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被這個學校討論的主人公夏梓柒，不用上學校論壇，就基本能猜到這會兒的輿論節奏。那些紛紛擾擾已成定局，她不愿多看，關手機，回家好好睡了一覺。

這幾天四處奔波，又是報告會又是演唱會，明天下午還要繼續參加后續的論文答辯。結束以后休息兩天，又得忙接下來的稿子。

夏梓柒是真的覺得有些累了。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餓醒的，打開手機，看到黃雅的留言，問她下午有一個辯論賽有邀請還來不來了。

“來，馬上。”夏梓柒邊刷牙邊打字。

正要點“發送”的時候，就來了個電話。

她一時手快，按了“接聽”。

電話那頭的嗓音沙啞，語氣也有點著急。

“你怎么關機啊？”這么簡單一句，把她問傻了。

“怎么了，找我有事？”

“我看今天上校網論壇看見你的論文被人掛了。”

“嗯，然后呢？”

“你真沒事？”

“就一些吃飽了撐的人閑的沒事干說幾句閑話，能有什么事？”夏梓柒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就像你在演唱會忘詞，那都是司空見慣的，不用大驚小怪。”

夏梓柒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這些質疑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了，最后還順便黑他一把。

“網上有些人，可又開始盯上你了。”

“他們愿意盯我就盯吧，反正我是看都不會看他們一眼的。”

“……”

莫言在電話另一頭一時語塞，昨晚還擔心許久，怕她受輿論影響會不開心。

哪知道她本人這么無所謂，頗有種“任爾東南西北風，吾自巋然不動”的淡定。

他輕笑了下，說：“沒事，今天我去給你加油，輸他們不敢說你什么。”

夏梓柒霎時間警惕起來：“什么意思？你要來看比賽？”

“嗯。”

“……”

“本來想突然出現，給你個驚喜的。”莫言厚著臉皮笑道，“后來想想，怕你見到我太激動，沒辦法專心打比賽，所以還是提前跟你說了吧。”

“……”夏梓柒無語。

“怎么，你不想我來？”

想，還是不想？

一時之間，她實在難以分辨，也無暇騰出思考的空間，于是如往常般顧左右而言他：“你昨晚演唱會怎么樣？”

“你在扯開話題。”他瞬間識破她的慣用的伎倆。

“對，因為你的問題沒什么意義。不管我說想，還是不想，你都會來，不是嗎？”

“當然有意義。”話題結束前，他沉聲說，“如果你說想的話……我會更高興一點。”

今天這個賽場的氣氛比論壇上那些輿論看來輕松了不少，夏梓柒剛趕到，就一個負責接待人叫住了。

“哎，你就是那個寫《證明np問題實驗》報告夏梓柒吧？我剛看到分組了，你們今天對陣Y校那幾個小朋友啊？”

“嗯”了聲，沒怎么在意：“什么規則，AP？”

對方神秘兮兮，點頭笑道：“AP是AP啦，只不過……是觀眾AP。”

夏梓柒：“什么意思？”

“最終辯題選擇由現場觀眾票選決定，據說是為了給廣告主新開發的APP刷點下載量，順便也增加觀眾的參與感。”

她無語的笑了一聲：“這個廣告主還挺會玩兒的。”

“不過我也好奇想看看，作為學霸圈被封神的你到底有沒有不擅長的選題？”

“待會兒不就知道了。”

夏梓柒輕笑，擺擺手告別對方，直接去后臺找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