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趣我說:“死倒不會,最多也就半身不遂吧。”
我:“那比死還痛苦呢,我寧愿死去。”
和傳統的戲劇劇場最大的不同,演員是沉浸式的演出,而觀眾同樣也是沉浸式的觀看,觀眾需要跟著自己選擇的演員跟著跑上跑下,觀眾在這里是“自由”的參與者。
票是淡黃色,上面印有中文名字和英文名字,入場時間是19:15。
我和他坐在曼德雷酒吧里,燈光很昏暗,前面是長長的紅色流蘇垂下來,里面有樂隊在演奏,我不知道是什么音樂,但聽起來是很復古的音樂,桌上鋪著紅色的桌布,上面只有一盞玻璃魚缸一樣圓圓的明亮的小燈,里面藏著白色羽毛,在眼前閃閃發亮。頭頂更加夢幻,一盞盞藍色的星空燈,讓人挪不開眼。
我意外的拿到了一張“joker”的牌,這張牌能讓我在酒吧換杯酒
我和顧以北,在不同的樓層被工作人員推出了電梯,這樣分開了,開始了各自的冒險。
我來到的是一個充滿濃烈消毒水氣味的精神病醫院……很快的,我跟丟了眼前的演員,于是換了一個演員跟,我跟著跟著,發現自己跟著他來到了一個莊嚴肅穆的墓地場景……
人生啊,真是奇怪,怕什么來什么。
我不知道,在這樓上樓下奔跑的過程中,是否和顧以北擦肩而過,我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因為我實在跑得挺累,且完全投入到了演員們的表演之中,他們太絕了,我跑炸了的腦子里,只能想到這個形容詞,絕,絕對的絕,絕色的絕,絕好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