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首突然想到些什么,
“血騎全部出動,去城東找一個叫周敏的男人,應該與小姐年紀相仿,不是書生就是秀才”
“是”
夜幕降臨,星河低垂,
“找到了小姐了,主人城東城隍廟,小姐在那了”血騎來報,
“之仙,我們走”
城東城隍廟
“哥,哥,我好怕啊!哥所有人都死了,全族的人都死了,哥你不要在丟下我了,我害怕”那女子泣不成聲的趴在許之仙的懷里大哭,
“好,好,哥再也不丟下你了,哥錯了,都是哥的錯”
“你是怎么逃出來的?”溪首在一邊問道,
“那些山匪殺了我的丫鬟們,丫鬟們的尸體把我埋起來了,他們走后還放了火,我是從哥哥房里的暗道里逃出來的,我來找周……”
“你來找你的周郎,結果你的周郎因為害怕把你扔在了城隍廟”
“嫂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別亂叫,溪侯爺已經嫁人了”許之仙阻止許之芳繼續說下去,
“你不是和我哥……”許之芳驚訝之余,乖乖的愛上了嘴,
“你怎知他們是山匪?”
“那些山匪他們自己在大門口叫嚷說的”
許之芳皺了皺眉頭,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好像聽見他們叫其中一個人叫岑曉薇”
“所有血騎出動,包圍瀘州校尉府,瀘州周邊根本沒有山匪,是他人假扮的,之仙把你妹妹交給之涵照顧,你跟我走”
溪首的戰馬踏進了校尉府,
“有喘氣的沒?”
“侯爺,您不是回京城了嗎?怎么此刻還在瀘州呢?”
“本侯聽說岑校尉你想本侯了,本侯特地趕過來見你的”
“這是哪的話呢?末將怎敢勞煩溪侯爺呢?”
“本侯不想再跟你廢話,許家的事你可還有什么說詞?”
“許……許家……何事啊?”
此刻溪首徹底沒有了耐性,
“岑校尉府共有多少人?”
“十五名下人,兩個岑校尉的親屬”弱水回稟,
“放了所有下人,綁了岑夫人和岑公子,給本侯蒸熟了喂野狗”
“侯爺,是溪大人,是溪大人要末將這么做的,您放過我吧!”
溪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就地斬殺岑校尉一家”
“溪首,你可是答應過我的”
“本侯何時答應過你,一切都是你自己以為的,你的妻兒縱你行兇,你一人的罪你一家人賠命,說到底還是你賺了”
“之仙你親自行刑”
“是”
溪首騎著馬獨自走向城外,
“你跟我一路了,不累嗎?”
“溪侯爺殺伐果斷,這場戲著實精彩,又怎會累?”天邊傳來聲音,
“你不打算現身嗎?”
“怎么,侯爺很期待我現身嗎?”
“本侯只想告訴你,看戲可以但要是敢上臺擾我,我就弄死你”
“你我本是一人,何必如此這般呢?”男人曖昧的語氣讓溪首厭煩起來,
“怎么,煩厭了?當初可是侯爺主動攀上我身的,這話還是侯爺在我耳邊說過的”
“混賬東西,別讓我看見你”溪首放下這句話便回城去了,
“我的“梓潼”還是那般野蠻”遠處懸崖上的男人愈笑愈烈,
“陛下您為什么不現身,皇后娘娘應該會很驚喜的”弱水出現在那男人身邊,
“這個驚喜還不夠大,你先回皇后身邊,別讓她起疑心了”
“末將遵命”弱水縱身跳下懸崖。
那男人抬頭看向滿月,異瞳在滿月下暴露無遺,與溪首不同的是,這個男人右眼是綠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