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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室內馬場

夜色漸漸深沉,紅顏那被騎了大半夜的馬兒,早已疲憊到了極點,它的每一步都顯得無比沉重,仿佛每踏出一步都在耗盡它最后的體力。

然而,意猶未盡的紅顏,依舊用穿著高跟鞋的玉腿不停猛夾著馬肚,試圖激發馬兒的潛能,讓它繼續前行。

但體力早已透支的馬兒,無論紅顏此時如何催促,它都堅決不肯往前再邁出一步。

即使它背上的女主不斷加重腳跟的叩擊力,呵斥聲越發嚴厲,馬兒也只是在原地微微顫動著;有時不僅不前行,甚至還步履蹣跚地往后、后退了幾步,仿佛會隨時一屁股蹲坐在地,或者整匹馬失去平衡倒下。

馬兒現在的狀態已經開始愈發的恍惚,每當紅顏用力勒緊韁繩,它都會羸弱地抬起頭來無力地倚靠在紅顏的身前,還有幾次險些用后腦勺磕到紅顏的下巴。

然而,它遭遇最多的卻是它背上女主無情的韁繩拉扯和腳跟叩擊。一會兒是被韁繩猛地扯往左邊,緊接著又被迅速拽回右邊;剛被拉向右,還沒來得及緩過神來,下一秒馬頭竟又立刻被粗魯地扯回左邊。

在這樣無休止的反反復復的來回拉拽中,馬兒幾乎被拽到暈頭轉向,它只能在原地不知所措地亂踏馬蹄,打著響鼻,吃疼地嘶鳴著。

紅顏看著胯下的馬兒,渾身已被汗水浸濕,不停口吐白沫,喘著粗氣,她便漸漸停止了腳跟的叩擊和韁繩拉扯,只是用修長白皙的雙腿緊緊夾著馬肚,在馬背上靜靜地坐著。

她看向寒艷,寒艷的馬兒也是如此。此時,寒艷的馬兒看起要來比傾城的還要虛脫,馬身幾乎全被白沫所覆蓋,仿佛剛從泡沫浴中走出,眼看就要一臉扎到沙地上;前蹄剛剛跪下,下一秒就被寒艷及時拽了起來。

寒艷見馬兒此時,已累得無力走動,便不再繼續強迫它運動了。室內馬場也在這時隨之安靜了下來,唯有馬兒粗重、急促的喘氣聲在隨風飄蕩,仿佛在訴說著它們的疲憊。寒艷在馬背上靜靜坐了一會兒,任由室內空調的涼風輕撫過她的臉頰,感受著馬兒的體溫。

半小時悄然過去,寒艷在馬背上調整了一下坐姿,隨后輕盈地躍下,動作如行云流水般優雅。緊接著,她便朝另一匹在一旁靜候的馬兒走去;那匹馬兒似乎能察覺到眼前的女主是來騎它的,溫順地低下了頭。寒艷隨手抓過韁繩,冰肌玉骨的雙腿輕輕一躍,猶如燕子掠水般輕松跨上了馬背,隨后用修長白皙的雙腿輕叩馬肚,引導著馬兒朝大門方向緩緩走去。

紅顏看著寒艷即將遠去的背影,隨即開口詢問:“寒艷姐,你要回去了嗎?”

“嗯。”寒艷只是用鼻孔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騎馬走了。

紅顏看著寒艷遠去的背影,又看看自己胯下的馬兒,隨后又看看留在室內馬場的其余馬兒。躊躇了一會,見馬兒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她也不想換馬了。她便用腳跟輕輕叩擊著馬肚,跟上寒艷的步伐。

從室內馬場出來后,寒艷和紅顏用腳跟輕輕叩擊著馬肚,悠悠地走在回往私人會所的回廊中。

此時的回廊外,臺風依舊掃蕩著夜色,外邊到處是被臺風折斷的樹枝、樹葉散落的滿地都是,不過好在此時回廊的智能防風玻璃墻已是升起狀態,所以回廊并不受臺風的影響。

行至一處轉角時,透過玻璃墻,倆人遠遠就看到燈火闌珊處的私人會所門廊內,有個傾國傾城的年輕女人在騎馬。

此人披著一頭散發,身著一身黑色制服,腳穿一雙黑色的長筒靴;馬匹則是一匹光背的棕色汗血寶馬。倆人仔細看了看,才發現,那名風華絕代的大美人不是別人,正是炙芯本人。

隨后倆人來到炙芯身邊,勒住了馬韁。三人在馬背上相視笑了笑,寒艷朝炙芯甩了甩頭,她便用腳跟輕叩著馬肚,引領著二人騎馬走進私人會所的大堂中。

宏偉壯麗,氣勢磅礴的大堂,原本靜悄悄的,但隨著馬蹄的踏入,大廳內頃刻回蕩著滴滴答答的馬蹄聲,以及馬兒的響鼻聲。

這個時間段大部分的人都已陷入夢鄉,而寒艷、炙芯、紅顏三人卻還在大堂中騎馬,但她們并沒有策馬奔騰,也不進行其他激烈的動作,只是用腳跟輕叩著馬肚,在大堂中漫步散心。沒人知道她們到底要騎到什么時候,但看她們意猶未盡的樣子,估計不騎個一時半會,是停不下來了……

