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小乞丐呼了一聲，醒了過來，直接就從那黑水里面跳了出來。

等到她完全從那水桶里面走出，劉一帆自然也看清楚了她的下面……

“你是女孩？”

小乞丐迷惑的望了望劉一帆，似乎對于男女分別……好像沒什么感覺。

當面看著劉一帆，同時穿好了一件新買的薄衫……

蠟黃的皮膚，干巴巴的身材的確讓她看起來像個男生，但是此刻劉一帆已經明白了，她分明就是個少女?。〔贿^算了，就這樣吧！小孩子沒什么分別的。

小乞丐接過藥湯喝完，然后站在那里瞪著眼睛望著劉一帆，似乎等待下一步的安排。

“我看看你?！?

劉一帆很好奇為什么她不說話，當即用手按在了她的喉結位置，的確是女人的特征，同時在喉結位置似乎有什么東西。

“張嘴我看看！”

小乞丐剛張嘴，劉一帆頓時嚇了一跳！原來他喉嚨位置都堆滿了食物，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把食物全部放到喉嚨位置，就是不咽下去。

劉一帆又探手摸了摸她的胃部，輕輕一按……里面的確很正常，吃了那么多此時的按壓應該不是如此手感才對！

“都吞下去吧，以后不會餓了！”

劉一帆雙手按在她的肩頭，嚴肅額警告她。

小乞丐的眸子又是深深的看了看劉一帆，隨后咕嚕一聲，她全數將那些東西吞了下去。

“謝…謝！”

清脆嗓音，也許是許久未開口說話，讓她的嗓子格外的清脆。

“你多大了？”

小乞丐聽完，迷惑的想了想，道：“記不得了，我只記得城外的桃花開了十四年了。”

記事應該從兩三歲開始，也就是說她已經十五六歲了……

“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么？你什么時候流浪的？”

小乞丐聽完詢問，大眼睛滴溜溜又轉了幾圈，似乎搜索著那為數不多的記憶，道：“不太記得了，我只記得我很小就是被一個老爹收養了，但他在十年前就死去了?！?

劉一帆聽完，總算明白了她的基礎信息，而且她似乎對社會一切都沒有太大的認知，身體因為長久的饑餓更是變得不成人形。

一名十五六的少女應當開始發育了才對，而她的個頭還有身材豆如同七八歲一般……哎。

“你有名字么？”

小乞丐聽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名字。

“行吧，今天先睡覺，明天我們再說。”

隨后，劉一帆找人清理了水桶。同時又想開間房，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在外不比其他，而且白日里面也引起了注意力，難保夜晚出了意外，還是稍微謹慎一點的好。

在房門處，偷偷抹了一點毒藥，囑咐小乞丐切莫不可開門后，吳天也躺在大床邊睡了過去。

風寒加劇，早就疲憊不堪了。

第二天清晨。

劉一帆醒來的時間已經是約莫上午十點鐘。

太陽已經高掛。

而他的目光近前，是一雙閃亮的大眼睛，似乎盯了自己很久了。

“你在做什么？”

劉一帆好奇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乞丐，她為什么會這樣盯著自己？

“我怕你也跟我老爹一樣就這樣睡過去了?！?

語氣平淡，但劉一帆聽得出來她的失落。

“如此亂世，的確難以生存……你以后跟著我好了?！?

劉一帆經過一晚的休息，腦子也清醒了許多，這樣的女孩子如果繼續一個人流浪，遲早有天會很悲慘，不如跟著自己好了。雖然自己不一定能給她多好的生活，更有可能隨時死亡，但總比死在哪個無人的骯臟角落好。

“謝謝你，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很信任你?！?

小乞丐摸了摸劉一帆那光滑的胸膛，然后將頭埋在了劉一帆的心口，聽著里面的心跳聲。

“好了，別鬧了，你還需一個名字呢！”

劉一帆看著她的模樣，不知道怎回事，腦子里面冒出一個名字：程靈素。

她的確挺像那描寫的少女一般。

“不如你叫靈素吧！至于姓氏嘛，等以后你嫁人了再說！”

“嫁人？那是什么？我不能跟你一起么？”

劉一帆被她問的啞口無言，想起還要跟她解釋很多，頓時覺得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繼續說道：“你是女孩子知道么？我是男人，我們不能如此的。”

劉一帆稍稍將她放正。

“有什么區別么？”靈素好奇的目光投了過來，還是不太理解。

“額……我們男人跟女人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剛剛說罷，劉一帆就覺得不太對勁，下面好像被靈素給抓住了。

“好大哦！那是什么！”

“額……你還是起來吧，我們以后再說。”

劉一帆被她弄的不知所措，只好抱起她放到一旁，重新穿好了衣服。

至于靈素的衣服，還是如同男孩子一般吧，男孩子也方便。

做完一切后，劉一帆拉著她到了樓下，去吃早飯。

剛到樓下，還沒吃到一半，忽然看到一人走了進來，也是要吃些早餐。

四目相對。

“哎呀，劉兄！前日萬府一別，我還想跟你繼續探討一下呢！”

宋慈徑直端著自己的早點走到了劉一帆的桌邊。

哇咔咔，祖師爺又來找我談話了！

劉一帆自然興奮，但是覺得不妥，因為昨日就是接近了他們之后自己才被追殺的！都說包拯鐵面無私，應當不會是他派人吧？那么就是宋慈了？

“宋慈宋大人的手法高明，我也很是仰慕。”

劉一帆舉了舉茶杯，以茶代酒敬了一杯。

宋慈同樣喝完后，轉頭望著靈素，道：“他是誰？”

“哦！我的徒弟，叫劉靈?！?

靈素的名字太過于女性化，劉一帆還是覺得對外叫這個比較好。

靈素雖然疑惑，但還是沒有多說什么，低頭喝著稀飯，不發一語。

“哎！自從劉兄離去后，那萬府萬大人的案子也很快就被皇城接手了，連包大人都無權過問，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

“哎？劉兄，你怎么手抖了？”

劉一帆聽完宋慈的話，有些失神，當場露出了不好的舉動，再看那宋慈的目光，很明顯是在觀測什么。想必那刺殺的事情應該有他參與了，至少是知情者了！

想到這里，劉一帆偷偷下了毒，放到了宋慈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