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想都沒想就一爪子打向后面。
第二人格輕輕一推,看似動作輕柔得不像話,但是實際上里面隱藏著巨大的力量。
狼人直接飛出三十米遠(yuǎn),砸在墻壁上面把那一米厚的墻壁差點給砸出一個洞,龜裂了五米的裂縫。
狼人的眼里露出恐懼。
第二人格的實力跟我的實力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啊!
第二人格伸出食指,從里面浮現(xiàn)出一絲微小的能量,在狼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打在了它的身上。
狼人痛苦哀嚎了一聲,它的全身骨頭都已經(jīng)裂開加骨折。
第二人格的長相我其實是見過的,但是如果看到它的實體其實還是有一些不一樣。
它的身體后面長了像是蝙蝠一樣的翅膀,翼展超過五米,眼眶自然是血黑色的,長了類似吸血鬼的牙齒,其它基本上沒有什么變化。
第二人格周圍的空氣在裂變,沒錯,他的力量足以讓空氣都裂變。
轉(zhuǎn)眼間,狼人還爬在地上動彈不得,結(jié)果第二人格的背后突然冒出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反正是黑色,很尖,不是透明的。
這是從第二人格上面露出的手,一只足足有一間臥室那么大的手。
這支手通體黑色,看不到指甲,但是不是人類的手,只是一個能量體演化成手的輪廓罷了。
它抓住了狼人,絲毫不給它喘息的機會。
那只手一用力,狼人直接給爆成血霧!
戰(zhàn)斗竟然就在一分鐘之內(nèi)結(jié)束了,你們說神不神奇?
第二人格此時的身體開始虛幻起來,還自言自語道:“該死,這個家伙好像真的要掛了!”
第一人格分裂才會產(chǎn)生第二人格,也就是你的潛意識突然有了意識,然而,換句話來說,我就是另一個我的載體,要是我死了,這個潛意識也活不了,會跟著我一起死。
第二人格攤開手掌,血霧頓時在上面聚集,還匯集著千絲萬縷的藍(lán)色能量。
大概不到五分鐘,第二人格的手上出現(xiàn)了一個牙齒,一顆足足有四厘米的牙齒。
這顆牙齒便是狼人的牙齒,不過狼人已經(jīng)灰飛煙滅了。
就只有用這個畜生的靈魂來挽救一下這個煞筆了,可惜了,居然要與狼靈……
第二人格在心里說道。
第二人格抓著我,把這個牙齒給我灌進(jìn)了嘴里,我因為沒有知覺,也沒有卡住,順著喉嚨給滑下去。
在吞下去的時候我的傷口居然在慢慢恢復(fù),這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
與此同時,我的后頸上面出現(xiàn)了一個紫色的狼奔跑時的圖案,只不過這個圖案只出現(xiàn)了一秒鐘就在我的皮膚里面消失了。
緊接著第二人格那虛幻身體完全消失了,不是代表它死了,而是它重新回到了十字架里面,畢竟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了。
我的身體本來已經(jīng)快要完全失去意識了,結(jié)果一下子又清醒了起來。
我一下子傻眼了,怎么回事?
但是意識清醒了片刻我特么又想睡覺了,有沒有搞錯?。侩y道狼人把我給治好了再殺了我一次嗎?
眼皮猶如五行封印一樣,完全掙不開,我最后聽到的是一陣打碎石頭的聲音。
“凌羽!”
聽到這里我完全失去了意識。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自己變成了金剛狼,簡直太扯淡了。
自己都不信。
在夢的最后我居然看到了一只狼,它站在不知名的山峰最高處仰天長嘯,配著皎潔的月光顯得格外的桀驁不馴。
…………
等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是在醫(yī)院里面了。
睜開眼睛是醫(yī)院白色的天花板,還有消毒水的味道,這些證據(jù)足以證明我現(xiàn)在絕對必須一定在醫(yī)院里面。
夜玫瑰此時坐在我的身邊為我削著蘋果。
“呃!”我和夜玫瑰四目相對,但是沒有臉紅……
“啊!”我和夜玫瑰異口同聲地喊道。
不過夜玫瑰是喜悅加驚訝,我就是驚嚇。
我嚇得直接從病床上圓潤地滾下來。
“臥槽,鄙人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又是那個花弄出來的幻象?還是我死了的世界?”
可惡,可惡的花粉,還不給我現(xiàn)出原型!
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把夜玫瑰嚇了一大跳,連忙跑過來扶我。
臉上火辣辣地疼!
泥煤!幻境都那么真實了?
“凌羽你怎么了?你撞墻干嘛???”夜玫瑰看到我這幅摸樣哭笑不得,我這是羊癲瘋犯了還是吃了金坷垃啊?
但是怎么撞都沒感覺?。「杏X不到痛,倒是墻壁開始龜裂了。
夜玫瑰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這是什么操作,鐵頭功嗎?
她嚇得都不敢接近我。
聽到破碎的聲音,我還真的以為幻境的屏障要被我給打碎了。
我眼里露出興奮之色,要是旁人在我面前估計都要把我送進(jìn)精神病院了。
手握成拳,我脖頸上面的紫色狼圖騰顯現(xiàn)出來。
砰?。。?!
隨著一聲巨響和夜玫瑰驚訝的目光之中,我把醫(yī)院的墻給打穿了。
十五分鐘以后。
“瓦特?我昏迷特么二十天了?你特么跟我開國際玩笑吧?”
“不然呢,你看看,哪個人穿了羽絨服?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到四月底了?!?
我生無可戀地捂著額頭,看著旁邊在修理的工人。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夜玫瑰神秘地笑了笑,隨后直接抱住我,頭發(fā)還在我的耳朵上面不停地蹭,她的發(fā)香彌漫在我的鼻子上面,真的很有魅力。
每一次都可以把我弄得面紅耳赤。
“要是這是幻境,你還會臉紅嗎?”夜玫瑰把一塊蘋果抵到我嘴邊,我懶得伸手,直接咬住,什么親密不親密的,反正我臉皮厚,沒事。
“暫且相信你吧!”我略帶懷疑地看了夜玫瑰一眼。
夜玫瑰也和我將了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怎么了。
大概就是這些人,在破開石門的時候狼人已經(jīng)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只看到了一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我。
然后看到了成堆的財寶,聽他們說沒有帶多少,只帶了一麻袋的黃金寶石臥槽!這帶得還不算少嗎?
然后就各自回去了,還把這洞口給封住了,畢竟有些東西還是不要讓它出來的好。
“現(xiàn)在可以出院嗎?”
“應(yīng)該可以吧,之前都說了,你只要醒來就可以出院了!”
我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起來,當(dāng)然要出院??!
二十天,我估計回去秋水立夏和小雨還有老女人這幾個女人要把我砍了,然后在太陽地下曬,說不定還要在街上大喊:快來看看啊,新鮮的肉薯片。
“不再修養(yǎng)幾天嗎?”夜玫瑰一美目眨了眨眼睛,煞是有魅力。
“不修養(yǎng),要是再不回去我家里的那些姑奶奶要把我給砍死?!蔽铱嘈σ宦?。
“對了,鄧大哥和薛大哥好像都已經(jīng)走了吧?”
“嗯!”夜玫瑰輕輕點了點頭。
后面終于給辦了出院手續(xù),身上很累,借了醫(yī)院的廁所洗了一個澡換上衣服再走的,二十多天我身上的血液還有一些在皮膚表面沒有清理,正好把它清理了。
走出醫(yī)院的門口,看著法國的車水馬龍,深吸一口清晨的新鮮空氣,果然,出院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