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個決策,很正確。”
引流的方式有很多種,可是要實在又有回頭客的引流,在吃上面下功夫,是一個很大突破。
如今的代工廠已經(jīng)全面跟材料供應(yīng)商對接,這一批的商品送上貨架之后,是挽回口碑的開始。
“我不能保證有所盈利,我期待的,也不是那樣的結(jié)果。”
陸江白點了點頭,“崋庭曾經(jīng)被稱為百年經(jīng)典,有了口碑,自然就會有銷量。”
這是正常的商業(yè)邏輯,陸江白懂得她的意思也無可厚非。
“既然一切都在正軌,我想放兩天假,順便看看能不能再替你撈點什么便宜。”
相思抽完了一根煙之后便掐滅扔進(jìn)了垃圾桶,陸江白拉開車門讓她上車,她看淚眼陸江白。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你可以休假,但時間不要太長。”
相思嗯了一聲,隨即上車,陸江白欲言又止,上了車以后,頻頻扭頭看她,她從會所里出來時,身上已然沒有什么戾氣了,取而代之的一平日里慣有的優(yōu)雅和修養(yǎng)。
清冷的眸子里似乎也無法容納更多的東西。
“相思,我是個很念舊的人,我們是在一起長大過,不是嗎?”車子停在公寓的車庫時,陸江白沒有著急下車,而是先跟相思表白心意。
相思露出幾分清淺的笑容,她看向身側(cè)的男人,男人溫雋的眼眸溫暖而深邃,是一個很容易讓人依賴的地方。
可是她心如止水,像個沒有感情的機(jī)器。
“我只是不喜歡打感情牌而已,所以也不喜歡我身邊的人這么干。”
陸江白愣住了,“相思……”
“我們一開始談好的,各取所需,我要的成功,必須要借住崋庭來實現(xiàn),而你要的力挽狂瀾也要借助崋庭,我們的目標(biāo)是一樣的,但目的終歸不一樣。”
“祝家大房能分給你的財產(chǎn)能有多少,就值得你這么拼命嗎?”陸江白一臉不解。
相思被他這么不理解,忽然就笑出了聲,“我要的是那份財產(chǎn)嗎?”
陸江白靜靜地注視著她,相思卻沒有打算多說什么,推開車門下了車。
祝相思下車之后轉(zhuǎn)身離開時,臉上所有的笑意都散盡了,北城有多少人背地里叫她小野種,她都知道。
何況祝應(yīng)南管著屬于她的那一份財產(chǎn),眾人更加紛紛猜測,想著她鐵定不是祝鴻的親生女兒,她的尊嚴(yán)從小就是被人踩在地上狠狠摩擦的。
兩人一前一后回的家,相思連夜收拾了簡單的東西就走了,去了許千晨那兒。
她換了一身裝備,黑色的鴨舌帽將她所有的長發(fā)都囊括其中,帶著口罩,一身黑就摸進(jìn)了許千晨所在的小區(qū)。
鬼鬼祟祟的,活像個要去跟許千晨偷晴的野男人。
許千晨本來看電影看的挺開心的,忽然有一雙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她嚇得一個哆嗦,如果不是相思捂住了她的嘴,恐怕她都要叫出了聲。
“是我。”
許千晨一扭頭,抬手一巴掌就過去了,相思還沒感覺到掌風(fēng)就截住了她的手。
她抬手摸了摸許千晨白白嫩嫩的那張小臉,“許久沒見你,怪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