這天夜里,臺風整整呼嘯了一宿,直到第二天中午,臺風才漸漸遠去。

風停后,傾城在門前深吸了口氣,臺風過后的空氣,果然清新無比。她在門前小站了一會,然后轉身走向馬廄。

馬廄里,幾匹馬兒正悠閑地站在各自的隔間里,室內一片靜謐。由于馬廄里的天幕系統一直設置著春天背景,所以此時馬廄內宛如春天般溫暖。

傾城朝最近的一間隔間走去。一匹沒有套馬勒、也沒有馬鞍的光背駿馬,就在那靜靜的站著。她在隔間外與馬兒對視了一會兒,轉身走進隔間;拿起一件馬勒,輕輕地撩了一下裙子,然后扶著高高的馬背一躍,她便輕巧地翻身跨到馬兒的脊背上。

她在馬背上給馬兒套上馬勒后,原本是想親自動手給馬兒喂食的,就直接在馬背上將馬兒拴了起來,然后慢慢坐到馬兒的鬐甲上,用雙腿輕輕夾著馬頸;抓起一把飼料就喂給馬兒,結果,馬兒卻連看都不看。其實在此之前,馬廄里的智能喂食系統,早就給馬兒吃得飽飽的了。

盡管如此,但傾城還是特別的軸,她硬是騎到馬頸上強行掰開馬兒的嘴,給馬兒喂上一口飼料后才肯罷休。達到目的后,傾城用手撫摸了一下馬臉,笑著說:“小樣的,姐姐還治不了你了。”然后她就在馬頸上靜靜地注視著馬兒。馬兒似乎有些害羞,不停地轉動著頭,也許是因為此時正被騎著頸椎感到有些不舒服的原因造成的。

見馬兒這般模樣,騎在馬頸上的傾城兀自地媚笑了起來,然后抓著一邊的轡頭就往自己的腳邊使勁拽。沒想到馬兒直被拽得嘴都快扭曲變形了,抬起上唇,露出牙齒,微微翻著白眼。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響起了驚雷,猶如時空炸裂般響徹云霄。

傾城明顯能感覺到周圍的一切都在發生共振,這種共振感很奇怪;雖然很微弱,但源頭卻總有一種能粉碎一切的壓迫感。傾城知道屋外一定來了一個高科技打造的大家伙。

傾城有些好奇,在馬頸上解開韁繩后,她便騎著馬兒朝大門走去。結果,剛一到門口,就被一股強大的氣流,掀得傾城連人帶馬后退了兩步。騎在馬頸上的傾城,只好雙腿牢牢夾緊馬頸,雙手穩穩地勒著馬韁。

馬兒就這樣,一直被勒的高昂著頭顱,乖乖地在原地靜靜地站著。

直到那個宛如外星戰艦的大家伙著陸后,才從里邊走出幾名穿著不明裝甲的人。

他們一個個身高肩寬鐵筋骨的,猶如星際戰士般,力擎蒼穹。給人的感覺,他們只要過來,朝馬兒打上一拳,傾城胯下的馬兒估計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氣絕身亡了。

馬兒高昂著頭顱,在原地靜靜的站著,此時除了尾巴,身體就宛如雕像般一動不動。一名穿著不明女裝裝甲的女人,儀態萬千地朝馬兒走來,英姿颯爽地看著騎在馬頸上的紅顏,瀟灑地朝她點了點頭:“爺爺呢?”

紅顏在馬上遲疑地看著她,因為她穿著裝甲,戴著頭盔,看不見臉;聲音又是半機械語音,傾城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隨后戰斗頭盔解除后,里邊露出一頂二級半透明薄膜頭盔出來,傾城這才看清她楚楚可觀的容顏,并很快就認出了,這是以前來過他們家的大美人惠子:“惠子姐。”“在屋里呢。”傾城朝別墅甩了甩頭。

惠子朝她輕輕笑了笑,轉身朝別墅走去,不一會,便和爺爺一同從屋內走出。

爺爺望著騎在馬頸上的傾城說:“爺爺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就在家里好好看家。”說完,爺爺頭也不回地跟那群人走了。

傾城遠遠望著戰艦,沒想到戰艦再次啟動垂直起飛反重力引擎時,又是一股如同臺風般的氣流迎面襲來。騎在馬頸上的傾城,只好再次雙腿牢牢夾緊馬頸,雙手穩穩地勒著馬韁,但這次的馬兒并沒有后退半步,只是原地被勒得微微翻起白眼,鼻孔擴張,張著嘴露出下頜牙來,并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戰艦宛如一股驚雷滾過長空,最終消失在茫茫天際中。

