,我這酒是不是比你調配出的好?”
徐福將酒全部都從調酒器皿中倒出,一懷如紅鮮血磨珍珠粉制成的惜世美酒出現在徐福手中。
“好看不帶表著好喝,你調的這懷酒雖然從色擇、酒香上它都遠遠超出我調出的酒,但是僅憑著這些也不能夠代表它比我調的好喝!”
梁燕妮完全是死鴨子嘴硬,她終始無法接受徐福調的酒比她調的好喝,如果她承認了,那她從今日起她就永遠失去這份工作,更嚴重的是她此世都不會讓碰一滴酒!
“好不好喝你試試就知道。”徐福把酒慢慢的遞到梁燕妮的面前。
看著徐福已經將酒遞到自己面前,梁燕妮神情愈發嚴肅,她知道這件事她是躲不過去了。
哼!還好我還有緩回的余地,他不是只給我一個人品嘗嗎,待會不管它的味道如何,我都一口咬定它沒有我調的好喝。
“試試就試試,你當我梁燕妮不敢試嗎!”
梁燕妮把酒懷從徐福手中奪過,一股腦的把它往口中一慣,在眾酒客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一飲而盡。
暴虐天物啊!
為什么我不是她呢,這樣我就能夠品嘗到這人間仙釀!
看著梁燕妮不知品酒為何物的一口,把徐福調配出來的人間仙釀,一股腦的飲到肚子里,剛才出高價購買這懷酒的酒客心在滴血。
入口即化,酒香瞬間占滿梁燕妮的味蕾,她整個人頓時變得情迷意亂起來,四季輪回,田園蒼滄變化出現在她的眼前,這一刻她好像成了這方世界的主宰,這片天地間唯一的神!
這還不止,隨著酒勁的上來,她感覺世界一變,她不在繼續在剛才的世界,她此刻感覺她在一片櫻花綻放的天地間沐浴,適合的水溫,濃厚的花香一下子把她給頂上人生高潮!
櫻花綻放的世界是她與她初戀見面的地方,那里有著她一生之中最美好,最快樂的回憶,她從不敢想象一懷酒竟然能讓她再次回去,想到這里她又十分的痛恨自己為什么就這么魯莽,為什么要把酒一飲而盡!
為了能夠再一次喝到這酒,她長舒一口氣對徐福道:“世界上竟然會有酒能讓飲者勾畫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這酒我配不出,先生您有如此大才,燕妮輸了,輸得心服口服。”
“燕妮愿意遵循承諾,從此以后不讓碰一滴酒,先生您可否能夠再為小女子配一杯仙釀呢?這算是小女子的踐行禮!”
梁燕妮為了能夠再一次能喝上徐福調配出來的酒,她可畏是下足了籌碼,甚至以斷送自己前途為代價來請求徐福為她再調配一懷。
然后徐福并沒有憐憫她,也不會為她調酒,他是一個隨性之人,不不會被世俗的那一套束縛。
“對不起,我沒有義務為你調配酒,我徐福今世只為我自己調酒,其他人還沒有這個資格!”
徐福無情的拒絕了梁燕妮的請求,一下子他在眾人眼中的形象變得冰冷起來,好像他就是一個無心之人!
“你也可以不辭職,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你想要喝我調的酒目的與其他人不同,你就是想借用我調出來的酒來回憶一些美好的回憶,所以你如果要留下來,我可以教你如何調酒!”
徐福直接把自己當成酒吧的老板,用老板的口吻對梁燕妮說道。
“真的嗎!”
梁燕妮眼睛一亮,急促的向徐福問道,她沒有想到今日她竟然會迎來這么一位貴人,她的前途,她的工作也沒有丟,而且她還有機會自己配出那種可以勾起人美好回憶的人間仙釀。
徐福點點頭,這時他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喂~!”
“是徐先生嗎?您交代老朽的事,老朽已經給您辦好了,您現在是悅來酒吧唯一的合法經營人了。”
藍山中藥聲音不大不小的從徐福的手機中傳出,在場的眾人包括花姐、梁燕妮在內都聽得一清二楚,她們都瞪大眼睛看著徐福,原來他真的沒有說慌,也沒有說大話,更沒有吹大炮!
“你……你真的收購了我們悅來酒吧嗎?”
最吃驚的還是當屬花姐了,起初徐福就跟她說過,他是來這里當老板的,她不但不相信還那些出言惡話他。
“沒錯,我的確收購了這家悅來酒吧,準確的說從現在起我徐福就是這家悅來酒吧的老板了。”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么,我也知道這是你們的難處,你們大多數人可能都是社會中的弱勢群體,所以我打算了,原酒吧里的工作人員我一個都不換。
你們如果愿意留下,我徐福表示歡迎,你們如果有人要走,我也不會強留!”
徐福本來也沒有打算更換這里的工作人員,一是她們都是老員工,對酒吧的許多事情都比較熟悉,他用起來也會順風順水;二是他只是為慕容雪找個住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