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舍迎來了新的一天,今天也沒有什么大事情,只不過是巷子里來了一個戲班子,要在要在這個巷子里邊唱歌七天而已。
就在戲班剛唱到第三天南舍來了一個客人,一個極為特殊的客人——老戲子。
他得到了還并沒有使顧天言太過于驚訝,反而顧天言像早已準備似的去迎接它的到來。雖然來時已經是深夜,但南舍的燈還未關閉。
戲子推開了南舍的大門,站在門口處望了望四周,夜光下南舍院內冷清至極,戲子又向前走了幾步,見所有的燈都在關著,便用那一口正宗的老戲腔問到:“有人嗎?”
冷清的南舍并未有一人回答,或許他們都去看戲了吧!戲子搖搖頭準備離開,這時有一個人聲回到:“有人是有人,只不過老先生這么晚了來本舍何事?”
戲子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聲音是在主房房頂發出來了的,那里坐了一個男人,他正在抬頭看著天空,今天天氣還算晴朗,能看到星星和那輪半牙月亮。那人正是顧天言,他似乎已經在這里等了好久了,只為了等待戲子得到來。西子有禮貌地鞠躬回到:“小事小事。只見著江南城里建起了一處京城四合院,異是稀奇,進來看看而已。”
“您看便是看,只不過為何要在這夜深人靜之時光臨本舍。早時不行嗎?”顧甜言將身體轉了過來,看著院子內的戲子。戲子還穿著一身戲服,臉上的戲妝還有一卸去,戲子飾演的肯定是許仙,這一身青衣袍兒在微微夜風中輕輕飄動,腰間還掛了一副白魚刻玉佩俊麗妙女所佩戴腰間。
“先生,可先從那房上下來再說話,人來老了,不中用了,眼看不清腰還不好不敢抬頭!”戲子笑了笑。
顧天言聽后從房屋頂上跳了下來,站在戲子面前,戲子嚇了一跳,這么高的地方他直接跳了下來,平穩的站住腳,但是很快戲子平靜了下來,顧天言笑了笑:“老先生,我已經鄙舍的主房收拾干凈,如果不嫌簡陋我們能否去主房聊?”
“無大礙無大礙,我們去哪里都行!”戲子笑了笑,那笑多么慈祥和藹。
顧天言也笑了,他向后退一步做個請的動作,對著主房,他說到:“請吧,老先生!”
“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