傾城望著戰艦留下的尾跡云在原地愣了一下,隨后調整狀態,將一只腳向后一伸,輕輕地叩擊在馬肚上。雖然這一擊不是很重,馬兒卻被磕得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后馱著傾城緩緩走動起來。

這天,傾城一直在自家門前騎馬,就圍著別墅繞圈圈,她一會策馬小跑,一會漫步;一會停下來長時間勒著馬韁。但這并不是為了停止馬蹄,她只是覺得這樣拉扯韁繩讓馬兒抬起頭來很好玩,純粹就是為了好玩。不過好在這都是基因工程、人工干預孕育給女生們日常消遣、娛樂健身用的馬兒,主打的就是安全穩定,不然這種騎法根本不規范。

她最喜歡的事是將馬頭拽到自己的膝蓋前;又或者,倚在馬頸上,或騎在馬頸上,用手捏馬兒的嘴玩;不然就是調皮地用穿著襪子的腳去堵住馬兒的鼻孔。因為馬兒的嘴唇沒骨頭,且特別松軟,她覺得這樣很好玩。至于喜歡堵馬兒的鼻孔,只是偶爾特別無聊的時候,見馬兒打響鼻,便忍不住調皮地調戲馬兒,純屬頑皮。

黃昏漸漸降臨,傾城左等右等不見爺爺回來;剛好天空又開始下起了小雨,傾城只好騎著馬兒走進別墅的門斗里,就在門斗中靜靜地坐在馬背上。

夜幕降臨后,屋外已下成傾盆大雨了,但還是遲遲不見爺爺歸來。傾城在馬背上望著凄風苦雨的屋外,她不想淋雨將馬兒騎回馬廄;雖然馬廄就在門外,于是她便任性地將馬兒從門斗直接騎到大廳去。在大廳中,傾城用腳跟輕輕叩擊著馬肚,引導馬兒朝組合沙發走去,然后踩著沙發從馬背上下來,讓馬兒在大廳原地休息。

說來這馬兒也是乖巧,自傾城下馬后,那馬兒就在原地靜靜地候著,沒有亂走半步,仿佛它能一個姿勢,一直站到明天。

夜里居家機器人將大廳的地板清理得干干凈凈、一塵不染的,還給馬兒來個全身洗浴,甚至驅蟲消菌。

傾城吃完晚飯后,穿著睡衣來到大廳,但還是遲遲不見爺爺回來。此時的馬兒就在大廳中靜靜地站著,傾城看了一眼窗外雨幕下的夜色,又看看大廳,感到有些無聊的她,便牽著馬兒來到沙發邊,踩著沙發便輕松跨騎到了馬背上。但她并沒有急著用腳跟叩擊馬肚,而是在馬背上靜靜坐了好一會,才用腳跟輕叩馬肚,圍繞大廳漫步。

那速度,就像馬兒在草原邊走邊食草,不僅動作慢悠悠的,還走走停停。

傾城將馬兒騎到大廳的樓梯口邊,將韁繩系于扶手上。原本她只是想抱著馬頸在那瞇一會的,不料因為實在太困,她直接在馬背上睡著了。

直到被蚊子叮醒后,她才發現自己已不知不覺在馬背上睡了一夜了。

此時,天色已即將拂曉;窗外的雨也停了。大廳內靜悄悄的,安靜得只能聽見馬兒粗重的喘氣聲。在熟睡的那段時間里,傾城完全就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要不是醒來,她都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自己的存在。她不禁在心里感慨:也許人死后就像這種沒有夢的睡眠。

黎明時的大廳里,蚊子特別的活躍,耳邊不時總能聽見幾聲十分尖銳的嗡嗡聲。屋內雖然有各式各樣的高科技滅蚊設備,但幾乎沒什么用;蚊子依舊隨處可見。而屋外的情況更為嚴重,蚊子幾乎密集如雨,它們飛行在黎明中,仿佛無數細小的針尖在空氣中穿梭。可以說,這種情況若有人不穿防蚊服外出,不出幾分鐘就會被叮得遍體鱗傷。

傾城雖然醒了,但她并沒有急著解開系在扶手上的韁繩,反而是以一種悠閑的姿態在馬背上靜靜地坐著,甚至騎到了馬兒的頸椎處,伸手輕捏著馬兒的嘴唇嬉戲。玩了不到一會,她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于是,她麻利地從馬背上躍下,迅速取來一把刷子;又重新爬到高高的馬背上,穩穩地騎在馬頸上,雙腿緊緊夾住馬頸,拿起刷子就給馬兒刷起牙來。

馬兒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護理”顯得有些驚訝,它微微晃動了一下腦袋,然而嘴角卻被緊系著的韁繩扯得生疼,仿佛隨時都有被扯破嘴角的風險。

盡管傾城的手腳沒輕沒重的,不時用力拉扯韁繩,馬兒卻展現出了驚人的耐心與配合。它張大了嘴巴,仿佛在告訴騎在它頸椎上的女主:“我盡量配合你,但請溫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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