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女人真是捉摸不透的動物
- 猛虎出籠
- 孤徐鴻北
- 2004字
- 2020-03-07 10:10:00
柳如煙看著馬騰飛,一臉的微笑。
“沒想到,當初吳江赫赫有名的年輕企業家馬騰飛先生,今天會淪落為一個接送別人的司機。”
這句話,柳如煙是以玩笑的口吻講出,但是聽在我的耳中,卻只感到一陣刺骨的冷意。
先前我竟然還在幻想著,眼前的這位女子會對我有什么好感?
奶奶的,這念頭還沒有被我徹底掐滅,對方的狐貍尾巴便已經露出來了嗎?
馬騰飛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接柳如煙的話頭。
其實這種話語本就不好接口,馬騰飛知道,柳如煙也知道。
我不能不開口為馬騰飛說話,我最起碼不能默認柳如煙的話語。
否則要是傳言流出,馬騰飛身為一個公司的老總,面子該往何處去擺?
“柳經理,我和騰飛是兄弟,他可不是我的司機,馬騰飛也永遠不會做任何人的司機?!?
“哎呀,人家不過是開開玩笑了,我可是聽說過馬總的名聲的,怎么會真的將馬總當成是司機看待呢!”
柳如煙掩著小嘴,吃吃笑著走了出去,離開了包廂。
我看著馬騰飛,目中閃過一絲的愧疚。
馬騰飛卻笑了起來。
“北哥,其實你也不用在意,就算是我真的被人當成是你的司機,我也不覺得丟臉,我清楚北哥的能力,也明白自己的能力?!?
我沒有多說什么,起身在馬騰飛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兩下。
“好了,走吧,這兩天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們需要去好好商量一下!”
馬騰飛一共帶了三輛車一同前來,一輛開道,一輛殿后。
三輛車如同一條長蛇,穿插在略顯荒涼的馬路上。
“北哥,事情怎么樣?”
馬騰飛有些沉默,良久之后,方才開口詢問了一句。
我知道,馬騰飛的心情一定很凝重,否則也不會說話如此沉重,甚至有些壓抑的感覺流露其中。
馬騰飛昨夜離開得早,對于后面的事情,并沒有太多的了解。
所以在我剛一上車的瞬間,馬上開口詢問了起來。
對于馬騰飛這種人來說,絕對不喜歡做那種只聽命令的人,哪怕是他再信任的人告訴他的情報,他也會自己去做合適的判斷。
我的心情此時也很凝重,我不怕和我斗智斗勇的金爺,但是我卻不能對失去理智的金爺警惕小心。
金爺失去理智了嗎?
在我看來,金爺的確失去了理智,而且甚至有可能已經到了奔潰的邊緣。
雖然金爺表面上越發的鎮靜和冷酷,但是能令一個人改變如此之大,足可見金超的事件對于金爺的打擊之大。
“事情不是很合理,金文濤看樣子是真的已經不管不顧了,昨天夜里,雖然我身在常春園內,對于外界的消息知曉不多。但是從柳如煙那里得到的消息來看,劉二虎這些人的損傷不小,甚至有幾個人,已經連夜離開了天水縣!”
“連夜離開了天水縣?”
馬騰飛倒抽一口冷氣,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起來。
金爺可是天水縣的地頭蛇,自古以來,就有所謂的強龍難壓地頭蛇的說法,馬騰飛和我絕對算不上強龍,但是金爺卻是實打實的地頭蛇。
馬騰飛一路沒有說任何的話語,一直保持著沉默。
“北哥,那我們該怎么辦?要不要先離開這里避避風頭?我想金文濤他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公然在這天水縣內,對我們的產業胡作非為吧?何況北哥你的公司還是咱們市里的重點項目?”
就在我們說話時候,馬騰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邢金虎的電話!”
馬騰飛眉頭微皺,語氣有些冷淡。
邢金虎那里,已經讓馬騰飛心中已經開始不滿,要是放在之前,馬騰飛一定會叫對方金虎,而不是現在直接稱呼對方的全名。
我心中只能苦笑。
雖然馬騰飛對我異常的尊敬,但是我也不能因為這樣而去改變他的處世態度。
何況這件事從本質上來講,的確是邢金虎那里做得不妥。
就事論事,馬騰飛不是邢金虎的老子,也不需要對邢金虎這里負責。
他們本質上不過是親密的雇傭關系罷了,所謂拿錢辦事,最是不能馬虎。
“他出獄了嗎?”
邢金虎只是被拘留,算算時間,倒也差不多快出來了。
馬騰飛點了點頭,接通了電話。
“喂,金虎?你出來了?”
電話那邊響起了邢金虎的聲音,我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卻隱隱能感覺到,邢金虎那邊的聲音似乎很是沮喪,他的語氣,再也不像往日那般洪亮。
“哦,是這樣啊,我現在和北哥在一起,你先到我們的住處等著我們,待會見面詳談吧!”
說完之后,馬騰飛便掛斷了電話,回頭看著我。
“北哥,你猜怎么著了?”
這句話問的有些莫名奇妙,我只能搖頭。
“金虎的那位女伴跑了,而且卷走了金虎這一年多來存的所有積蓄,非但如此,就連金虎的房子都被她給賣了!”
馬騰飛說這些的時候,似乎還有點笑意。
我回頭看著馬騰飛,淡淡問道:“怎么會這樣?難道我們之前的猜測都是錯的了?那女子本就只是一個單純的騙子?”
要知道,我和馬騰飛在之前,可一直將那女子的來歷看到異常神秘,也正是因為這點,我們才會對邢金虎產生了戒備之心。
馬騰飛馬上反應了過來,明白了我的意思。
“北哥,你的意思是我們冤枉金虎了?”
我沒有說話,跟隨陸叔的幾年里,我學到的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在沒有明確的證據之前,絕對不要隨意下自己的決定。
所以面對馬騰飛的詢問,我并沒有回答,而是淡淡說道:“金虎現在不是就在別墅里等著我們嗎?有什么疑惑,一會見到他之后都就明了了!”
我們回到別墅的時候,邢金虎就站在院子中心,如同一個犯錯的孩子一般,低眉順眼著的模樣,甚至聽到我們的聲音,他都沒有抬頭看向我們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