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打消她的顧慮,慕容飛想盡辦法,讓她接受。
正好五一休假,一大早慕容飛約諾爾鍛煉,他將江雨微的動態告訴了諾爾:“江雨微在那邊工作出色,已經被派去出國了,等她回來,還得隔離一段時間,所以,暫時,見不到,不會來糾纏的。而且,她也沒臉見我,自知她做錯了事。”
諾爾問:“挺了解啊,還是關心的。”
慕容飛樂了:“吃醋了。”
諾爾轉過頭不承認:“沒有”。
慕容飛繞到她面前:“你有”。
“我沒有。”兩人還真是,像極了羞澀的曾經。
慕容飛說:“我必須讓你知道,這樣你才好接受我。不要想那么多,現在你我都單身,在一起吧。”
諾爾轉過身:“這次怎么這么草率,就這樣在一起了?”
慕容飛拉她轉過來:“親愛的,你我的感情,不拘于形式。你說呢?我們已經錯過了十年,現在,我不會放手。”
這時,慕容飛肚子響了:“我餓了。沒吃早飯呢,不鬧了吧。”
諾爾笑了:“走吧,吃點東西。”
慕容飛說:“要不然去你家,我給你做。”
諾爾問:“不是都餓了嗎?做飯費時間。”
慕容飛拉她進車里:“快著呢,做給你吃。”
兩人在小區外買了菜,一起進去了,路上碰到熟人,看著慕容飛,一臉開心的問諾爾:“回來啦!男朋友?”諾爾不好意思的回:“啊,嗯。”
電梯里,慕容飛碰了碰她胳膊:“啊,嗯什么意思啊,你就說是就得了。”
諾爾:“哎呀,討厭,怎么好意思呢,我女兒都多大了。”
進了房子,慕容飛說:“你離婚了啊!怕啥,以后就大大方方的,我以后就常來,他們都認識了,就不說啥了。”
諾爾收拾著菜:“好吧,你隨意。”
慕容飛一邊四處瞅著一邊說:“我不僅隨意,我還要帶咱女兒去院里玩,讓他們看看,我當爸比劉凱強。”
他在房間溜達,走進了小棉絮的房間,擺弄了她的玩具,看到床頭還擺著兩人的結婚照,慕容飛順手塞進了抽屜:“怎么還擺著。”
出去找諾爾,只見諾爾隨意扎著馬尾,一副溫婉的模樣,雖說是三十幾了,皮膚仍然白嫩,挽著袖子洗著菜,此情此景跟他曾經的夢境一樣,夕陽下,整個人都散發著光芒。
慕容飛走上前,拿起旁邊的圍裙,從頭上套下去,為她戴好,在后面打上結。環著她的腰在耳邊輕語道:“好幸福”。
諾爾轉過頭,眼神柔情似水,慕容飛湊近,輕輕點水觸碰她的唇,諾爾轉過身,正對他,主動摟他的脖子,兩人唇齒相依,慕容飛此時哪里還顧得上餓,抱著諾爾一頓親。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們,諾爾開門,是剛才的那個大媽:“閨女,我自己釀的桃花酒,你們嘗嘗。”諾爾接過來:“阿姨,你自己做的啊,一定很好喝。”大媽笑著說:“好喝,小伙子也嘗嘗。”慕容飛過來:“阿姨,謝謝啊,吃了嗎?我們做飯呢。”
阿姨擺擺手:“我吃了,你們忙,我走了。”
諾爾謝過大媽關了門,慕容飛又來抱她。
諾爾問:“還做不做飯了,我可餓了啊。”
慕容飛聳聳肩:“好吧”。一頓忙活,飯終于上桌了,秀色可餐,色香味俱全,諾爾嘗一口:“嗯嗯,不錯,好吃。”慕容飛坐下:“以后經常做給你吃。”
“來嘗嘗大媽的桃花酒。”
兩人喝著酒,對起了詩,慕容飛:“桃花谷里桃花仙,桃花美人樹下眠。”
諾爾:“花魂釀就桃花酒,君識花香皆有緣。”
諾爾咯咯笑道:“沒人像我們這樣,吃個飯還背詩。”
慕容飛又喝一口:“這才叫生活品質,不僅是肚子滿足,心里也滿足。”
慕容飛提議:“過幾天帶孩子出去玩,沒有正式見面呢。”
諾爾同意:“必須讓孩子接受你,我才能接受,必須孩子放在第一位。”
慕容飛表示理解:“看我的吧,你的就是我的,你女兒就是我女兒。”
這頓飯兩人吃得很開心。
諾爾說:“我想去海邊。”
“走”,說走就走,慕容飛馬上訂票,當天就有,還有三個小時,馬上收拾,趕往機場。
到了機場,時間已經非常緊迫,匆忙換了登機牌,就上了機場候機廳,諾大的大廳里,諾爾被慕容飛牢牢抓住,她感覺好有安全感,起碼她不用操心什么。
幾個小時后,到了沿海地區,兩人簡單休息,喝了點東西,便去了海邊,夕陽在海岸線一點點落下。
諾爾買了兩個泡泡槍,兩人在海岸邊嘻戲,噴著泡泡,泡泡隨風飄走,在陽光下五彩斑斕,有的泡泡落在水里,很快就破了,有的飄向遠方。
慕容飛說:“以后我們再要個小孩,好不好。”諾爾羞澀的點點頭,慕容飛說:“就算有了我們自己的孩子,我仍然會把棉絮當作親生的,還要讓小的讓著大的。不能讓孩子感受到愛被分走了。”諾爾好感動。
他們走過的地方,留下兩排腳印,走累了,便坐在沙灘上,一起看日落,畫面太過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