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父輩的“北漂”晉縣曾經遇到過不少的大夫,大夫是北方的俗語,并不是古代的“大夫”,而是現代詞句里醫生的意思。
曾經父母也希望我成為一個大夫而把我送進來了一所大中專院校學習醫學,但這醫學并不是普通高等教育里的臨床醫學,生物醫學,而是社區醫學,畢業以后因為學業有限學歷也有限,便只能在一個普通社區或者民辦藥房成為一個穿白大褂帶眼鏡的小醫生。
而母親積力鼓動我學醫就是想讓我秉承她的志愿做一個濟世拯民的醫生,因為母親當年就是考上一所護校最終卻因為家貧沒能繼續深造,這幾乎成了母親這一生的遺憾,從而時不時翻出來教育我們好好學習。
而我在進入醫學院之后卻三心二意,一來學習病理學和中醫學的專業課確實讓底子本來就很薄的我很是吃不消,最終便因為學業進度跟不上而終止了學醫之路。
在不到幾年后異想天開的走上了并不是能養家糊口的學文生涯。
在父母眼里永遠都是以技術科類為安家立業的首選的,父母都是工人出身,大半輩子都是靠著在灰白的廠房里領固定的薪水和多勞多得的績效把我和兄弟養大,父母曾經很自豪的對我和弟弟說過:他們這一輩子就靠著一件事兒一件活計把我們養大,把房子為我們買好,讓我們至少少奮斗二十年。
尤其是母親對醫生是特別的尊重,我們一家人自從張村搬到楊村幾乎都是在一家診所買藥,買的都是老藥,是最傳統和古老的傷寒感冒跌打損傷藥,但藥效確實十分的有效,而且藥的價格賊啦便宜,都是最普通的處方藥用小黃紙包裹著一顆顆不同的小藥片把俺們一家人的各種小疾病治愈的。
由于母親崇拜這個大夫,大夫給母親講述他自己的故事。
大夫說:我行醫將近五十年了,出生于一個醫學世家,因為經歷了太多變故,所受的教育并不是很高,但就是從小耳濡目染的對醫學之道情有獨鐘用力最深,在上世紀剛十八歲的時候就開始在村子里和周邊村子開始當了赤腳醫生,在九十年代才有了今天這個診所。
從老大夫花白的頭發里能看的出他的年齡越來越大了,但他容貌似乎還是在十年前初見那般,不是太高的個子卻十分有肉感,些許的發福,一副金絲的老花鏡不知戴了多少年不舍得換,白白的大褂盡管歷經歲月的洗禮和風吹日曬依然在人們面前顯得那么和藹可親那么胸懷寬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