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病在家呆了三天的宋知夏現下正無聊的緊,“真是的,不就發個燒嘛,還不讓我出去了!”宋知夏拾起腳下的石子,一甩手,用力地將石子丟向荷花池內。
“小嫂子,小嫂子,幾日不見,甚是想念。”厲翎拍了拍宋知夏的肩,宋知夏擺了擺手,“一邊玩去。”厲翎吃味,撇了撇嘴。“小嫂子,今日可有燈會可賞,不如你向悶騷說說,與我們一同游玩,如何?”
“哎呀,真的有燈會?不過夏墨衍能答應嗎?”宋知夏無力地垂了腦袋,“喏,他就在那兒,小嫂子,不妨去問問。”厲翎努了努嘴。
宋知夏抬頭,看見走近的夏墨衍,扭頭“哼”了一聲,夏墨衍輕笑,“怎么,王妃可是生氣了?”“沒有。”宋知夏否認。“那,今夜的燈會,不如本王帶你去?”夏墨衍似在詢問宋知夏的意見,“真的?”宋知夏興致高漲,“本王可曾騙過你?”夏墨衍反問。
“吧唧”一聲,宋知夏跳進夏墨衍的懷里,在他臉上落下了一個吻,夏墨衍卻不肯松手了,扛著宋知夏向寢殿的方向走去。
“壞人!你們都是大壞人!就知道欺負單身狗,等哪天我也去找個小姐姐秀恩愛,哼!”厲翎抱胸,一人在那置氣。
是夜,十里長街一片火樹銀花,集市熙熙攘攘,叫賣燈籠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絕如縷,各式燈籠映得街市亮如白晝,燈會熱鬧非凡。
夏墨衍拉著宋知夏漫步于十里長街,身后的夏初晴早已拉著厲翎到處去逛了。
“今年的燈會甚是熱鬧。”夏墨衍捏了捏宋知夏的小手,“嗯。”宋知夏漫不經心的回答。
忽而,宋知夏指著不遠處的花燈,“夏墨衍,你看那個花燈!”宋知夏奔向花燈,看見如此可愛的小嬌妻,夏墨衍無奈地跟了上去。“老板,這花燈怎么賣?”宋知夏先發制人,“姑娘,這花燈不賣。”年近七旬的老伯走向宋知夏,“不賣?那這花燈?”宋知夏愣了愣神。
“姑娘可這燈謎這一說法?”老伯摸了摸胡須。“那燈謎是?”宋知夏問。
“只要姑娘能猜對我這燈謎的謎底,我就把這花燈送給姑娘。”
“那姑娘可聽好了。”
“夜闌深處舉燈,夏至林間飛騰,于寂靜深處,攜漫天星辰。”
“姑娘,可知謎底?”
“可是螢火蟲?”夏墨衍挑了挑眉。
“這位公子說的正是,這謎底就是螢火蟲。”老伯笑了笑將花燈和筆墨遞給了宋知夏。
“姑娘,這螢火蟲的一生,為了愛而蛻變,為了愛而消逝……螢火蟲的愛情只是童話……相愛是幸福的.要堅持到底在一起是要付出代價的。”老者笑瞇瞇地摸了摸胡須。
“我們不會分開,這輩子都不會。就算要付出代價,她終究也只是我一人的。”夏墨衍瞇了瞇眼,將宋知夏拉走了。
“哎,夏墨衍,老伯伯是什么意思啊?”宋知夏不解。
“你不用知道,你現在所要知道的,就是你是本王的妻子,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你也永遠別想從本王的手心中逃脫,記住了?”夏墨衍挑眉。
“哦!”
“走,我帶你去放花燈。”夏墨衍勾了勾宋知夏的鼻梁。
斷橋河畔。
“夏墨衍,你看!好多人都在放花燈呢。”宋知夏拉了拉夏墨衍的衣袖。
“嗯。”夏墨衍將筆墨遞給了宋知夏。
“我該寫什么好呢?”宋知夏歪了歪頭。
又好像想到了些什么,宋知夏在花燈上寫下了“平安喜樂”四個大字。
“吶,該你了。”
夏墨衍拂袖,揮筆寫下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你寫了什么?”宋知夏好奇地將頭湊了過去,兩人湊的很近,近到夏墨衍一低頭就能吻上宋知夏的紅唇。
看到“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宋知夏眼眶紅了,“夏墨衍,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宋知夏吸了吸鼻。
“傻瓜,這就被感動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當然要對你好。”
夏墨衍攬住了宋知夏的腰身,將她帶進自己的懷中,傾身吻了上去,銜住了宋知夏的紅唇,細細的品嘗。
夏墨衍松手,放飛了花燈。
“這輩子你是我的,下輩子你還是我的,我永遠也不會放手。”夏墨衍附在宋知夏身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旁,宋知夏冷不防地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