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三十 曼妙女子
- 斗獸爭仙
- 筆權
- 2031字
- 2020-01-27 14:00:00
面紗女子徒手直接擋住穿山甲的橫踢,右手同時一揮。
甲三并非齙牙魔人那般魯莽,對面紗女子的氣刀早有防范,穿山甲那比玄鐵還堅硬的外殼,直接擋住了面紗女子的一刀,且毫發無傷。
“哦?”
面紗女子略微驚訝,一個縱身后躍,離開了穿山甲的攻擊范圍。
甲三也在同時再次鉆入地底,悄無聲息。
面紗女子側耳傾聽,卻聽不到地底的響動,她只能繼續掃視四周,避免被突襲。
突然其左側再次閃現一個身影,是一個黑貓獸形撲了過來,幽藍的眼神殺氣十足。
面紗女子忙閃過黑貓的撲閃,黑貓的利爪卻勾開了面紗女子的面紗。
就在眾人以為能看清女子的容貌時,面紗女子卻直接將頭垂下,用斗笠擋住了臉。
“怕是長得丑見不得人吧?”
黑貓魔人長得很是妖艷,倒是有這資歷嘲諷。
而在黑貓攻擊的同時,就在面紗女子閃躲落腳之地,穿山甲獸形從地下沖了出來。
“逮到你了!”
穿山甲從下往上攻,正好看見面紗女子的面容,原本刺向女子胸口的利爪突然收了回來,面紗女子用手一拍,直接將其拍倒在地。
由于時間過短,眾魔人大驚,以為是甲三再次失手被打,都面面相覷。
甲三一個縱躍來到眾魔人跟前,面色陰沉,更似驚恐,遲遲沒有說話。
眾人以為甲三受傷,正要詢問,甲三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多問。
因甲三背對著羽豐和龍飛,二人也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就看著這個一個血氣方剛的壯漢杵在那里,一動不動。
“還不走?”
面紗女子卻風輕云淡地撿起地上的面紗戴上,轉身朝著羽豐和龍飛走來。
甲三側目見面紗女子沒有再說什么,趕緊往前快速走著,卷毛等人都急忙跟上,想問又擔心問不到什么。
見眾魔人離開,羽豐對著面紗女子道了謝行了禮,便準備帶著龍飛離開。面紗女子卻喝問道。
“我救了你們,就這樣離開?!”
龍飛邊走邊說:“我們已經謝過了,大丈夫有恩不言謝!”
“可你們剛不是謝了?”
龍飛詞窮,卻見面紗女子已經快速挪至跟前,攔住了去路。
“你走可以,他不能走。”
龍飛質問:“為何?”
“與你無關,不想死就走開!”
龍飛反倒更加執拗:“那我就更不能走開,誰知道你要對羽豐大哥做什么!”
“那就是沒找錯了。”
龍飛還要說什么,面紗女子一揮手,龍飛頓時被拍飛暈死過去。
“你做什么?!”
羽豐正要出手,卻也被女子輕輕一拍就昏了過去。女子抓起羽豐一只手,輕輕松松將其往客棧方向拖去。
……
“醒醒!”
在客棧的一間房內,正躺著一個如花似玉卻又帶著幾分邪氣的姑娘,讓人看著很舒服,會按捺不住沖動,卻深知極難得到手的極品佳人,其年約二十,細滑的薄紗從曼妙的身材上垂下,凸顯質感。在其兩個柔嫩的耳垂上,皆有一顆紅痣。
女子一手抓著瓜子,一手將磕好的瓜子殼扔在躺在地上昏睡的羽豐。
“睡的還真香!是不是要倒點水才能弄醒,或者來幾個耳刮子!”
女子自顧自說著,從床上下來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壺。
“撲通”一聲,突然睜眼的羽豐見上方垂著一個茶壺,忙往右側閃去,撞在了創辦上,捂著撞疼的額頭。
“你是誰?”
羽豐一躍而起,做防御狀。
曼妙女子用力將茶壺扔在桌上,有些不耐煩地質問道:“你們男人,是不是總喜歡打打殺殺的?見我這么一個絕色佳人,也要這樣?”
“絕色……你到底是誰?”
羽豐仍然沒有卸下防備。
女子卻似乎對和他對打沒啥興趣,又去桌上抓了一把瓜子,一邊磕一邊說:“我說路過的你信么?”
“你覺得呢?你一開始就是沖著我來的吧?”
“喲,你咋知道自己這么吃香?”
曼妙女子以為他也就這么一說,沒想到羽豐倒還說得頭頭是道:“我和龍飛進一樓的時候你并不在,后面一轉眼就看到你坐在那了,雖然隔著面紗,但是能感覺到你一直在觀察我們。”
“看見俊男多看幾眼不是很正常么?”
羽豐被她這么一撩,都不知道如何解釋,斷斷續續又說道:“看俊男當然正常!可,可是我們不是俊男,而且,而且你的裝扮,在一眾普通人中太過扎眼,尤其,尤其你用一顆瓜子彈死了一只蒼蠅!”
“嘖嘖,觀察得挺細致嘛,我還真小看你了!但是這不是很正常,現在全民修仙,會點厲害的技能也不足為奇啊!”
“關鍵你打死的蒼蠅,是我茶杯上那只!”
曼妙女子被他一說,“噗嗤”笑了出來,回想了下,倒好像是這么回事。
“為何要找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孩,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曼妙女子收起了笑容,恢復了往日的犀利,仔細打量著羽豐。
“確實沒有什么過人之處,可又是為什么呢?”
“你找我,我怎么知道為什么?”
“你是靈門的人,師父是靈尊,今年十六歲差一個月,一個多月前,你們師父靈尊被人殺死,據說還殘害了你們兩個同門。”
羽豐沒有回答,他不想回憶昔日的恐怖,他至今都無法接受師父殺死了何方圣和洪鈞師兄。
曼妙女子給自己倒了杯熱茶,看了羽豐一眼,也給他倒了杯,她端詳著眼前冒著熱氣的杯子。
“那天,你們也喝了熱茶吧?”
羽豐心中一驚,立刻閃至一邊,顯出了戴著翅膀的毛毛蟲獸形。
“你到底是誰?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難道那日你也在?”
曼妙女子瞄了眼羽豐那緊張的模樣,想笑,憋了會兒,道:“就算我那日在那又如何,你難道要殺了我?而且,就憑你這仙力這毛毛蟲?”
被她這么一說,羽豐發現自己確實過于緊張了,收起了獸形。
“我在不在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是誰殺了你們的師父。”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