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種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接近了那十幾個人。
直接掐住了其中一個人的脖子把他朝剩下的人全部都扔了過去。
一塊巨大的人肉炮彈朝那些人砸了過來,而且速度簡直快得不是一星半點,要在一秒鐘之內使喚身體躲開是做不到的。
砰!!
“哎呀!”十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喊道,還真是有默契啊!
那十幾個人被這么一砸,直接人仰馬翻,沖鋒槍都停止了射擊。
以我現在的狀態是完全可以殺了他們的,只不過我還沒有那個膽量,我不敢殺人,甚至小時候連殺雞都不敢,我非常怕殺生。
因為這樣隨隨便便取走一個人的生命不公平,真的很不公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命,不管是在人類社會還是在大自然。
即使在人間犯了很大的錯,這也只是觸及到人類的利益,那些被觸及的人類利益的人可以殺了你,全然因為你惹怒了別人,人人平等真的可能嗎?所以應驗了那句話,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可你在大自然還有價值,你所做的一切,殺生,吃大自然的肉,砍伐大自然的頭發,大自然都會慷慨原諒你,這一點那些連在街道上面看到個野生動物都不能接受的國人是不能理解的。
所以貝爺和德爺才會愛上在荒野的探險時間,他們熱愛著大自然。
咳咳,話題有點偏了。
“想不到你還是一個高手!”張小天笑著從墻壁里面走出來。
“嗯,話就不用多說了,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我哈哈一笑,其實這個力量根本就不屬于我。
這股力量只是把我當成一個載體,這樣才可以活下來,就連第二人格也是,這種情況類似于毒液。
“嗯,那我們快走吧。”我搶先說道。
地下守衛都如此森嚴,要是到了外面去……
“不用。”張小天搖搖頭。
“為什么?”我出乎意料地說道,按照這個情形就是應該一起合作然后逃離這個鬼地方啊?
“你跟我來。”張小天神秘地邪魅一笑,然后跟我說道。
“怎么了?”
在張小天的帶領下我跟他來到了我們的房間,也就是之前拴住我們的房間。
“怎么了?這里有什么問題嗎?”我疑惑地說道。
張小天沒有搭理我,只是推著我默默往前走,到了一個角落“你把那塊磚給掀開看看?”
“怎么了?”我走過去把一塊有兩個洗臉盆那么大的大理石板磚給掀開。
里面是一個通體全黑,沒有一絲亮光的洞口。
洞口里面全是泥土,沒有一絲亮光,而且很小,大概就只能讓一個人在里面匍匐前進。
“這是?”
“這是之前我讓我老爸叫別人在外面挖出來的,讓我方便找一個時機逃走,這樣我就不用一直待在這個鬼地方了。”張小天說著,然后鉆進了里面。
“你之前為什么不走啊?”我湊近了洞口問道。
“之前主要是想要確認你知不知道我的消息,會不會暴露我,只有清除所有暴露我的人我才可以走。”
感覺張小天的聲音越來越遠了,估計已經爬到遠離我十米開外的地方。
“我去,你家開礦的吧?居然還真的搞成了一個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電視劇劇情。”我驚訝地說道。
“別問那么多了,還不快進來,等會兒一定會被發現的。”張小天說完繼續爬。
此時,一個黑影,輕輕地邁著腳步,腳步聲基本上沒有,反正我聽不到。
“好,我馬上下來。”我說道。
砰!!!
后腦勺突然遭到一擊撞擊,把我的腦仁偶要給打出來了。
我直愣愣地倒了下去,跪在地上,然后爬了一個狗啃泥。
“敢越獄!還敢走密道!”這是我昏迷前聽到的最后一個聲音。
“什么?被發現了!快跑!抱歉了兄弟!”張小天在心里默念一句,然后跟地鼠似的離開這里。
這速度比之前還要快了兩倍,嗨喲喝,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我的身后上方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手里還拿著甩棍。
鄙人的血一次又一次地流下來,挨幾下甩棍工藤新一都特么要對琴酒甘拜下風,如果我再挨幾次估計比工藤新一的下場還慘了。
靠!張小天那個忘恩負義的小子,我詛咒他每天吃奧利給吃五斤,喝水拉肚子,腿毛每根三千米長。
“可惡,居然還跑了一個,算了,保住小少爺就好。”那人緩緩搖搖頭說道。
…………
我昏迷了不知道多久,失去了意識,反正我知道我應該是昏迷了。
他們打我到底是要干什么?我都搞不懂了。
“咔嚓,咔嚓……”
兩盞燈光打開,耀眼的光芒猶如面粉一樣均勻地灑在我的身上,讓我的眼睛被這光芒得生疼。
“醒了?”一個不帶絲毫感情色彩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這種冰冷的感覺讓我想起了跟第二人格說話時的感覺。
發現我的雙手都被綁在一個板凳上面,讓我動彈不得。
我抬頭望去,這里就像是一個審訊室,審判犯人的地方。
這里隔著一層玻璃,面前有一男一女。
“是你!”我瞪大眼睛,沒什么東西可以形容我的內心澎湃,這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不對,應該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再一次看到他們。
我的親生父母!我在審訊室里面再一次看到了他們兩個。
“你們到底抓我干什么?”我憤怒地說道。
母親似乎不忍直視,干脆把眼睛閉上,但是臉上的心疼之色絲毫未減。
沒辦法,父親認定的事母親是很難阻止的,這不是她可以做主的。
“哎呀,好兒子,這么感人的父子相見場景,你怎么都不感動一下呢?你看,我都快要哭了。”
父親的臉很多皺紋,用那張滿是皺紋的臉做了一個虛偽的哭的動作。
還自導自演地用手虛偽地擦開一下眼睛,來假裝自己在哭。
“你們!可惡!”我試著使用狼魂的力量,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繩子綁住我的時候我竟然有些無力。
父親玩味地看著我痛苦地掙扎,“別掙扎了,這個是注射了皮膚性鎮定劑的繩子,就算你是泰森,被綁住也拎不動一片葉子。”
“你,抓我來,到底是為了什么?”我直瞪著他。
“嗯,很簡單,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我胡家每十年都要進行一次祭祀,把血給流傳了胡家的血脈的人飲用。”
“當你喝了這個血以后,就會被迷失心智,哈哈,到時候就會成為我的傀儡!別忘了,你可是完美繼承了我的血脈的……兒子啊!”父親邪魅一笑。
“這……”我瞪大眼睛,居然還有這種儀式!
“對了,忘了告訴你,之前,殺死撫養你的那個人,就是我讓人意外安排的。”父親眉開眼笑地說道。
“什……什么?院長……是你讓人殺死的?”我聽了這個人的話語以后猶如晴天霹靂,吞吞吐吐地說道。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啊?哈哈!”父親為了激怒我,還故意說了兩句現代的語言,但是一點都不好笑。
激怒我可以讓我的血液更加沸騰,等會兒再喂我血的時候就可以讓我的心智很容易迷失。
“院長……”我低下頭,瞪大眼睛,瞳孔都變成了黑色。
我的親生父母居然殺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看到我低下頭,父親就想要再逗我一番“呵,再等十分鐘就是午夜了,你被灌血之后就會完全成為我的傀儡了,好好享受人生的最后一刻吧!”
父親朝我大聲笑笑,不過還是沒有什么反應,于是就拉著母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